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龍紀文就好似是一隻樹懶,整個人都掛在傅丘身上。
傅丘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脣,手指戳了戳她的面頰。
最後實在沒法子,才揪着她的耳朵,大喊道:“姑奶奶,起牀了。”
龍紀文輕輕哼了一聲,把頭埋進被窩。
“不起,我纔不理你這個壞人。”
傅丘笑了笑:“大白天不起牀,那就打屁屁。”
說吧,傅丘一手拉開被子。
“不要!”
龍紀文嬌憨的叫了一聲,連忙搶回被子。
傅丘想了想:“那就再休息一會兒吧,等會兒,帶你去喫點好的。”
“好喫的?”龍紀文露出小腦袋,搖了搖頭說道:“港島有什麼我沒喫過的?”
“要不要這麼大口氣啊?要不是有我,你連仙泉都沒喫過。”
傅丘笑呵呵的說道。
龍紀文俏臉瞬間一紅,掛着傅丘脖子上的手臂也勒緊。
“巫妖王,不準再說了。”
傅丘配合着求饒:“好了,好了,我帶你去喫最近才爆火的撒尿牛丸,據說超給力。”
龍紀文也聽過報紙上關於撒尿牛丸的報道。
“那行吧。”
街邊,一家名爲撒尿牛丸的店鋪裏,裏裏外外圍了三層,可以說是熱鬧非凡。
旁邊還有一堆記者,以及過來蹭熱點的TVB演員。
龍紀文和傅丘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哇,生意好好啊。”
“聽說這種牛丸連厭食症病人都能治好,我一定要見識見識。”
龍紀文看得稀奇。
不遠處擺了幾張兵乒球檯,店鋪員工正在演示他們的撒尿牛丸的彈性勁道,完全可以當乒乓球打。
傅丘也點點頭。
就最近幾天,前食神史蒂芬周的撒尿牛丸火遍了整個港島,成爲一衆市民的爭先前來打卡的地方。
此刻,傅丘也看到了被一衆記者包圍的史蒂芬周。
怎麼說呢,看上去普普通通,完全沒有那種一道靈光從天靈蓋冒出來的感覺。
不一會兒,兩人面前端上兩碗牛丸。
傅丘一口咬下去,肉質勁道,滿滿的爆汁,濃郁的湯汁,無比的滿足。
龍紀文也十分滿意:“很不錯,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味。”
傅丘則問她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龍紀文白了他一眼:“怎麼?你是想讓我搬到你的別墅,和你的女友們和平相處?”
“你想都不要想,我自己有房子的。”
傅丘假巴意思的挽留糾纏,把龍紀文弄得有些不耐煩,不得以簽下城下之盟。
最後以幾個新的姿勢爲代價,傅丘才勉強同意龍紀文的要求。
說實話,這樣也挺好,家裏的女人多了,一旦抱團了,也不是太自在。
而且,傅丘之前他和家裏的女人說好了,下一個搬進去的女人,要提前說。
龍紀文既然不想搬進去,也算是兩全其美。
他還能開發兩個新姿勢。
驅車將龍紀文送到她的住所,傅丘再驅車回到別墅。
客廳裏,Mary和韓丹正在看電視。
傅丘笑呵呵的走向她們中間,將兩個女人攬入懷裏,一邊吧唧香了一個。
“昨天有人找……”
他很快把周小龍父子的事跟她們一說,重點強調自己的善良。
宣稱,昨天就是在忙這件事。
Mary和韓丹聽完,瞬間轉移了注意力,都有些同情父子倆。
韓丹期待的詢問:“現在事情有解決的辦法嗎?”
傅丘想了想,把原劇情的辦法跟兩人一說。
“還賭?”兩女都是一驚。
傅丘笑了笑:“不要擔心,大不了我替周小龍上咯。”
Mary看了他一眼:“你還會打桌球?”
傅丘拍着胸膛:“世界第一的水準,我說拿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信你個鬼,就會吹牛。”
“對了。”Mary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我打算去內地做投資,你有沒有想法?”
“我已經說動了韓丹妹妹,她也想回去看看。”
傅丘詫異的看着Mary,韓丹本身是內地人,想回去看看很正常。
Mary怎麼突然想到去內地搞投資的?
“你怎麼想的?”
Mary很直接的表示:“能賺錢呀,我們又不是什麼超級富豪,不用考慮港英政府的想法。”
“而且,早晚要回歸的,提前過去趟趟水。”
“要麼搬家海外,去加拿大,要麼提前擁抱,傻坐着啥都不做,那就太傻了。”
Mary所說的去加拿大,就是港島如今海外遷居潮。
許多富人都習慣在海外留一手,甚至膽子小的,更是全部遷居變換國籍了。
傅丘點頭,又詢問:“那你想投資什麼行業?”
Mary搖頭:“先去內地做個調研,到時候再看,我和姐妹們也商量商量,看看什麼比較好做,你的意見?”
傅丘想了想,開口道:“可以,過段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體育會所。
傅丘剛剛走到跑步區,就看到林小花瘋狂的奔跑着,滿臉怒氣衝衝,發泄着情緒。
等她停頓下來,傅丘遞過去一瓶水,才問道:“怎麼了?”
林小花也不隱瞞:“我們那個老處女班主任好可惡啊,前幾天,校外有男生給我送表白信。這關我什麼事?她居然讓我做檢討。”
“還說什麼一個巴掌拍不響。爲什麼男生不找別人表白,偏偏要找你,肯定有你的原因。”
傅丘笑了笑:“我要是你,我就給她一個巴掌,告訴她一個巴掌是拍得響的。“
林小花噗嗤一笑,又說道:“我纔不敢呢,要不然,校長就要請家長,問我爲什麼要打老師了。”
傅丘一攤手:“那你就當着校長的面,再反手給她一巴掌,然後跟她說,爲什麼別的老師我不打,怎麼就打你,絕對有你的的原因吧。”
林小花頓時哈哈一笑:“傅教練,你以前絕對不是個好學生,老和老師作對。”
這一點,傅丘可不會承認。
“當年,我可是年年三好學生,你不要誹謗我啊?”
林小花嘟起嘴吧:“哼,我纔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