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詹言將以前簡父簡母對蘇淺刁難,自己的親妹妹對蘇淺對不喜,周圍的人對蘇淺多加誤會等事。
“這次的鬧劇又是因爲旁人,淺淺可能是受夠了,我理解她的憤怒,也沒有怪她的想法,只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重新獲得信任,讓淺淺知道周圍人不會影響我們兩個人的感情……”
事實證明,簡詹言在網上學的那些對蘇淺不管用,但對現在自己找趙女士面前亂說幫助極大。
不說別的,趙女士卻是被實實在在給騙過了,聽得連連點頭,她心想,如果只是外部因素不是二人有裂痕,那麼就不是大問題!
趙女士放心了。
簡詹言見狀趁熱打鐵,詢問了起了關於安總的問題,只是他問得非常隱晦。
他對趙女士說自己想投其所好,可蘇淺很難討好,他詢問趙女士蘇淺幼時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然後藉着這個話題又扯到了蘇淺以前學習方面的問題。
提到了這些,簡詹言表示自己想知道蘇淺以前的生活,見女婿想要更加深入地瞭解女兒,她當然要說一說了。
不過趙女士這位套話界的鼻祖,將以前的事情時,也是有些部分能說,有些部分隱瞞着沒有說。
在趙女士眼裏,自家女兒必然是可愛的,她描述的時候字裏行間充滿了對女兒的愛意,而在簡詹言的腦海中,也隨着趙女士的話語,勾勒出了一個十三四歲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後來學校因爲安氏集團的資助,多了獎學金……”
提起安氏集團,趙女士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就像說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似的。
如果雙方背後有聯繫,趙女士不該如此反應。
難道是他猜錯了?簡詹言再次試探問道:“安氏集團?對方几年前可簡家打擂臺來着,看來他們還做了不少好事。”
聽見簡詹言這麼說,趙女士的表情突然變得一言難盡,蹙起的眉頭顯示出了她對簡詹言這句話的不認同,但點着頭的模樣,又像是在附和。
這是什麼意思?
“媽,是安氏集團怎麼了嗎?接下來簡氏可能要和對方有合作呢。”
聽到簡詹言這麼說,趙女士表情徹底不好看了,她問道:“很重要的合作?”
簡詹言眼神閃過精光,他道:“也不是,簡氏還在評估,不過合作的可能性很大。”
這裏的大是簡詹言爲了詐簡母瞎說的,實際上兩家集團合作的可能性爲零,當年可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即便商界再如何利益至上,簡家和安家也不可能在合作了。
“安氏集團當年突然走下坡路不就是因爲經營不善麼,這麼多年也沒站起來,可見老總沒什麼能力,到時候簡氏和安氏合作,對方很有可能會拖後腿……”
趙女士說的理由不是簡詹言想聽的內容,可惜他後來再怎麼試探,趙女士都沒有表現出什麼,提起安氏又恢復了之前的淡然。
這讓建站楊更加確定了,趙女士和安氏有關係,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祕密!
等趙女士從書房出來,她發現本該在客廳的蘇楊沒有蹤影,心裏想着小包子應該是回自己房間休息了,趙女士也沒有多想,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至於蘇楊,他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蘇淺的書房。
“媽媽,重要的消息哦!姥姥和爸爸他們變成一夥了!”
在蘇楊眼中,爸爸和姥姥在書房祕密談話,那就是成爲一個陣營的了,和媽媽一個陣營的他,當然要來告訴媽媽一聲。
然後蘇楊發揮了他模仿的優勢,將事情都說了一遍。
蘇楊模仿的優勢神態語氣學得像是一方面,主要是他這麼描述的時候,不會漏詞。
蘇淺聽完之後,心裏一下就明白了簡詹言的意思,趙女士或許沒有反應過來,但她通過這些日子和男主的相處,對方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氏集團又是怎麼回事,簡詹言爲什麼要從趙女士的口中試探安氏集團的事?
簡詹言覺得趙女士和安氏集團、或者是說認爲她和安氏集團有什麼瓜葛?蘇淺沒有忘記簡詹言對自己一直心有懷疑。
這一刻,蘇淺清楚了,簡詹言一定是把什麼陰謀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話,簡詹言對趙女士說要委婉地試探,作爲親閨女,特權便是她能直接開口詢問。
想着這些,蘇淺捏捏兒子的小臉道:“兒子,偷聽別人說話是不好的行爲哦。”
雖然蘇楊帶過來的信息真重要,理應表揚,但動不動就偷聽牆角這種事,不該是君子所謂,兒子立志要當男子漢和騎士的人,這點還是有必要說一下的。
“可是媽媽,爸爸和姥姥不是別人呀,是我的家人,而且是因爲他們說媽媽的事情,我才聽的,別人的牆角我纔不聽呢!”
蘇楊很傲氣的表示,他對別人纔不好奇咧!
面對兒子的歪理,蘇淺道:“那你不想當男子漢,不想當騎士了?偷聽牆角這種事,他們都不會做哦。“
蘇楊眉頭擰緊,最後嘆了口氣道:“下次我儘量不偷聽了。”
關於媽媽的事情,他還是會很好奇很好奇的,蘇楊用了儘量這個詞,他在給自己留後路。
蘇淺也看出了兒子的小把戲,她啞然失笑。
“就你鬼精靈。”
蘇淺伸手點了下兒子的腦門,蘇楊赤赤笑了兩聲。
“現在媽媽去找姥姥說話,你可不許偷聽哦。”
蘇淺決定現在就問問安氏集團怎麼回事,趙女士沒被簡詹言套出話,對她應當不會隱瞞。
這般想着,蘇淺去了趙女士的房間。
而蘇楊趁着這個空擋又溜到了樓下,他去書房找簡詹言,開始了之際想好的考驗大計。
蘇淺和簡詹言這次爭吵,折騰夠嗆的人竟然是小包子……
在蘇楊敲門進到書房裏後,樓上的趙女士面對女兒的詢問,她毫無隱瞞地說出了和安氏集團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