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還在想念老師的胡列娜,此刻早就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扔在了一邊。她看到另一邊的房間,直接走了過去,推開門撲到裏面的牀上,將腦袋給蒙了起來。
可是即便這樣,那些聲音好像會變魔術似的,不停的往她耳朵裏鑽。這也讓她產生了好奇之心。
“說起來,她和老師長得很像?但是又不是,真是奇怪的...”
胡列娜此時的年齡,在地球上此刻應該在上高中,不過在鬥羅位面上來說,已經是完全成年的妹子了。
所以很多的事,她早已知曉,不過知曉是一回事,親耳聽見又是另一回事。少男少女,本身就對此事很好奇,所以她一動不動的趴在牀上,陷入了呆滯的意境之中。
另一邊~
比比東看着沈浪,美眸中有些不知所措,沈浪就是一個怪物,而且她這具身軀雖然很高級,可是她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和沈浪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原本以爲,這具肉身既然能打敗極限鬥羅,那麼對於沈浪這種存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法。
她拿着自己的胳膊在空中揮舞比劃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識的想法就是:尼瑪,要命。
新的身軀防禦機制被破,讓她全身都在顫慄,就在她快要達到極限時,一股能量充斥全身,瞬間補滿了自己之前所有的消耗。
“呼~,嚇,嚇死我了。”
比比東感受着充滿能量的身體,原本擺爛的雙手,也很自然的抓住了沈浪的手臂。
“我怎麼可能讓你有事,愛你都來不及。”
“唔~,我感覺好幸福啊。”
“是嗎?那你以後會更加幸福的。”
女人都是感性生物,她們喜歡聽那些甜言蜜語,尤其在此刻,比比東的美眸中泛起水波,看向沈浪的眼神很是溫柔,滿眼的愛意展露無疑。
比比東在人生黑暗的時刻,沈浪的出現,直接將她帶入了光明的一邊。以前很多不堪的往事,此刻她選擇了遺忘,她要重新做一個新的女人,一個只屬於沈浪的女人。
曾經的拋棄,曾經的密室之苦,統統遺忘。
“我,已經重生了對嗎?”
“是的,重生了,所有的事,都重新開始了。”
“嗯,重生的感覺,真好。”
沈浪之前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飄在天空中的雲朵,能看見,但是很難抓住,到此刻她卻不這麼認爲。
先是給她換了一具新的身軀,然後就是她用新身體和極限鬥羅對戰。之後就是給她匹配魂環,最後則是溫馨的晚餐。
強大卻不強勢,完美中卻透露出些許小壞,溫柔中夾雜着寵溺,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毒藥。
沈浪安撫着懷中的美人兒,很是心疼,在這個位面裏,比比東的結局,是最令人遺憾的。
外面的森林有些寂靜,時不時的會傳來一聲聲獸吼,不過好像都商量好了似的,沒有一隻魂獸踏入這片區域內。
另一邊的胡列娜,此刻已經快瘋了,她渾身都被汗水打溼了,俏臉上帶着無盡的委屈。
“混蛋,浪費我的時間,這都快沒時間睡覺了。”
胡列娜撅着小嘴,拍打着牀上的枕頭,發泄着心中的不滿。又突然感覺這被子和枕頭很溫暖啊,想到這裏,她對着抱枕發泄着自己的不滿。
“ea~”
“什麼情況?”
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胡列娜一跳,不過她等了許久,也沒有再聽見有什麼動靜,這讓她有些疑惑。
“完了嗎?呼~,簡直讓人憤怒啊。”
精神被折磨了很久的她,重新躺回牀上,不久就進入了夢鄉。只是夢裏卻讓她更難受,而且還更加的震撼。
因爲她夢見了,原本屬於比比東的位置,卻換成了自己。最可笑的是,她還能以第三視角去觀察,簡直慌妙至極。
當她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個夢。可是緊接着她就感覺不對勁了,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猶如做錯了什麼事似的,連忙給自己重新換了一套貼身衣物。看了看被自己換下來的衣物,簡直讓她不敢相信。
急忙將髒衣服收了起來,推門來到森林裏,連續呼吸了很久的新鮮空氣,纔將火氣壓了下去。
憤憤的朝着小宮殿揮了揮拳頭,樣子很是可愛。
索托城。
寧榮榮和朱竹清坐在一家飯店裏,看着滿桌子的食物,卻沒什麼胃口。朱竹清拿着勺子不斷的攪動着碗裏的湯水,冷清的俏臉寫滿了我不開心的意思。
再次打發走了N波前來套近乎的舔狗後,寧榮榮直接開口了:
“朱清,你說浪哥怎麼還不回來啊?這都好多天了。”
“不知道。”
“不會扔下我們跑了吧?”
“應該不會。”
這話寧榮榮也只是隨便抱怨說的,畢竟沈浪不可能這麼做的。首先他在二人身上下的功夫可不一般。而且從她們這裏也什麼都沒有得到,天底下不可能這麼傻的人,付出了那麼多,到了關鍵時刻,直接跑人的吧。
“不是說十天半個月就會回來的嗎?這都第十天了,怎麼還沒回來。”
“十天半個月嗎?”
朱竹清覺得她一天都不想等,這十天她可是幾乎都在不停的喝藥劑,鍛鍊體魄。原因就是沈浪之前的一句話,說她的身體太差,沒資格和他那啥。
這話可是深深的刺痛了朱竹清,爲此她還專門的和寧榮榮討論過,得到的結果都是,沈浪在誇大其詞。
畢竟在這事上,女子本就比男子有天賦,哪裏像沈浪說的那麼恐怖。
“對了,浪哥讓我們關注的那個叫小舞的,我們要不要把她搶出來啊?”
“那個兔子?”
“呃,你怎麼老說她是兔子啊?她只是擁有兔武魂而已。”
“就是兔子,反正我看到了。”
朱竹清和寧榮榮去過史萊克學院,原本想直接出手搶走的,可是朱竹清阻止了,說有一股強大的存在。
回來後,朱竹清就一直喊小舞‘那隻兔子’,讓寧榮榮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