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輕輕點頭:“還行,就是麻藥過了有點痛。”
季柳柳:“那是肯定的,忍忍,過兩天就好了。”
任小雅上前接過行李箱,看了一下兩人的手問:“我們的飯呢?”
季柳柳聳聳肩:“拉着行李箱不好買啊,所以就先給你們送上來了,現在出去買吧。”
“好吧,那我跟你去。”
於是任小雅和季柳柳又離開了醫院,臨走前還問週一彤要喫什麼,週一彤說隨便。
兩人走後,李麗問了一下時傾的情況,看她氣色不錯,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又問週一彤:“你們把行李箱帶過來,是打算回去了嗎?”
週一彤搖頭:“不是,想着在附近開個房,這樣照顧傾傾的時候也方便一點。”
她自然不能說是因爲時傾不在家,她們還去時傾家睡不太好,至少她們不是很自在。
不過週一彤沒說,同樣身爲這個年紀的李麗又怎麼會猜不出來呢,雖然她想說她們可以是跟她或者季柳柳睡,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相互的心思還是理解的,換做是她們肯定也是寧願去開房,住在別人家到底是不舒服。
“那也行,那下面有個賓館,你們可以去哪裏看看。”李麗說。
週一彤:“嗯,好。”
沒多久季柳柳和週一彤就買了飯回來,兩人喫完飯後,季柳柳和李麗又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可是今天的病房似乎很熱鬧,兩人趕走沒一會兒,就又來了人。
這次來的王海平和他的一個小弟。
兩人提着兩大帶水果和一箱牛奶,一進病房就嬉皮笑臉的關心時傾。
週一彤和任小雅都不認識他們,有些懵逼的閃到了一邊。
“你怎麼來了?”時傾疑惑的問。
王海平咧嘴一笑,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這不是聽說原姐生病住院,特地來看看麼,原姐咋樣,腿沒斷吧?”
時傾:“……”
旁邊的週一彤和任小雅:“???”
這人會不會說話啊?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見三人臉色奇怪,王海平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又忙改口道:“不是,我是說原姐腿還好吧?”
時傾:“嗯,還好,沒斷。”
王海平訕訕的笑了笑。
時傾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住院的?”
就這點小事,不可能傳得這麼快吧?
“哦,我們去你家店裏喫飯,聽你爸媽說的。”王海平隨口回道。
時傾卻敏銳的眯起了眼睛:“你怎麼知道我家店在哪?”
王海平:“……”
啊這……
時傾:“你調查我?”
王海平:“……”
對上時傾平靜卻冰冷的眼神,王海平急忙擺手解釋:“不是啊,是我一個兄弟說看到你了,然後我們一打聽,就打聽出來了。”
他一副我冤枉的表情。
時傾盯着他看了半晌,直把人看得頭皮發麻,這才收回了視線。
“哦,既然說這樣,那還麻煩平哥以後多多關照一下我家飯店啊,畢竟店是我爸媽在打理,我又不經常在他們身邊……”
說着說着就控制不住的吹起了牛逼:“原姐那就放心吧,別說在這個小鎮上,就是到縣裏去,那些人看見我也得叫我一聲平哥……吧啦吧啦……”
血氣方剛的青年麼,總愛吹點大話。
旁邊週一彤和任小雅聽得嘴角直抽,心想時傾怎麼會認識這麼個二逼。
時傾淡定的聽完,對於這樣的人,她見得多了。
前世軍營裏隨便一抓就是一把。
王海平似乎就是單純的來看看時傾,或者說是套下近乎,吹來半個小時的牛後就離開了。
等他們走後,週一彤和任小雅才目光奇怪的看着時傾。
時傾被她們來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們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兩人連連點頭。
時傾變把她們跟王海平認識的全過程給兩人說了。
聽到一打一羣,成功將一個街頭混混頭子踩在腳下,兩人都是格外震驚。
“看不出來啊傾傾,你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任小雅上下打量着她,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似的。
“你什麼時候變成武林高手了?”週一彤也問。
時傾:“呃……哪有什麼武林高手,我說的是我們一羣,又不是我一個人打的,當時還有樑子龍這個男人呢。”
兩人卻是不行,因爲種種跡象表明,時傾真的可能有一敵十的本事。
“時傾啊,你別裝了,跟我們還不說實話,難得非得讓我們使出殺手鐗!?”任小雅眯着眼睛,危險的看着時傾。
時傾:“……”
按照原主的記憶,她沒記錯的話,任小雅所說的殺手鐗說撓腳底板。
她現在這樣,貌似還真只能任她們宰割。
“行吧,那我不裝了,攤牌了,其實我就是武林高手。”
時傾一副無奈的表情,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這反而給兩人整不會了。
“你看,我說實話你們又不行,我撒謊你們也不信,我也恨無奈啊。”時傾忍着笑意說道。
兩人:“……”
“算了算了,是不是的以後再說吧。”
“就是,就算你真的是,現在也是個空架子,你趕緊好起來,然後給我們露一手,就知道你是不是了。”
兩人沒在糾結這個問題。
晚上,她們就在另一張病牀上將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喬婉就帶着煮好的早餐來了,看着她們喫完了早餐,喬婉就讓時建山帶週一彤和任小雅回去休息。
不過被兩人拒絕了。
任小雅說:“伯母,不用麻煩了,我們去附近開個旅館休息一下就好了。”
喬婉自然不同意的,可最後還是沒犟過兩人,只得帶着兩人去了附近的賓館,開了個雙人房。
好在這個賓館算是這個小鎮最好的,環境也不錯,喬婉讓她們好好休息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