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面帶潮紅,喘着粗氣,剛纔飄飄欲仙的催眠活動可謂耗盡體力。
看着面帶得意的傅丘,她忍不住嘲諷了一句:“從你剛纔的表現來看,可看不出來你有不自信。”
傅丘搖頭:“你難道沒有感受到我的壓力嗎?都頂頭了。”
Mary白了他一眼:“真是爛人,就知道騙我過來,還來你家治療,早就存心不良。”
“喂,怎麼能說是騙?我們這不是在進行靈魂深處的溝通嗎?這是神聖的過程,而且這種催眠效果很不錯的,我現在覺得靈魂瞬間都安靜了。”
“我現在已經在思考我到底是傅丘,還是一隻打洞的土撥鼠,簡直跟莊周與蝶,有異曲同工之妙。你也是學心理學的,說話能不能專業一點?”
聽着傅丘一本正經的說着胡話,Mary根本不想搭理他。
她正在思索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明明只是簡單的催眠治療,她從揹包取出工具,連荷爾蒙都沒有用,只是安靜的看着他的眼睛。
隨着兩人對視……
唉,這個爛人眼睛怎麼那麼柔情,好會放電,長得也好帥,身體好強壯,完全讓人生不出抵抗之心……
她好像被睡眠了,徹底醉了,主動坐在這個爛人的身上,然後一切就順理成章。
傅丘笑吟吟走進浴室,好一會兒,不着片縷的走出來。
“你變態啊,衣服都不穿。”
傅丘一攤手:“搞清楚好吧,這是我家,又不是大街。”
“我就喜歡裸睡,我就喜歡在家不穿衣服。”
“好了,穿衣吧,我們去喫晚飯。”
Mary賭着氣:“去去去,我要好好宰你一頓。”
說着,她便走地上撿起各種衣物,開始穿戴起來。
傅丘只是笑着,下意識打量一眼這丫頭的身材,有些驚奇。
“你的靈魂這麼豐滿,穿了衣服居然一點都看不出來,真該換換身打扮。”
“你懂什麼,這叫做端莊。”
傅丘深以爲然:“嗯,我喜歡端莊。”
現實生活越是端莊,牀上纔有反差嘛。
傍晚。
喫完晚飯,傅丘本來還想邀請Mary去他家裏看看櫥窗,慘遭拒絕。
Mary糊里糊塗同他上了牀,還需要清醒清醒。
畢竟明戀了十多年的表哥,一下子失身於另一個男人,雖然長得比表哥帥,但是她還沒有完全接受。
傅丘也沒多說,他開着車,把marry送回家,記住了她的家庭住址。
正所謂山不見我,我來見山嘛!
這一次是他家,下一次就是Mary家了,想來她家的茶水,應當是十分甘甜。
又行駛過了兩條道,便遭遇了堵車。
以傅丘的視野,前方數十米,兩片羣人堵在道路上,似乎是社團份子,正在爭吵。
他們的存在徹底截斷了道路,造成交通堵塞,可謂是罪魁禍首。
兩個可憐無助的交警本來想維持交通,卻被淹沒在人海里。
“老兄,什麼情況?”
傅丘問了一句旁邊被堵住的出租車師傅。
“還能是什麼情況,和聯勝換屆咯,都想當龍頭,這些底下的爛仔就出街搞,明天又是頭條。”
“說起來,我這次比較看好大D,早該讓年輕人上場了。”
“而且大D夠威,老是上頭版頭條,一看就是當大哥的料子。”
傅丘有些無語的看着這位司機師傅,他還自顧自的聊上了。
“對了,靚仔,你怎麼看?”
傅丘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選。
和聯勝人才超多的。
肥雪會背所有的幫規家法。
東莞仔會跨欄。
串爆說,他能帶社團打上月球,在月球插旗。
師爺蘇能搞彩票。
吉米仔,手下女仔多。
鄧伯的無敵風火輪也賊牛逼。
還有大D,不選他,他就要重開新的新和聯勝,夠威。
不得不說,感覺和聯勝人才有點多啊,好難選。
“靚仔,你倒是說話啊,怎麼,最近沒看新聞啊?”
