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好事,別說她了,估計整個大陸上,都沒有人能夠遇到吧?
“你到底想要什麼?”
“兩種選擇。”
沈浪對着比比東伸出了兩根手指,讓後者微微一愣。
“第一,兩個我給你兩個十萬年魂環,我從你身上取走我需要的東西。此交易一次結束,再無任何附加條件。
第二,我給你換一個身軀,你原本的這個身軀我會當着所有人面,親手毀去,自此世間再無比比東。
不過第二種有個附加條件,那就是你必須跟着我,做我的女人,今後你所需的所有魂環,我給你準備。
如何?”
“我如何相信你?”
“這就要看你了,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可以重新生活,可以用比比東的親人身份報仇,也可以選擇不換身體,繼續做現在的自己。
有付出就有回報不是嗎?萬事,只有試了才知道。
還有,我若想來強的,別說是你了,即使是那裏的千道流,亦或者你後面的那個羅剎神,都阻擋不了。”
“什麼?你,你是神級強者?”
比比東直接站了起來,滿臉震撼,再也沒有了剛纔那副冷靜的模樣。
百級成神,斗羅大陸上,多久沒有神級強者了?她可是對那種存在有些深深體會的。
“神級強者?呵呵,只是稍微強一點的螻蟻罷了,你的見識還是太小了。好了,說出你的你的選擇。”
斗羅大陸,強者爲尊,即便是比比東,或者千道流,對於那種存在,都有着敬畏之心的。
“願爲侍奉大人左右。”
比比東又不傻,她能從沈浪話中分析出,即便是她認爲最強的羅剎神,也不被沈浪放在眼裏,那麼跟在沈浪身邊,她得到的好處還會少嗎?
而且,沈浪還說過,若是選擇了第二種,她可以成爲沈浪的女人,既然都這樣了,她爲什麼不同意呢?
“明智的選擇,放心,你會爲自己的選擇,而感到慶幸的。”
武魂殿
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一切如往常一般,駐守部隊站在自己該站的地方,一切是那麼的肅穆。
“轟~”
突然,整個武魂殿都在顫抖,緊接着就看見兩道身影在空中激戰,能量波動更是猶如毀天滅地一般,讓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滯之中。
“那是,教皇冕下,和她交戰的是誰,這麼恐怖?”
“不知道,只是,教皇好像處於被動之中啊?”
比比東正在和一名蒙面女子,不停地在對轟,即便比比東使出了渾身解數,依然不敵,最後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那女子斬殺。
“死,死了?”
“這?…”
隨着比比東被斬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這裏?
“大膽~”
又是一道聲音傳來,隨後從遠處極速飛來一道身影,直接和那名蒙面女子戰到了一起,不過僅僅一招,那道身影就被轟進地面之中。
“剛纔那是大供奉吧?一招都沒接住?”
“我特麼肯定還在做夢。”
無數趕來觀戰的人,此刻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不是真的。
“噗~,咳咳,你是誰?爲什麼要在我武魂殿行兇?”
女子說罷,來地上躺着的比比東身邊,直接從她體內奪取了魂骨,紅色魂環也被她抽了出去,隨後一掌將比比東身體拍碎,向着一個方向飛走了。
“……”
現場只留下一羣呆愣的,什麼深仇大恨,居然讓那名女子如此這般行徑?
只是,這些他們都不會知道了。
武魂城西邊,五十里處的一個密林,沈浪看着從空中落下的蒙面女子,有些無語。
“你最後那一下有點多餘,實在看不慣以前的身體,一把火燒了就是,幹嘛搞得那麼血腥?”
“爲了發泄,就那麼做了。”
“…”
“我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
“我不是在擔心你,我是在想,什麼時候喫掉你比較好。”
“你…”
比比東差點氣炸了,她還以爲沈浪在關心她,搞了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這個混蛋居然在想着怎麼喫掉她。
“呵呵,開個玩笑,你還有什麼要帶的嗎?”
“該帶的,都在我的魔導器裏,只是,我還有一個學生,有些不捨。”
沈浪知道,她說的是胡列娜,比比東作爲胡列娜的老師,一直對後者很照顧,將她當做武魂殿下一任教皇培養。
若是比比東就這麼走了,胡列娜可能就沒那麼幸運了,畢竟她資質雖然好,可是最強的後臺倒了。
那像她這種又有資質,又有容貌的女孩,如何在武魂殿立足?
“既然不捨,帶走就是。”
“這,會不會有影響?”
“先不說我,就憑你如今的實力,還有你怕的人嗎?”
“有~”
“哦?誰?我去弄死他。”
“你~”
“…”
沈浪一臉黑線的看着比比東,沒發現這個傢伙居然開起了玩笑,不過這也是一個好的開始。
所以~
“啪啪啪~”
“唔~”
“下次再開我玩笑,屁股給你打成八半。”
比比東急忙拉開與沈浪的距離,雙手揹着,不斷地揉着,俏臉有些委屈的看着沈浪。
“還看,快速把你那什麼學生給帶出來啊?”
“我,我以什麼身份去啊?”
“呃,要不,就以比比東遠方表妹呢?”
“還表姐呢,誰信啊?”
“一般劇情不都這麼演的嗎?”
“什麼?”
“沒什麼,你就說,是流落在外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反正你們長的挺像的,估計她就信了呢?找個藉口,就說早知道有人要來尋仇了,所以將她託付給你,多完美啊。”
比比東:“……”
很完美嗎?她怎麼不覺得?反正她一眼就能看出有貓膩。
跑過去和胡列娜說,我是你老師失散多年的妹妹,然後你老師知道最近自己可能會死,所以將你託付給我?
這是不是有點扯了?不過,隨着沈浪傳來的話,比比東覺得,就算再扯,她也決定就這麼做。
“你不去的話,我就去了,嗯,我以採花大盜的名字去,將她採摘了,然後劫走,也比較完美。”
“不,我去,我覺得還是用剛纔那個藉口,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