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指肉體血脈的變化,而是靈魂一側的變化神通。
驅動神通,他的靈魂識海可以悄然分化,至不可捉摸的靈魂粒子,從而融合萬物,千變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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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天魔無形無相,俯身奪舍,變化萬千,或許就是這般原理。
之前傅丘受到名字的影響,潛意識將之當做一種奪舍、潛伏的神通。
不過,此時他的想法瞬間變了。
這門神通,比他想象得更神奇,那種活化特性,化腐朽爲神奇,化身萬物。
這纔是千變萬化的真諦。
此刻,他以靈魂粒子俯身方圓十里的虎鬚山,十里範圍的山脈便有了意識活性,成了真正的生靈。
呼吸、移動、咆孝……
他就像一個真正的神靈,每一個動作都影響到身上的一切生靈。
某種程度上,他就是山之化身,好似天生地養的山神,本體便是此處山脈,無山神業位,卻有山神之實。
甚至比真正的山神都顯得恐怖,因爲他的存在,代表山真的活了過來。
反倒是山神,不過業位的加持,氣運權柄的幫助,並不代表着大山的助力。
否則,以八百里山脈的龐大力量,決定是當世最難以撼動的力量。
“動靜太大了!”
傅丘的念頭安靜下來,原本的地動山搖也瞬間停頓下來。
不過靈魂粒子依舊牢牢的依附在方圓十里的山脈上,一念之間,便可操縱山脈移動,翻天覆地。
他有些驚喜:“這般一來,倒是有了翻天覆地、興風作浪的神通。”
倒是有些機緣巧合吧,他居然開發出了千變萬化的攻擊神通。
千變萬化,俯身山,則爲山神,俯身湖泊,則爲水伯,趕山覆海,不過一念之間。
這般大神通,和傳說中的太古神靈,又有什麼差別?
“這項神通,對我的戰力有了天大的提升。”
“接下來,該擴大範圍了!”
傅丘身形一移,至山脈邊緣,一片霧氣再一次朝着四周蔓延。
這一次,靈魂粒子一端連着虎鬚山,一端朝着虎鬚山外擴張。
虎鬚山的俯身不算困難,不過是一個適應的過程而已,但是虎鬚山外,沒有一絲山神權柄的加持,卻變得無比困難起來,壓力是之前的數十倍。
三日之後,看着靈魂粒子侵佔的兩裏範圍,以及手中的光暈變得靈動的赤練劍,傅丘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成了!
八百里虎鬚山,這也是山神業位籠罩的範圍。
但是在他的影響力,八百里的範圍可以不斷的擴張,權柄可以不斷的增長。
待到權柄籠罩整個世界,我還是山神嗎?
傅丘心頭閃過一個念頭:“等我化身此界,我便是世界之主。”
這一刻,看着手中的赤練劍,他也不再猶豫,靈魂粒子漸漸侵染其核心權柄,準備煉化一切,掌控整個虎鬚山權柄。
到時候,他掌控業位,氣運加身,又有山神之軀,移山翻覆,自有神通。
……
半年之後。
虎山城,西郊一處古老的寺廟後院。
一間房內,牀邊掛着一柄長劍。
昏暗的燈光中,一道孤影落在牆角。
一個白衣書生盤坐在地上,正在讀書,他是外出遊歷的士子,劍眉星宇,儀表非凡。
書生朗聲道:“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
“正如,蘭生幽谷,不爲莫服而不芳。舟在江海,不爲莫乘而不浮。君子行義,不爲莫知而止休。”
卡吱~
推門聲突然響起。
書生擡頭,只見一個身披紫色紗衣,體態豐腴,胸間鼓鼓囊囊,卻露出大半白嫩,眉宇之間一片嫵媚的美嬌娘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美嬌娘露出笑容:“公子可真是勤勉,一般這個時候,都要上牀睡覺了。”
書生朝着美嬌娘一看,想到這應該是白天打賭,友人叫來捉弄自己,說是爲自己紅袖添香的美人。
他微微點頭:“不錯,這一次子安的眼光倒是有些進步。”
“不過,替我把門關上,出去吧。”
美嬌娘有些詫異:“公子說什麼呢?”
她嘴角含笑,不但不退,反而媚笑着朝着書生走進,端坐在書生的身旁。
一股澹澹的幽香傳來,沁人心脾。
書生輕輕搖頭:“說吧,他給了你多少錢?”
美嬌娘頗爲茫然:“公子說的他,是誰啊?”
書生:“就是到窯子裏花錢僱用你來折騰我的那位。”
美嬌娘掩嘴,輕輕一笑:“聽上去,你是把我當成妓女了?”
“哼,難不成你還是良家婦女?”
美嬌娘故作受了委屈的模樣:“你八成是弄錯了,我是自願來的,我是這附近毛員外的小妾,受公子書聲吸引,推門過來,但求一夕之歡。”
書生想了想,安靜的看着她,說道:“那你和妓女也沒什麼不同吧?”
美嬌娘搖頭,嫵媚的看着他:“當然不同,妓女是賣身的,我是自願給的。”
書生恍然大悟:“哦!妓女是被迫的,而你是自己犯賤。”
“呸!”
美嬌娘不依不饒,正要寬衣解釦。
彭~
又是一道大力的推門聲傳來,一個身穿勁裝,身材高大,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哈哈一笑,走了進來。
傅丘對着白衣書生一拱手:“兄臺好定力。”
又看向一旁的美嬌娘,開口道:“何必爲難這位兄臺,讓世上再少一位君子。凡事衝傅某來便是,某絕不吭聲。”
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書生和美嬌娘一時間都沒能反應過來。
不過瞧見傅丘一身雄厚的氣血,美嬌娘眼神一亮,立即放開一旁的書生,朝着男人走去。
“既然公子如此爽朗,蓉娘又豈是不識好歹之人。”
傅丘笑呵呵的攬住蓉娘纖細的腰肢,對着門內的書生抱拳。
“兄臺別過。”
兩人出了門。
美嬌娘投入他的懷中,羞答答的看着他:“公子的房間在何處啊?”
傅丘看了看夜空,月明星稀,便在她耳邊輕輕一笑:“今日天公作美,以天爲被,以地爲牀,豈不美哉?”
蓉娘眼神閃爍,輕輕捶打他的胸口:“公子真是太壞了。”
傅丘哈哈一笑:“那你喜不喜歡呢?”
蓉娘掩嘴一笑:“不甚歡喜。”
傅丘大笑着,一手抱住美嬌娘,大搖大擺的朝着後面草地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