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裏花錢如流水。
沒辦法,對於傅丘而言,歪瓜裂棗可不成,要玩就玩最好的。
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及時行樂纔是正道。
最好的姑娘,單單是過夜費就要上百兩。
加上時不時的多人行、出行的車馬費、比外面貴十多倍的一日三餐,老鴇子、龜公的小心伺候,各種人工服務小費……
一整套服務下來,七天花個數千兩,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又是一個大好的清晨,一輪晨戰之後,傅丘兩手空空的從衚衕裏出來。
他從神龍島帶過來的路費已經分文不剩。
“該進皇宮了。”
傅丘從懷裏摸出一塊令牌,來京城的第一天,他就在特定的地方留下了聯絡的符號,接頭人員可能都等得很急躁了。
皇城東的一處小宅裏,四個漢子圍在桌子旁。
“大哥,教裏的特使怎麼還不來啊?”
“教中也不說這特使過來作甚!”
“這都七天了?”
“我們倒是無所謂,宮裏可等不得。”
幾人發泄着情緒。
被稱作大哥的勐地一拍桌子,喝止道:
“好了!使者不來,自然是有要事耽誤了,我們多等等便是。”
“今年的神藥還沒發下來,你們給我老實點。”
聽得神藥兩字,衆人臉上都閃過一些不自然,也不再多說。
要不是爲了神藥,以他們如今有錢有勢的情況,哪個還爲神龍教辦事?
鼕鼕冬~
鼕鼕~
冬~
一番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幾人瞬間眼色一亮,連忙出門對了暗號。
——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連忙開門把傅丘迎了進來。
房間裏,見得這個年輕的特使,四人對視一眼,有些欣喜,齊齊拜倒。
“我等見過特使。”
傅丘微笑着看向四人:“起來吧,諸位辛苦了。”
幾人起身,也露出了笑容,相比教中那些老江湖,他們就喜歡和這種年輕的倖進小輩打交道。
傅丘先行開口:“先說一件事,教中吩咐了,之後的暗號一律要改。”
“怎麼改?”
“改成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四人連忙恭維幾句,說新口號好,特使大人形貌不凡前途無量等等。
帶頭大哥一拱手:“特使難得過來,我等可要好好招待一回。”
“所言有理,這京城繁華之地,我等帶特使好生遊玩一圈。”
傅丘笑着擺手:“不用!不用!諸位身上可有銀票?我自去便是。”
四人笑着的臉瞬間一僵。
雖然每位特使都有各種各樣攬財的暗示,即便沒有,他們爲了神藥,也會主動奉上。
但這也太直接了吧?
大哥心中搖頭,到底是小年輕,重新擠出一個笑容。
“特使大人快人快語,我等自當聽從。”
看了幾位兄弟一眼,一番交流,大哥摸了摸懷中,四人很快爲傅丘湊了五千兩銀票。
“這五千兩銀票,特使先拿去喝茶,過兩日,我等再爲特使湊上五千兩銀票。”
“只盼特使在教中多多美言,早日賜下神藥,到時我等還有喝茶費獻上。”
傅丘不動神色的把銀票朝着懷裏一揣,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好說!好說!”
見傅丘收了錢,四人更是放鬆下來。
“敢問特使何日入宮?”
傅丘想了想,五千兩可以去八大胡同瀟灑大半個月了。
但是大業未成,還是前去禍亂宮廷比較香。
皇帝的妃子,質量應該不差吧?
突然,有些懷疑。
也罷,先去瞧瞧也好。
“教主還有任務交代,儘快吧。”
“是!”
很快,幾人換上了衣物,以太后族人的身份入了宮。
慈寧宮,幾人在門外相候一會兒。
一名太監走了出來,笑道:“皇太后讓你進去。”
穿過兩重院子後,那太監隔着門帷喊道見駕。
輕輕掀開門帷,傅丘走進門去,迎面又是一道簾子,這簾子全是珍珠穿成,發出柔和的光芒。
一名宮女拉開珠簾,傅丘徑直進去,直勾勾的看着屋裏的那人。
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貴婦,標準的瓜子臉、丹鳳眼,一等一的貴氣。
正坐在椅中,臉上有種說不清的慵懶,正是假太后毛東珠。
太后眼神漠然的看了看左右:“哀家乏了,爾等下去吧。”
“是!”
待到左右的宮女下去,毛東珠的神色瞬間一變,臉上帶着恭敬,連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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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坐着,傅丘還未注意到。
一起身,這才發現,胸脯鼓鼓囊囊的。
明顯不是單手能操作的。
她對着傅丘微微躬身行禮,顯得十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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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見特使,特使遠道而來,一路辛苦。”
傅丘微微一笑,低頭朝着她領口望去。
居然是空的。
好一身性感華麗的皇后皮膚。
傅丘本能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就想塞進領口。
“特使~”
毛東珠幽怨的看了傅丘一眼,伸手握住了他拿銀票的手。
傅丘正色道:“剛纔你走空了,我用這銀票爲你擋住,也罷,你若是覺得不舒服,那就算了。”
毛東珠故作恍然,繼而盈盈一笑:“特使的好意,我怎會拒絕。”
說着,她把那隻拿銀票的手朝着領口一拉,給予了足夠的空間。
直到傅丘安置好了銀票,她已經臉上微紅。
“那就多謝特使了。”
傅丘從領口掏出手,又扶起毛東珠。
“不必謝我,這是你該得的,夫人常說你在這宮中爲教裏立下大功,纔是真的辛苦了。”
“這一次夫人特意命我帶了了今年的神藥。”
毛東珠已經眼睛一亮。
以往都是特使過來之後,回教中回稟情況,才賜下神藥。
今年居然直接帶過來了。
她重點抓住傅丘所提的夫人兩個字。
這位特使多次提到夫人,明顯是夫人的人,又專門帶來了神藥。
這是施恩啊!
心思一轉,毛東珠心頭思索。
突然她腰部一酥,那處被傅丘的手扶住的部位,一股熱氣正隔着衣服直接鑽了進來。
酥酥麻麻的,一下子就讓人身子軟了。
毛東珠也抓住了特使的喜好,連忙趁勢一倒,整個人都靠在了傅丘身上。
擡頭眼神迷離的望着他,情意綿綿,全然是看見情郎的模樣。
“奴家日後就全仰仗特使了。”
傅丘心中感嘆,不愧是金牌臥底,能臥底成皇太后的女人。
這細膩心思、表情管理,這演技…
後世的那些影后哪個見了不自愧不如?
他也不拒絕,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皇后皮膚啊,還送了寢宮套裝。
他笑眯眯的扶着毛東珠朝着深處走去。
那是殿內真正的寢宮,紅紗牀帳,錦緞紅被褥,凋花鳳鸞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