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柳柳用心肺復甦和人工呼吸將一個溺水之人救起來,他們是震驚的,同時冷翊辰還下了旨,讓太醫院的人去驗證這個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
而此時,而現在又見時傾竟然受傷了,看起來還很嚴重的樣子,冷翊辰嘴角控制不住的揚起了冷笑。
呵,看了她這麼久的順風順水,這回可算是遭殃了吧。
骨折,嚴重了治不好那可是要命的。
而看時傾那個樣子,應該是挺嚴重的吧,最好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只要時傾在那邊死了,肯定就會回到大軒來,到時候人在他的地盤上,那時傾還不是任由他想搓圓搓圓,想捏扁捏扁。
冷翊辰心裏憤憤的想着,甚至沒有一點擔心時傾的意思,只希望她能嚴重一點,最好直接要了命,這樣時傾就能回到大軒,回到他手裏了。
下面的大臣們看到上面冷翊辰臉上的冷笑,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總感覺陛下在腦補什麼不好的事情。
而同樣身在皇后宮中的時初雪也是跟冷翊辰同樣的想法,雙手握拳,死死盯着光幕,眼裏都是憤恨的笑意。
只要時傾死了,不管能不能回到這邊,都是最好的結果。
就算沒回到這邊,那她在那邊都死了,那這個光幕肯定也消失了,到時候就不會所有人都只盯着光幕中的時傾,陛下也不會對她念念不忘了。
若是她回到這邊,那自己就率先把她抓起來,這次一定不會讓她再輕易死去,不然誰知道會不會又弄出一個光幕。
時間一長,誰還記得時傾這個人,這世上就只有她一個時家二小姐,當朝皇后。
然而他們這樣的想法還沒持續多久,只見光幕中,一羣身穿手術服的醫生護士對時傾一通檢查後,其中一個直接說道:“腳裸和膝蓋的骨頭都裂開了,馬上手術。”
“是!”
旁邊人答應一聲,然後拿來手術要用的各種儀器,開始做起了手術。
而此時的時傾已經打了麻藥,安靜的躺在手術牀上,麻藥是半麻的,所以她上半身還是有知覺,腦袋也有意識。
看着三四個醫生護士在她的腿上各種折騰,時傾眨眨眼,面露好奇。
她也沒想到就簡單就卡了下腳,能這麼嚴重。
不過看這醫生一副熟練的模樣,眼神更是平靜無波,甚至沒有一點驚慌之色,想來是不會有事的吧。
時傾安心的等着,耳邊能聽着各種儀器的聲音,甚至覺得有些無聊,就忍不住閉上眼睛,看起了腦海裏的彈幕。
從看到這些醫生對時傾進行手術開始,冷翊辰就坐不住了,他蹭的從龍椅上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面色無波的時傾,以及沒有一點驚慌之色的醫生護士們。
手術這個詞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上次時建山暈倒,好像就是被推去做手術了。
但是那一次他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在看過華夏的醫院後,就沒在關注了。
這一刻他管不了時傾會不會死,而且看這樣子應該是死不了了,他馬上下旨,讓太醫院的人學,馬上學,不管結果怎麼樣,先把這些技術給學過來。
大臣們也馬上開始畫,把那醫生手裏用到的手術工具,旁邊的各種儀器全都畫下來。
整個朝堂又開始了手忙腳亂的原地坐下,開始作畫。
說實話,看到這手術,他們也是震驚的,因爲那醫生竟是把時傾的腿給切開了。
雖然不理解,但他們大爲震驚。
別的不說,先把儀器造出來,技術學過來再說,以後能不能用上那就是以後的事了,但是現在不學,以後說不定就沒這個現成的機會了。
朝堂上大臣們各種作畫,太醫院也是忙成一團,一衆太醫全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又是拿筆又是記錄的。
不用冷翊辰說,他們自己就想學習這樣的技術。
雖說在人身上動刀太過匪夷所思,但是如果真能有用,動下刀就能救好一個人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啊。
畢竟人命可比什麼都重要。
不止是皇宮,就連民間的一些大夫也同樣對這樣的技術充滿了興趣,不過他們可沒冷翊辰那樣的激情,有些只是用筆記錄下來,至於以後能不能用上,或者能不能學會的,再說吧。
而平民百姓們則是或擔心或好奇的看着,都希望這手術能把時傾治好,只有時傾好了,他們才能一直看到光幕。
這光幕陪伴了他們這麼久,要是突然消失,說不定有些人還會驚慌不適應呢。
再說時傾,她從閉上眼的那一刻,都在查看腦海裏的彈幕,雖然層層疊疊的很多,但還是能看到都是在好奇這個手術的,或者是關心她,希望她能被治好的。
只是在這些層層疊疊的彈幕中,有一條就很顯眼的從她的眼前劃過。
正是冷翊辰的那句,讓那個太醫院的人立刻給他學,把這些技術都學過去,還有讓大臣們把這些器械都畫下來。
那一個“朕”字讓她一下子就認出這是冷翊辰說的話。
時傾心裏忍不住嗤笑一聲。
呵,白日做夢!
時傾收起了思緒,沒了再看的心思。
她也知道肯定不只是冷翊辰,那邊的大夫們此時肯定也都在學習這邊醫生做的手術。
對於他們能不能學會,時傾並沒有太大感覺。
如今她對那邊再沒了多少感情,唯一的牽絆就是家人,只要家人能好,那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手術室外,時傾被推進去後,季柳柳就擔心的一直守在門口。
其他人這時也都趕了過來,小時城最先拽住她問:“柳柳姐姐,我姐姐呢,我姐姐怎麼樣了?”
“柳柳,傾傾怎麼樣了?”
其他人也着急詢問。
季柳柳摸了摸時城的腦袋,安撫她們:“沒事,應該只是個小骨折而已,接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