傅丘思索好一會兒,心理也沒個答案,只能扯一嘴主流觀點:“看了,看了,我也覺得該選大D,聽說他釣魚不戴頭盔。”
老司機臉上充滿了問號,他絲毫不明白其中的必然關係。
“好了,好了,通車了,通車了。”
還沒下車。
耳畔突然傳來幾聲槍聲。
下意識往車門一靠,擋住身體,傅丘瞄了一眼槍聲的由來。
前面不到十米左右,一家珠寶店,衝出四個頭帶着絲襪的劫匪提着幾個包,衝了出來。
他們手中,各自拿了手槍、M4。
不遠處,一輛巡邏警車,下來兩個警察。
還未出槍射擊,他們就被劫匪發現。
他們的火力更是被劫匪手裏的M4壓得死死的,只能躲在警車後面。
砰砰砰!
槍聲連綿不斷,警車差點都別打成了篩子。
“港島當警察真沒有前途,人家拿M4,我拿點三八,玩個屁?”
躲在警車後面,周星星看了一眼已經中彈的搭檔,直接呼叫了總部支援。
他手持點三八,根本不敢冒頭。
雖然因爲經常擦槍的緣故,他和愛槍的親和度不低,槍法也算極好。
但他的愛槍僅有三十米有效射程,六顆子彈,槍法再好,又能怎樣?
怎麼跟對面拼?
對方都是自動步槍,還人多。
“媽的,點三八,我以後再也不用了,我要去飛虎隊。”周星星心底憋屈,閃過一個念頭。
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此時,他還必須面對兇惡的匪徒。
站在馬路牙子上,綁匪老六一臉猙獰,哈哈大笑着,他端着M4把巡邏警車從頭掃到尾。
看着兩個警察就像是老鼠,頭都不敢冒出來。
“老六,別突突了,子彈不要錢啊,快撤,警察就要來了。”
劫匪老大罵了一句。
老六這才意識到自己過於囂張,收斂了張狂的表情,就要隨着老大一起撤退。
拉開車門,正要上車。
砰砰砰!
接連一串槍聲,老六被打中了胸膛,鮮血染紅了衣裳。迎面而倒。
旁邊的老大下意識縮頭,子彈就迎着他頭皮飛過,看得兄弟慘樣。
提前準備好的車,輪胎也被狡猾的警察打中,
他不由得怒喝一聲。
“撤!快撤!”
“該死,換車!”
幾人且戰且退,一邊對警車開槍掩護,一邊朝着前方跑去,準備尋找下一輛車。
周星星正忙着換子彈,幸好他搭檔中彈,留着槍沒用。
要不然他現在就要面臨沒有子彈的尷尬。
傅丘在遠處看着,都覺得綁匪無腦。
按照魏王的話:我笑那綁匪無智,若我是綁匪,乘此機會,就該突擊合圍上去,將那警察打成篩子。
這很有效的說明了跟對老大是多麼重要?
你說是吧,典韋?
心中才想着一出,傅丘便發現三個綁匪手持M4,正朝着自己的愛車迎面跑來。
他打量着幾個劫匪,覺得他們頭上的黑色很熟悉,和小思絕對是同款。
捨得買絲襪,何苦不買頭套呢?
難道是直接從樓鳳那裏順的?
傅丘心中一陣惡寒。
“大哥,要不然抓了這小白臉當人質吧。”一個劫匪小弟建議道。
綁匪老大下意識的點頭。
下一瞬間,他的眼前一團黑影閃過。
傅丘直接撲了上去,雙手齊用,雙手在空中掠出道道的殘影,一左一右,疾拍抓綁匪老大和老二的手臂,猛地一扭。
嘭!嘭!
兩聲乾脆的響聲,兩人手臂被折斷,伴隨着兩聲慘叫聲。
傅丘猛地一甩。
兩人瞬間朝另一個綁匪飛了過去。
另一個綁匪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壓倒在地。
傅丘下意識把三個綁匪的槍踢開,又上前迎着劫匪側臉一腳,徹底擊昏。
三個劫匪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傅丘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包,裏面裝着各種黃金珠寶。
他並沒有興趣,這種東西,他的空間裏,有的是。
他已經完全實現了財富自由。
他朝着追趕而來的周星星招手。
見得這一幕,本來已經做好了朝天放兩槍,當做最後的迴應,然後全部寄希望與其餘夥計給力的周星星卻突然愣住了。
一個普通市民赤手空拳解決了三個持槍匪徒?
報紙都不敢這麼寫,電影也不敢這麼拍,就這麼發生在自己面前了。
“阿sir,過來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