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雅蓉聽完沈浪的話後,疑惑更大了,這個沈浪說話很是有趣,很多她聽不懂的話語,這難道就是他家鄉那邊的話嗎?
“這個叫球的玩具,是什麼啊?”
“呃,它是,一種把玩的東西,不僅小孩喜歡,也是男人的最愛。”
“可否爲雅蓉詳細說說,雅蓉也很感興趣呢。”
沈浪看着她,心裏不斷的吐槽着,沒聽說哪個女的也喜歡玩球的啊?而且,你自己不是有嗎,還要我給你說說。
“算了,看在你真心求教的份上,送你一個球玩玩吧。”
沈浪說着,身前憑空出現了一個雪白的皮球,類似於小孩的玩具那種,皮球材質很好,摸着也很柔軟,就是拍到地上彈性不足。
雲月雅蓉把玩着手中的皮球,一臉的好奇,這就是沈浪說的那種球?筒體確實很圓,而且摸着也很舒服,怪不得說小孩子喜歡,這要是拿給那些幼兒把玩,肯定不錯。
“原來這就是你說的球啊,確實不錯。”
“是的,很不錯。”
只是兩人說的不錯,表達的不是一個意思,雲月雅蓉是看着皮球說的,沈浪是看着‘球’說的。雲月雅蓉正準備再說什麼時,發現沈浪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手中的,瞬間她就明白了什麼。
沈浪之前說,讓她不要帶球出場,原來說的是這事,而且自己好像真的把大半的球露在了外面,難怪他會這麼說。
“你,哼~”
在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後,她心裏有些不舒服,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誰敢這麼盯着她看的,不僅如此,還說的這麼大膽。
雲月雅蓉看着手裏的白色皮球,瞬間覺得它不好玩了,這絕對不是她們女子喜歡的玩具,這該死的好色之徒,簡直無恥至極。
只是她內心又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好像沈浪這麼對她,自己卻不是很生氣,反而有種很歡喜的意思,這點讓她有些疑惑。
“這也不能怪我對吧,你看,就像這皮球一樣,誰讓它暴露在你面前的呢?”
沈浪從雲月雅蓉手裏拿過皮球,在手裏不斷的揉捏着,讓雲月雅蓉看的有些發憷,這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一個那麼大的皮球捏成那種形狀。
她連忙將沈浪手中的皮球奪了回來,看了看後發現沒有什麼損傷,不由的白了沈浪一眼,然後紅脣微啓:
“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就不怕把它弄壞了。”
“不會的,它的材質是橡膠的,除非拿尖銳的東西劃,不然僅憑手,是不可能讓它有損傷的。”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那肯定厲害,這點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沈浪之所以和她說這麼多,以及和她單獨相處,也是爲了能夠和她多拉拉感情,不然不好帶走。畢竟雲月雅蓉可是他來這裏的一個目標。
二人就坐在這山峯之巔閒聊着,不時的傳來一陣銀鈴般的咯咯笑聲,以及嘿嘿的浪笑。雲月雅蓉時不時的瞟一眼身邊的沈浪,她發現和沈浪聊天,雖然時常被他戲弄,但是很輕鬆,她很喜歡這種相處方式。
在參加完宴會後,沈浪回到了房間,只是不多時,司徒天音卻跑了過來,一句話讓沈浪瞬間破防:
“我來應約了。”
她在大廳內說的話,居然真的來找沈浪切磋了,這女的也太開朗了點吧。沈浪看着穿着睡衣,嬌軀曼妙的司徒天音,不由的嚥了咽口水。
“你確定?這事可沒有後悔的時候。”
“你是不是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
“我去~,行,既然你送上門了,那不教訓你一下,還真當我是說得玩的?”
沈浪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圈住司徒天音,二人束縛漸漸消失,直到坦誠相見,最後在司徒天音驚呼聲中,水到渠成的完成了沈浪所說的。
第二天
司徒天音慢慢的睜開的眼睛,只是渾身的疼痛,讓她微微皺眉,她想了一下,自己昨晚好像暈了過去。
想到這裏,身爲暗影神主的她,不禁有些失落,一向不服輸的自己,居然在沈浪面前如此不堪一擊,簡直丟死人了。
自己還牛逼哄哄的前來討教,這特麼的哪裏是討教,簡直就是過來討打,而且還是被沈浪給打暈了。
“怎麼?還不服誰?”
“...”
“不說話?要不要再切磋一下?”
“不用了,咳~,我承認你很厲害,這總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看你昨晚那副倔強的模樣,還真以爲你多厲害呢,搞了半天也只是嘴上說說,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
一開始沈浪還以爲司徒天音很有經驗,可是後來發現,她居然也是個小白,也就嘴上功夫厲害點,真的實戰的時候,還不是被教訓的很慘。
“你,爲什麼會長成這個樣子?”
司徒天音舉起自己的玉璧看了看,歪着腦袋看着沈浪的**處,它很是嚇人,幸好她有神力輔助,不然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個人天賦,不然怎麼征服你呢。”
“也是,本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征服的。”
沈浪看着傲嬌的司徒天音,再想到之前的場景,嘴角微微上揚,看的司徒天音有些發憷,這是什麼怪異的眼神,好嚇人。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女王大人哭泣求饒的場景了,真是長了見識。”
“你說什麼?”
司徒天音聽見沈浪這麼說,想到之前的自己,然後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簡直就不是個人。
“呃,我的意思是,女王大人也會有溫柔的一面,果然不愧是女王。”
“哼~”
見沈浪改口了,司徒天音也沒再追究了,然後在沈浪的懷裏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繼續溫存,享受着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舒適。
司徒天音就是這種性格,傲嬌但不傲慢,嘴碎但不惡毒,開放但不浪蕩,爲人很要面子,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而且還是典型的喫軟不喫硬。
昨晚切磋的時候,也是她生命中第一次服軟,不過那個時候,她也不得不服。現在發現,有時候服軟,也不代表很丟面子,最起碼讓自己免遭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