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後悔?”
傅丘輕輕一笑,帶着幾分不屑:“我做事,從來不後悔,這世界上也沒有人值得我後悔。”
“不過,你武功也算江湖頂尖了,我也不殺你,我倒是要看看你背後還有誰?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我倒是要看看這諾大的天地,何人可以讓我後悔?”
“誰有哪個實力?”
聲音逐漸提高,將傅丘目無一切,天下人盡不在心中的態度展現得淋漓盡致。
可謂是傲氣極了。
李春秋聽着,卻有些情緒控制不住,呆呆的看着傅丘,嘴裏喃喃:“你和他年輕的時候真像,不對,你比他更狂,你武功也的確更好,他可沒你這樣的志氣。”
“嗯哼……傅丘,傅丘,大理第一劍客?我覺得你是天下第一劍客。你上來,讓我仔細瞧瞧你究竟是何等樣的人物!”
李秋水主動拉開身上的紗衣,握住把柄,看向傅丘,柔膩宛轉的嗓音,配合着妖嬈主動的姿態,傅丘聽在耳裏,不由得怦然心動。
霎時之間,身子一翻,再一次上了高速。
紅潮不散,李秋水輕輕的推開傅丘,緩緩的從榻上起來,不急不忙的收拾着衣物,所有的動作裏充滿着優雅、從容。
不愧是在西夏做皇太后的人,看來是磨練出來了,儀態姿勢都是一等一的。
傅丘則面色平靜的躺在牀上,心頭爲李秋水的從容而有些失落。
她竟然這麼容易就下來了?
傅丘心頭一嘆,不得不說,這個老女人的確很會喫嫩草,武功也沒有白練,恢復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強,高速公路也沒有太多暈車的反應,只是吐了點白沫。
彼此算是打平了,五五分吧。
人啊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老baby的社保也是需要高強度體能消耗的。
塌下李秋水一邊收拾,一邊淺淺打扮着的自己,回頭望月,似乎看出來傅丘的想法,不由露出柔和的一笑。
“怎麼?對自己不滿意?”
“你很棒!真的!我遇見那麼多年輕人裏,你排得上第一。”
李秋水這是真心實意誇獎,她作爲做西夏的太妃,真的的權利掌控者,這些年面首無數,不乏下面的倖臣專門尋找得嫪毒一般天賦異稟者。
但誰還不是個天賦異稟,愛情動作小天才,逍遙派那般多功法,她最擅長的可不是小無相功,而是房中祕術。
要不然無崖子當初爲什麼會選她?僅僅夠風騷可不成,當然,後續無崖子冷落她,兩人分手也有這方面的因素,他身體跟不上消耗。
所以,以李秋水的武功以及高強度的身體素質,這些面首小嫪毒,都不過爾爾。
能和她打得不分勝負的傅丘纔給了她真正的驚喜。
傅丘冷哼一聲,頗爲不屑:“哼?要不是我這些天放縱過度,消耗劇烈,必然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到時候還要我端着你撒尿。”
李秋水眼神火熱,臉上溫柔一笑,附和道:“嗯呢,我可等着,你是最棒的。”
“別啊,能教導出你這樣的高手,我對你身後的門派、勢力很好奇,還有什麼高手,叫出來過過招。”
李秋水聞言,直接轉過頭,也不說話,就澹澹的看着他。
傅丘聳了聳鼻子:“你看着我作甚?感覺怪怪的,心頭有點發涼。”
噗嗤!
李秋水臉上瞬間綻放笑容,璇而笑了出聲,又充滿深意的開口:“我說得後悔可不是找人來打你殺你,世上報復人的法子多了,我可不會這麼粗魯。”
“哦?那你想要怎麼報復我?給我生兒育女?讓我一輩子伺候你?”傅丘哈哈大笑,毫無忌諱的調侃道,有幾分肆無忌憚的味道。
李秋水卻眨了眨眼睛,眼珠子一轉,急忙歡喜的叫着:“好啊!好啊!”
話音一轉,她又道:“不過如此一來,我們的關係可就理不清楚了。”
“這有什麼理不清楚的?我是相公,你是妻子嘛,我妻子很多,也沒有什麼理不清楚的。”傅丘毫不在意的一擺手,似乎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李秋水甜甜的一笑,對着傅丘的童孔:“可是...人家是青蘿的孃親呢。”
“青蘿?”傅丘隨口一提,勐然童孔微縮,似乎想到了什麼,劇烈的咳嗽幾聲,臉有些發紅。
李秋水好似一個妻子溫柔的給他拍着背,撫平氣息。
傅丘看着她:“你說得青蘿是李青蘿?我認識的那個李青蘿?”
李秋水挽住了他的胳膊,輕輕晃了晃,笑眯眯的開口:“對昂,李青蘿,就是你後宅的那位,我是她的孃親。”
傅丘瞬間慌了,吞了口唾沫:“你沒有開玩笑吧,你說你是他姐姐我倒是相信。”
李秋水水汪汪的秋童一笑,不急不慢的說道:“我名李秋水,她應該和你說過這個名字,從這裏算,你該叫我什麼?”
“嶽...母。”
傅丘臉上帶着明顯的忐忑,脖子都有些發紅。
瞧見這一幕,李秋水心頭一笑調侃道:“怎麼?這就害怕了?後悔了?”
“別啊,剛纔還不是說天底下沒人能讓你後悔嗎?你可是我的好女婿啊,第一次見面就把岳母拉上牀的好女婿啊。”
李秋水臉上戲謔的表情越發明顯,陰陽怪氣越發放肆,直接笑彎了腰,波濤洶涌顯露出來。
傅丘終於一咬牙關,重新將其撲倒在牀,對着她的脖子吹氣,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事情都發生了,後悔也晚了,再讓女婿我好好款待款待您老人家。”
“作爲您的好女婿,以後我還要帶着青蘿一起來照顧您老人家。”
李秋水張嘴,舔了舔嘴脣,眼神熱切:“那就來吧,可不要光說不練啊,靠嘴可不成?”
傅丘抓着她的頭髮五指用力:“岳母大人太小瞧嘴巴了,豈不知脣槍舌劍?靠嘴也是可以的,手腳並用也是一條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