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芸點點頭：“肯定是真的，數據沒問題！這是十分鐘前的……他昨天晚上沒有在節目播出後第一時間上傳歌曲，而是今天早上六點多才上傳。我打聽了一下，沒人知道原因。好像，他的經紀人和公司，都對他失去了控制。”
這樣無法控制的明星藝人，每個經紀人和公司都頭疼，蔣芸說着也是皺眉。
安可茹雙眼依舊盯着截圖上的數據，問道：“所以，這只是四五個小時的銷量？”
蔣芸：“嗯，是這樣的。只能說，這期節目給他帶來了很高的熱度，也給這首歌帶來了很高的熱度，很多人都因爲看了他的演出，很喜歡這首歌。”
安可茹想了想，又補充道：“主要是，最近幾年也沒出什麼優秀的好作品，相比而言，他這首作品算是優秀的了。只是……沒有推薦資源，還能拿到這樣的銷量。只怕，企鵝音樂按照自己的流程，也要給這首歌推薦了吧？”
蔣芸：“按理說是這樣，幾個小時，銷量就已經突破了五十萬，昨天播出的節目熱度還很高，企鵝視頻已經上線了視頻，播放數據很高，能持續帶來熱度流量。今天一天下來，破百萬銷量應該不是問題。企鵝音樂自己的推薦機制也不會錯過這樣的作品……”
安可茹看着截圖，銷量高達五十四萬多，試聽量超過兩百萬，這僅僅是四五個小時的數據而已。
她之前演唱過兩首電視劇主題曲，當時藉助自己的人氣和電視劇上映的熱度，作品也進入了月榜前幾，一個月的下載銷量最高達到過兩千萬，成爲了年輕一代當中演而優則唱的代表人物。
可是，她依舊覺得王程這首歌的銷量有些不真實，按照這樣的走勢，王程這首作品妥妥的能進入月銷量前十，月銷千萬不是夢。
她心中對王程的印象始終是一個十九歲的練習生。
這樣一個十九歲的練習生，第一次創作作品，還是自己製作出來的，結果銷量如此之好……
每一個正常的圈內人士都不太能接受。
將手機還給蔣芸，安可茹收起心思，將心中王程的印象強行壓制下去，起身走向那邊的攝影棚，繼續開始工作。
王程如此作風，得罪了所有人，將來可能很難再有機會亮相出鏡了。
她可能以後都不會再見到王程了。
……
另一邊。
在湘南衛視的文依曉，也通過自己經紀人彭東華的內部關係，拿到了王程這首精舞門的銷量數據。
彭東華可是企鵝娛樂的經紀人，要拿到企鵝音樂的內部銷量數據，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文依曉看着數據，眼睛也一下子瞪大了：“五十多萬？他不是早上才上傳嗎？這才幾個小時？”
彭東華點點頭：“對呀，我確認過了，沒問題！那邊應該馬上要給這首歌安排推薦了，畢竟銷量成績這麼好。”
文依曉看着數據還有些愣愣地發呆，隨後清醒過來，認真的問道：“音樂老師聯繫了嗎？我要有實力，會創作的老師。”
彭東華再次點頭：“嗯，聯繫好了。公司聯繫了兩位早年的音樂製作人，是業內知名人士，絕對專業，等你演出都結束了，就可以跟着他們學習了。不過，曉曉，音樂創作方面，對天賦的要求更高，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這證明了，創作方面，天賦真的很重要。
文依曉點頭：“我明白！”
但是，她心中說着：王程可以，我也可以！
彭東華不再閒聊，看着不遠處的其他幾個女生和編舞姍姍老師，叮囑道：“好好努力，今天晚上就要錄節目了。”
文依曉露出自信地微笑：“那是當然！”
彭東華滿臉期待，期待文依曉的節目播出之後的效果。
王程今天有可能粉絲數量過九百萬，單日吸粉預計達到四百萬以上……
他不敢期待文依曉也如此恐怖，只希望到時候文依曉能贏過吳晗這次的表現就行了，一天吸粉兩百萬，不過分吧？
……
劉金峯氣急地坐着車朝着公司走去。
一夜未眠，再加上坐飛機趕回來舟車勞頓，他本應該疲憊的馬上要睡覺纔對。
可是，他此時根本沒有睡意，滿腦子都是王程，想着如何應對，車子即將抵達公司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王程的那首作品精舞門。
當即，他拿出電話打給企鵝音樂的熟人打聽銷量數字：“什麼，已經過六十多萬銷量了？才上傳了六個多小時？這是真的嗎？”
對面說道：“劉總，這當然是真的，這首歌肯定會火，內部已經開始排推薦了。”
劉金峯又感覺到了肉痛。
因爲……
按照王程的合約約定，這首歌是王程自己創作的，版權自動歸屬王程個人，與公司無關。
只是，王程在歌曲的收益方面，也要分給公司九成就是了……
但是，這個收益公司只能享受兩年。
等王程兩年後合約到期了，就和公司無關了。
放下電話，劉金峯顧不得自己的面子和怒火了，當即對司機說道：“停車，回去，回公寓！”
司機楞了一下，隨後也照做，不敢說話，知道劉金峯現在在氣頭上，只是默默地掉頭再次回公司公寓。
劉金峯再次對着自己打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然後，閉上眼睛調整情緒。
很快，車子再次回到了公寓樓下。
劉金峯下車看着大門，有些恍惚，隨後纔回過神，快步走進了公寓內，宿管阿姨看到劉金峯，急忙說道：“王程沒出去，還在房間看書，我剛纔去打掃衛生，藉機看了一眼……”
劉金峯對宿管阿姨點點頭：“做的不錯。”
然後，快速上樓。
再次來到王程的宿舍門口。
劉金峯站在門口，足足過了兩分鐘，雙手在臉上揉了揉，擠了擠，擠出一絲極其僵硬的微笑，這才輕輕的敲門！
砰……砰……
王程依舊在看書，對外界的事情都不怎麼關心，聽到敲門聲，說道：“進來！”
劉金峯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王程依舊坐在那裏看書，和他前面來的時候一模一樣，連姿勢樣子，甚至是拿書的動作都沒有任何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