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浪跡在諸界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再迷茫
    莊內內部,一個大大的喜字被燈火照得通紅。

    一個個打扮得喜慶的丫鬟們都裏裏外外的奔走着,爲自家莊主大人又一場婚宴收尾。

    鑑於傅丘總是給她們提供實習的機會。

    因此她們絲毫沒有顯得手忙腳亂,反倒是每個人都有一種得心應手的感覺,都有了一個完整的流程化步驟了。

    不過,每當路過那一間紅燈滿院的小院,聽得激昂的動靜。

    這一個個小丫鬟羞紅臉的同時,又都翹起耳朵,心頭帶着一點羨慕、期盼。

    就如同皇宮的宮女渴望攀爬上龍牀一般。

    在傅家莊,這些小丫鬟對於傅大莊主的牀榻也十分渴望。

    尤其是自己莊主風流且負責的態度,更是讓她們心動不已。

    紅燭閃爍着的大紅紗帳,一層層粉紅的氣息不斷的泛濫。

    地上,一件件被撕裂的紗衣、紅色的袍子遍地都是,還有精緻的小短鞭子、紅蠟一拋落在地上,顯得喜氣洋洋之中,有一點暴躁。

    沒錯,傅丘給了任大小姐一個不一樣的洞房之夜。

    對付這種傲嬌的大小姐,傅丘可謂是經驗十足,各種花樣、分寸,把握得十分到位。

    過了許久,任盈盈的小腦袋靠在傅丘的肩上,雙手緊緊抱住身旁這個男人,一臉嬌柔、羞澀,就像是一隻被馴服的小貓,全然看不出日月神教聖姑傲氣的模樣。

    本着調教原則,傅丘也開始收斂情緒,以溫和的聲音開口。

    “我聽說岳父大人被小人算計了?”

    任盈盈聞言,頓時眼眶一紅:“東方柏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還請夫君救我爹爹。”

    她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番描述,然後可憐巴巴的看着傅丘,似乎是將全部的期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

    傅丘聞言,輕輕一嘆:“不好辦啊!”

    “這東方柏既然能登上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教派之中,必定有許多親隨下屬。”

    “而且岳父大人也在他的手上,被囚禁在黑木崖,那裏是日月神教的總舵,兇險異常。”

    “正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如此一來,教中那些仁人志士,記得岳父大人恩典的,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傷了岳父大人性命。”

    “殺了東方柏都可以,但救出岳父大人難啊!”

    任盈盈聞言,也沒有主意,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人。

    “這可如何是好啊?”

    淚眼朦朧,讓人好生憐惜。

    傅丘伸出舌尖,爲她舔舐着淚珠,輕聲安慰道:“放心吧,會有辦法的。”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東方柏也不敢殺了岳父大人,我們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聯繫岳父大人的舊部,給予東方柏致命一擊。”

    任盈盈躺在夫君的懷中,只覺得很溫暖。

    之前牀榻上那般兇殘的人,換了一張溫柔的面孔,她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就像是父親陪在她身邊一般,孺慕之情得到釋放,不由得輕聲低吟一聲:“爹爹。”

    傅丘目光一凝,定睛一看:“你叫我什麼?”

    任盈盈頓時反應過來,眼神閃躲:“沒什麼。”

    傅丘哈哈一笑,掐了掐,引得她眉頭一僵,鼻腔輕哼一聲。

    “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再叫一聲。”

    “不要!”

    任盈盈別過頭,傲嬌的說着拒絕。

    傅丘反手指了指地上的紅蠟、鞭子,兇巴巴的開口:“叫不叫?”

    任盈盈瞧了一眼地上的事物,心頭有些期待,更是嘴硬。

    “就是不叫。”

    ……

    教訓完任盈盈,給她畫了一個大餅,傅丘徑直來到李秋水的房間。

    “怎麼過來了?”

    李秋水已經躺在牀榻上,瞧見傅丘,頓時有些詫異。

    傅丘笑嘻嘻的開口:“玩得有點過火,讓她休息休息,而且我的秋水寶貝辦成這樣一件大事,風塵僕僕的回來,我總不能沒有表示吧?”

    他張開雙手,露出大大的懷抱。

    “哼!”

    李秋水輕哼一聲,撲進了他的懷中,然後便被這個壞種抱上了牀。

    好久,好久,起碼有兩個任盈盈時刻,一切終於平靜下來。

    李秋水依偎在他的懷中,手指緩緩的畫着圈圈。

    “巴蜀那邊的事情進展得很順利,不過那東方柏不像是一個屈於人下的角色,還是儘早解決些好。”

    傅丘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到時候扶持任盈盈上位,最好不過。”

    言下之意,他的岳父也別想活着。

    李秋水輕輕一笑,說起一件趣事:“對了,我回來的路上聽說了一件事,那個姓苗的小子以後估計都不會來找你了。”

    “姓苗的小子?”傅丘想了想,開口:“苗人鳳?”

    “是啊,你不是一直煩惱這小子找你挑戰嘛?放心吧,以後不會了。”

    “哪有?我只是不想良心受到譴責。”

    傅丘狡辯一句,沒法子,要是睡了別人媳婦,未來還計劃睡別人女兒,還三番兩頭的被人找上挑戰請教,甚至當成偶像膜拜了,就差磕頭了,總是有點小小的負罪感的。

    他都感覺自己像一個欺負老實人的大惡人。

    又看向李秋水,傅丘好奇:“對了,你說他不會找我,又是一個什麼說法?”

    李秋水看了他一眼,也有些感嘆:“那個姓苗的小子和關外的一個刀客在斷崖比武,結果打到後面局面控制不住,雙雙墜落崖殞命。場面還挺大的,再過些日子,消息就該傳到大理這邊了。”

    “啊?”傅丘有些詫異,想了想,又問了一句:“關外的刀客?誰啊?苗人鳳這小子武功也不差了,居然和人打出了真火?”

    李秋水想了想:“好像叫什麼胡一刀,據說是關外第一刀客,也不是庸人。”

    “說起來那胡一刀夫人也是情深義重,當場就要自殺殉情,被那赤練仙子救下,勸慰一番,念及年幼的孩子,才苟活下來。”

    傅丘點了點頭,當即心中一動。

    孤兒寡母啊!

    還有缺愛的赤練仙子。

    他迷茫的人生,突然找到了一點動力。

    李秋水一眼敲出這個壞種的想法,不由得敲了敲他的腦袋:“不準想其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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