把“給太清聖人”治病這個念頭從腦海裏趕了出去,魏雲洲開口說道:“大家都沒有傷亡就好了,額...房樑上的這位道友是因爲這件事受了傷嗎?所以要來找我求醫?”
魏雲洲本想是轉移一下話題,順便看看這個積分能不賺到,沒想到本來笑嘻嘻的多寶,聽到這話頓時變得氣憤不已。
直接站起身來,對着掛在房樑上的矇眼道人又是一頓毒打,看着魏雲洲頭皮發麻。
“啊啊啊!我知道了!”老耿雙眼放光的說道:“多寶同志一定是在鍛鍊這位同志的意志力!”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派他去執行任務呀!你這樣做就是爲了鍛鍊他!”
“什麼都別說了!把我也綁起來吧!”
“我也要接受考驗!然後成爲組織上最信任的人!”
“快!幫我綁起來吧!不要憐惜我!”
“......”
魏雲洲以手扶額,好說歹說才把躍躍欲試的老耿按住,並且告誡他不要亂說話。
“內個...老耿同志他在修煉一門功法,所以有時候會有些奇怪的行爲。幾位道友不要過於驚訝哈。”
魏雲洲有些尷尬的跟截教的幾人解釋,熟料幾人完全沒有驚訝。
在他們看來老耿是巫族的血脈,所以腦子不太好很正常!想當初巫族有幾個正常人?
哪裏有正常人因爲打架打輸了,然後去拿腦袋撞不周山?
哪裏有正常人狩獵,專門打天帝的兒子,還一口氣打了九個下來!
最後一個還被另一個巫族追着跑了大半個洪荒!
所以跟他們相比,老耿再正常不過了!
魏雲洲回頭看向多寶道人那邊,只見多寶發泄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歉意的看了一眼石磯說道:“師妹還請先回避一下,我這邊讓魏院長看看這廝的病症。”
“哼”石磯娘娘冷哼一聲,扭頭出門了,截教其他的幾人也是低聲嘆氣。
嗯?這情況看來是有大瓜!
魏雲洲忽然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這道人難道是石磯娘娘的道侶?
可是好像也沒聽說過石磯有什麼緋聞對象啊?
難道是封神之前就分手了?或者是被截教的人內部幹掉了?
“咳咳”多寶道人一聲輕咳嗽,打斷了魏雲洲的八卦,略有尷尬的說道:“魏院長,實不相瞞我這該死的師弟的病情讓我有些難以啓齒。”
“唉,魏院長也不是外人...跟我們截教的關係也是沒的說!”多寶道人手指搓了搓,一道金光一閃而過。
魏雲洲的袖口就多了一個小錦囊,透過神識探查一下,只見裏面金光一片,竟都是靈寶與靈藥!
看來這是多寶道人的診費和封口費啊!
“咳咳”魏雲洲輕咳一聲,說道:“所謂醫者父母心,多寶道友但說無妨!”
多寶道人一指那矇眼道人說道:“這是我師尊坐下隨侍七仙之一的金光仙,可是給我們截教丟了大人了!”
你要是金光仙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你要是說觀音的座機金毛吼!那可就有名了!
按照封神的走向,金光仙正是在萬仙陣裏被慈航真人收復了,堂堂截教隨侍七仙,竟然被當成了坐騎。
想到這裏,爲魏雲洲有些感嘆的說道:“到底是發生了事情,能讓多寶道兄如此生氣?”
多寶道人嘆口氣繼續說道:
“玄都大師兄帶我們從血海出來後,也就回兜率宮了,就讓蜀山的幾位師弟代替他參加我們這次的道門大會。”
“本來大家都高高興興的在金鰲島等着,沒想到這該死的金光仙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非禮了石磯師妹!”
多寶道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道當時有多少人嗎?三教弟子加起來最起碼上百人!”
“這該死的金光仙原本還挺好的,結果石磯師妹和闡教的幾位師妹沐浴更衣出來後,他就好像瘋魔了一樣。”
“眼睛痛紅,穿着粗氣的奔着她們就去了,要不是石磯師妹擋在了闡教幾位師妹的前面,這廝早就被師傅閹了!”
“貧道當時都看見廣成子那幾個傢伙背地裏笑的模樣了!”
“你說這廝幹出這樣事,讓我們截教的臉往哪擱?讓我們師傅的面子往哪裏放?”
說罷,多寶道人又氣憤的朝着金光仙踹了兩腳。
金光仙當衆非禮了道教女性弟子?還是自己的同門師妹?
好傢伙!魏雲洲直呼好傢伙!
看封神演義就圖一樂,真正祕聞還得來洪荒親身體驗啊!
我說着西遊裏的金毛吼怎麼就霸佔人家媳婦那!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這金光仙就是色胚啊!
當然,魏雲洲也發現了不對勁,金光仙怎麼說也是聖人弟子,修爲也是早早就達到了大羅金仙。
就算是好~色,也絕對不會大庭廣衆之下非禮同門。
當時在場的高人那麼多,所以首先排除了有人控制了金光仙。
那麼大概......也許......他是患上了那種病吧?
魏雲洲決定再瞭解一下病情,便開口說道:“多寶道友稍安勿躁,我且問一下,金光仙道友沒見到石磯道友之前,在場的仙人中可有女道友?”
“這...”多寶有點拿不準了,他當時還真沒注意現場的情況。
“我知道。”一旁的王變開口說道:“當時在場的沒有女道友,因爲她們都被龜靈師姐叫去沐浴了!”
“她們洗漱的泉水,還是我幫她們尋找的。”王變果然是心思細膩之人對當日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
魏雲洲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又開口問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們之所以將金光道友封住聽力、蒙上雙眼,就是怕他再見到石磯道友,再次犯病?”
多寶等人點頭,表示正如魏雲洲所言。
“冒昧的問一句,金光仙道友對石磯道友做了什麼?”
“嗯......他當衆強吻了石磯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