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華夏的醫館啊,沒想到還能在裏面住。”

    大軒朝,從一開始時建山出事,很多人就都在急切的關注着光幕。

    現在晚飯也吃了,大家也沒什麼事了,就如往常一樣三五成羣的坐在一羣閒聊嘮嗑,順便看光幕。

    之前都在聽時傾季柳柳她們說話,此時安靜下來,纔有人看着這偌大的病房發出感慨。

    “什麼醫館,人家這叫醫院,康捷醫院,我之前聽時將軍說的。”旁邊人磕了顆瓜子傲嬌的說。

    那人翻白眼:“那不都一樣麼。”

    “不過他們這醫院是真的好啊,一個電話打過去,就有專門的車去接,那好像是叫救護車吧,車上還有大夫檢查,到了醫院都不用操心,全程有大夫送去那什麼急診室裏診治,現在又還能在裏面住。”

    另一人發出感慨。

    其他人連連點頭:“可不,虧我之前的說他們怎麼不請大夫呢。”

    “對啊,我還說時將軍平時看着孝順,她爹都暈倒了,她連大夫都不去請,原來是咱誤會了。”

    “但是爲什麼她們的醫館可以住裏面,還能住這麼多人?之前我看了,出了這個門,外面一排都是這樣的病房,難得只要是病人,就都能在裏面住嗎?”

    “這是真好啊,不僅不用跑來跑去,病人有點什麼情況,馬上就能叫大夫過來。”

    “那可不咋滴,要是咱們這裏的醫館也這樣就好了。”

    “拉倒吧,自從看了這光幕以後,咱們說過的話就是:要是這麼這裏也有啥啥啥就好了,嘖,我都不僅說膩了,更是聽膩了,反正我現在是不做這種夢了。”

    “也是,哎,不過我還真聽說,有些地方收到上面下來的旨意,已經開始在建圖書館了,你們說能建成麼?”

    聽到這話,衆人頓時來了興趣,全都湊在一起。

    “是麼,我好像也聽說了,不過這圖書館建來也沒用啊,咱們這些鄉下人又不識字,都是給那些讀書人用的。”

    “那可不一定,圖書館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看書麼,那說不定咱們的娃也能去看,到時候不就識字了麼。”

    “你可得了吧,華夏的圖書館那也是隻有學子才能進去啊,咱們這裏怎麼可能誰都讓進去。”

    “我覺得也是,這種東西一看就是方便那些學子的,咱們啊,還是老老實實種田吧。”

    “不過雖然圖書館沒咱的分,但那什麼自助餐館好像還可以哎,我聽說鎮上就開了一家類似的,十二文錢就能喫到飽,可划算了。”……

    這樣的議論發生在大軒各個地方。

    當然也有人覺得圖書館的建造是好事,以後那些沒錢買書的學子們也能有書看了,這樣又能給大軒培養更多的人才。

    這邊,喬婉等人剛走,時建山就醒了過來,看到牀邊就時傾一人,他微弱的叫了一聲:“傾傾。”

    “爸,你醒了。”看到時建山醒來,時傾欣喜不已,不等時建山說話,就連忙問道:“爸,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這就去給你叫醫生。”

    她來不及多想,就記得醫生說過,人醒了後要去叫醫生來看看,所以時傾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很快值班醫生就被她叫了過來。

    值班醫生給時建山簡單的檢查了一番後,平靜的說:“目前來看是沒什麼大礙了,但還是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們家屬也要上心一點,有什麼情況及時跟主治醫生說。”

    “好,謝謝醫生。”

    時傾道謝後,值班醫生便離開了。

    時建山這纔有機會開口問:“傾傾,我得了什麼病啊,怎麼還到醫院來了?”

    他就記得自己正在田裏幫王剛家幹活,看着要下雨的樣子,正要給時傾打電話讓她收稻穀,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再醒來就在這裏了。

    “爸,沒事,醫生不是說了麼,沒什麼大礙,住院治療幾天就好了。”時傾笑着安慰。

    看見時建山醒來,她提着的心是真的放下了。

    如今的她沒辦法再承受任何失去親人的痛苦了。

    看時傾不說,時建山抿了抿脣,也沒有再問,他打算明天自己問醫生。

    “行吧,那你媽她們呢?”時建山換了個問題。

    時傾道:“我媽她們剛回去呢,我讓她回去的,爸,你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喫的。”

    “好。”

    時建山確實餓了,中午喫的飯,現在都晚上九點了。

    “那你看着點這個吊瓶,護士說就剩這一瓶了,吊完就拔針,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賣粥的。”

    時傾說着就要離開,可是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看了看掛着的吊瓶。

    “要不我還是在等等吧,看着沒多少了,等你吊完了我在去。”

    她怕自己這一走,時建山又睡過去了就不好了。

    時建山卻說道:“沒事,我看着呢,你放心去買吧。”

    時傾還是不放心,重新又坐了下來:“算了,我還是在等等吧。”

    時建山便也不催她了。

    看着閨女的貼心,時建山打心眼裏都是暖烘烘的。

    父女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十來分鐘後,瓶子裏的水吊完了,時傾讓護士來拔了針,這纔出去買喫的去了。

    時傾走後,對面病牀上的大爺笑呵呵的問時建山:“大兄弟,那是你閨女啊。”

    躺了許久的時建山只覺得腰痠背痛,掙扎着爬坐起來,這才舒服了些,回道:“是啊。”

    大爺一臉羨慕:“真孝順,打下午你進來後她就跑前跑後的,還在上學吧?”

    “是啊,這不現在放暑假在家麼,那您是一個人在這邊嗎?”時建山看大爺身邊沒一個守牀的,有些疑惑。

    大爺其實也不是很老,五十來歲的樣子,就是常年勞作,樣子顯老了些。

    “是啊,白天是我家那口子在這看着,不過晚上我讓她回去了,我這都進來一個多星期了,每天能喫能睡的,不用人看。”大爺笑呵呵的說道,但是眼裏最深處還是有着外人不知道的落寞。

    時建山當然也看不到,只是覺得生病了身邊卻連個守牀的都沒有,讓人看着有些難受。

    “這樣啊,那也挺好的,您看着身體也挺硬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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