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村裏的王剛還跟他開玩笑,說今年他們家比開飛機還快。
但是現在算着時間,王剛家的稻穀也該割完了,到時候肯定要用脫穀機,他們家就該還回去了,所以時建山想着能趕緊多幹一點是一點。
喬婉嗔道:“還要多快,現在有傾傾在,本來兩天的活一天就幹完了,再快下去,機器就都得踩冒煙了。”
“噗。”時傾被喬婉的話都笑了,她喝了口湯說:“爸,那我們家怎麼不自己買一臺機器呢。”
時建山怔了下,滿不在意的道:“咱家田又沒多少,每天也就忙這幾天,買一臺機器來多浪費,放時間長了說不定就給耗子咬壞了。”
“喔。”時傾不疑有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時建山只是想省些錢而已。
一臺機器怎麼說也得好幾百,就像他說的,他們家田本來也不多,兩個人忙個十天八個月的也就幹完了,沒必要浪費那個錢去買機器。
時傾雖然不知道時建山的心思,不過她心裏已經開始琢磨了。
她對這個脫穀機特別感興趣,等忙完了這陣子,她就在網上找幾個視頻來看看,看看這機器的咋做出來的。
喫完飯後,時傾扛着機器和時建山一起出門,喬婉依舊留在後面收拾碗筷並等時城。
充實忙碌的一天過去,如時建山所說,晚上的時候,村裏王剛就來把機器要回去了。
好在她們今天又脫了不少,現在就剩賴子坎那三塊田了。
喬婉說那邊割得晚,稻穀還沒幹透,還得晾曬兩天。
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先休息兩天了。
不過說是休息,喬婉和時建山卻依舊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活。
喬婉去地裏拾掇,時建山則去幫王剛家收兩天稻穀,畢竟借了人家的機器,這個人情得還。
也就時傾閒暇了下來,剛好季柳柳和李麗兩人回來了,只可惜兩人還沒來得及跟時傾喫頓飯,就被家裏拉去幹活去了。
而時傾則是在家裏看晾曬的稻穀。
要是看着要下雨了,就得趕緊收,否則稻穀一淋雨,後面就有點麻煩了。
她看稻穀的同時,也如之前自己所想那般,找了打穀機的各種資料來看。
但到底是需要技術的東西,時傾研究了一天也沒研究明白。
就連跟着她一起看的大軒人也是雲裏霧裏,弄不明白。
不過這其中不乏一些這方面有天賦的人,多少能看懂一些,然後就琢磨這開始研究。
這其中就有在店裏忙活了一中午,難得閒暇下來,做在店門口看光幕的時坐。
時傾一下午看了很多資料,他也就跟着看了很多,越看,他的腦子就越靈光,一陣陣靈感浮現了出來。
只是時傾到底沒把網絡玩明白,找的資料視頻也只是一些網上常見的,雖然有用,但卻沒有講到精髓。
不過時坐並不在意,等時傾結束了看資料後,他也不在店裏忙活了,而是回了家,然後把剛纔看的那些東西全都仔仔細細又過了一邊……
晚上,季柳柳和李麗唐敏三人來找時傾玩,聽着幹了一天活的兩人一陣陣哀嚎,時傾自然是一陣無情的嘲笑。
看時傾還在嘲笑她們,季柳柳沒好氣的說道:“別笑了,好像你前兩天干的時候不累似得。”
時傾聳了聳肩,喝了口雞尾酒:“我還真不累啊,不信你問小敏。”
季柳柳這纔想起,唐敏好像跟她們說過,時傾最近有些不一樣。
“對哦,小敏說你現在變得老厲害了,一拳能打死一頭牛,真的假的?”
李麗:“給我們表演一下。”
她們倆這幾天都在外面就是各種瘋玩,壓根沒時間看時傾的直播,所以還不知道時傾輕輕鬆鬆扛起幾百斤的事。
看着兩人興致盎然,一臉期待的模樣,時傾無情拒絕:“不要,大俠都是要保持神祕的。”
幾人:“……”
“你拉到吧,還大俠呢,不過你們這幾天都在玩直播,效果怎麼樣了?”季柳柳問。
“有沒有用你的顏值征服一大片粉絲?”李麗也挑着眉調侃道。
時傾再次翻了個白眼,然後又露出笑眯眯,一臉神祕的神情:“你們猜啊。”
兩人眼皮一跳,有點想打她是怎麼回事。
唐敏看着她們笑鬧,自己也在一旁呵呵直笑。
這會兒才說:“用顏值征服倒是沒有,不過傾傾倒是用她的力大無窮征服了一大片。”
說起這個,唐敏就忽然想到什麼。
“哦對了,前天晚上都忘了問你,傾啊,你到底是怎麼力氣突然變得這麼大的?”
時傾就知道她們早晚會問。
之前每次她都有意無意的轉移話題,現在看來,這終究不是什麼好辦法。
總得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要怎麼解釋呢?
時傾想了想,最後湊得幾人面前,將她腦袋湊在一起,然後壓低聲音,神祕的說:“你們相信前世今生嗎?”
三人眨眨眼間,相互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搖頭。
“什麼前世今生?”季柳柳問。
時傾便道:“不瞞你們說,我幾個月前忽然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前世是一個女將軍,跟着皇帝上戰場帶兵殺敵的那種。”
三人:“???”
李麗摸摸時傾的額頭,然後摸摸自己的,對季柳柳唐敏說:“沒燒啊。”
季柳柳沒好氣的道:“你那是小說看多了,我還經常夢到我是皇后,我是女帝,養了一堆帥哥當男寵,日日狂歡,夜夜笙簫呢。”
時傾:“……”
大軒人:“!!?”
“這女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嗤!養一對男寵,日日狂歡,夜夜笙簫,也虧她敢想。”
“笑死,本公子算是對這些華夏女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敢想敢做,有趣,有趣。”
對於季柳柳的口出狂言,大軒很多人都已經表示見怪不怪,習慣了。
華夏民風開放,這些他們早就知道了,沒什麼奇怪的。
只有一些女子被季柳柳的話羞得小臉通紅。
又或者一些思想頑固不化的男人覺得她不成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