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孩子媽,奮鬥成贏家 >第254章 最冷漠的三句話
    隨後進來的張特助嘴巴微微張開,下巴都要掉了,簡詹言那泰山崩於前,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臉,也微微變了變。

    幸虧前臺小姐在蘇楊進去後,就離開回了前臺,不然現在估計要尖叫出聲了。

    這是什麼兇殺案現場!

    地上鮮紅一片,一名穿着紅裙的女子躺在地面一動不動,生死不明!蘇淺一隻手拿着刀,另一隻手叉着腰,表情冷漠淡然。

    這間屋子是uhs專門給蘇淺留出的工作室,自酒店那事發生後,蘇淺在abel的心裏就是祖宗。

    改禮服需要房間?

    給!把最大的房間給蘇小姐施展拳腳!

    這間原本打算用來拍攝的攝影棚,成了蘇淺的工作室,屋子裏地面牆壁以及天花板都是白色的,所以地上的一灘紅視覺衝擊達到了頂峯。

    詭異的同時,還有一絲恐怖的美感。

    做事太過專注的蘇淺沒有聽到敲門聲,耳邊傳來蘇楊叫媽媽的聲音,她一度以爲是自己幻聽了。

    看着三張呆愣的臉,蘇淺意識到他們可能誤會了。

    狗男主和張特助誤會無所謂,但是不能嚇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蘇淺將剪刀放下,她無奈地攤了攤手解釋道:“我被碰瓷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蘇楊,他知道碰瓷是什麼意思,小包子大步跑到蘇淺身邊道:“媽媽,不怕,我會保護你。”

    看着堅決站在自己這邊的蘇楊,蘇淺很感動,用沒有沾到油漆的左手摸了摸蘇楊的頭,臉上滿是欣慰的笑。

    簡詹言垂眸半息,然後也走向前道:“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受冤枉的。”

    張特助在後頭眼珠子都要掉下了,簡總,你要不要聽自己再說的什麼話!

    現在是蘇小姐冤枉不冤枉的嗎?重要的不是躺在地上人的生死麼!油漆味能夠蓋住鮮血味兒,當務之急不應該先確定躺在地上的人是否無恙麼。

    確定簡總和小太子和自己一樣,對於事情發展是不知的情況,張特助猶豫再三,他走向前問候道:“蘇小姐,您可有受傷?”

    張特助最終選擇了信任,簡總不是濫用權勢草菅人命的人,平日自己雖然總是在心裏偷偷吐槽簡總各種事,但他在各方面是完全信任簡總的。

    簡總不是那些沒有人性的資本家,他有原則。

    如果蘇小姐真的傷了地下躺着的人,他相信簡總一定不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張特助選擇相信簡總,順着對方的態度往下說。

    在張特助說完這句話,地上的人猛地坐起來怒斥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張特助眼睛亮晶晶,果然,信簡總不會錯!

    簡詹言一進門的確是對眼前的景象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發現問題了,地上的人呼吸自然不是受傷的狀態,蘇淺的見到掛着紗布沒有血跡,顯然不是兇器。

    按照簡詹言的性子,他本不該在這時說這句話,但誰讓兒子在呢。

    想起之前就因爲自己沒有表現得着急,兒子就和他鬧彆扭現在還不搭理自己,向來隨心的簡詹言這回“低頭”了。

    上前詢問一句話,表現出和蘇淺蘇楊站在同一線的態度,瞧着兒子對自己說的話認同點頭的模樣,簡詹言心裏爲自己“逼不得已”嘆息着。

    他就知道,沒人能給蘇淺委屈受!

    見識過對方脾氣的簡詹言,已經用臉實踐過兩次了,對方連他都說打就打,更何況別人。

    這些話不好對蘇楊說,簡詹言在車上表現得那麼輕描淡寫就是因爲知道,在uhs公司內,自己已經當着abel表態了,蘇淺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真鬧大起來abel只會偏向蘇淺。

    從各個方面想,蘇淺都不會有事,偏偏兒子還爲此和他生氣。

    簡詹言看了眼身旁的母子,默默移開視線,真是一個兩個都惹不起。

    “蘇淺,你現在很得意是不是。”蘇清說話的聲音帶了些哭腔。

    要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要從簡詹言他們過來之前說起。

    蘇淺叫蘇清不動,在她撒完粉後又開始做別的事,直接把蘇淺晾在了一邊,直覺再次被輕視的蘇清,心中火越來越大。

    她突然心生一計。

    視線掃着四周,她看到了牆角的紅油漆,這是原本爲了接下來廣告拍攝做造型時留的。

    蘇清走過去拿起來,打開蓋子往地上倒了一點,然後對蘇淺不懷好意道:“這個油漆如果倒在你的禮服上是不是就毀了?”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蘇淺從禮服走到蘇清跟前,這件禮服她改了一半,現在被油漆毀了,自己要從頭來,她不喜歡白費力氣的感覺。

    “我動了又如何?”蘇清舉起油漆,作勢要潑灑過去。

    蘇淺自然要攔着,一個擡手阻擋,讓油漆盡數灑在蘇清的裙子上,地面上一片全是油漆,禮服距離這個位置比較遠,便是油漆流動也沾不到。

    “你故意的?”聽到蘇淺這麼問,蘇清眼底閃過詫異,她沒想到蘇淺會這麼敏銳,一下就看穿了自己。

    蘇淺是爲了搶下油漆,油漆能夠灑成這樣,更大是蘇清的原因,而蘇清真想潑油漆教訓自己,不必提前說這些話,直接做就好了。

    但往她禮服上潑油漆,這種行爲對外說蘇清肯定是理虧的那個,如此明顯的混賬行爲,蘇清再蠢也不會幹。

    當時蘇淺着急沒想到那麼多,現在冷靜下來,她知道蘇清是在使計。

    她擡起腳,勾着蘇清的腳脖一拽,蘇清摔倒在油漆面上。

    “做戲做全套,我幫幫你如何?”

    說完,蘇淺轉身拿着剪刀,對蘇清說道:“你想回去抹黑我亂說,我給你機會,不如我用剪刀把你裙子剪爛,讓你更有說服力一些如何?”

    蘇清的把戲蘇淺看穿了,對方不外乎是想把自己弄得可憐些,等到她回去了,就可以和家裏人胡亂說她的壞話。

    到時候蘇家人必然對她的印象差之又差。

    但蘇淺在乎這些嗎?她不在乎,不過蘇清想要利用自己做這些事,總得付出點代價,有仇能當場報就當場報的蘇淺,決定坐實欺負人這事。

    蘇清不想慘嗎?那她就讓對方看着更慘一些。

    本想起身和蘇淺打一架的蘇清這時聽到了敲門聲,她連忙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心想如果有證人的話那就更好了。

    也就是在這時,蘇楊和簡詹言三人進了屋內。

    然後蘇清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冷漠的三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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