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唐梨看着一地的殘肢斷臂,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人,雖然手上沾了人命,但還是沒有適應末世。

    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逞威風,說那麼多沒用的廢話。

    最關鍵的是,白長一身膘,只能用來嚇人,連手裏的武器都握不住,被她幾刀就解決了。

    也就趁着現在末世之初,大多數人還沒適應,才能到處作威作福。

    門口的男人也早就被嚇癱在地,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

    他總感覺木盒裏的刀還在,於是,哆嗦着手打開了木盒……

    看着裏面完好無損的雁翎刀,又看了看唐梨手上一模一樣的雁翎刀,男人更加疑惑不解。

    唐梨見狀,甩乾淨手上雁翎刀刀身上的血,便將其收回了空間。

    男人見到這一幕,手裏的刀頓時嚇得掉在了地上。

    見了鬼似的看着唐梨,驚恐的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

    唐梨說着,向男人走來。

    “你……你別過來!”

    男人驚呼一聲,趕緊跌跌撞撞的爬起身來,想要開門逃走。

    然而,他的手還沒摸到門把手,便被唐梨伸手抓住了後衣領。

    在男人的驚呼中,唐梨像提小雞仔似的,將他拎了起來,扔在那具爲首壯漢的無頭屍體上。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從哪兒來的?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唐梨坐在沙發上,悠悠然的問男人。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男人不死心的問道。

    “還敢跟我談條件?”

    唐梨臉色一肅,伸出纖巧白嫩的玉足,用力踩在男人小腿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傳來!

    “啊啊!別踩了!我說!我說我說!”

    男人慘叫一聲,趕緊求饒。

    唐梨這才鬆開腳。

    男人趕緊把來歷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我們是隔壁那棟樓裏的,不是這棟樓裏的。”

    “我就是個賣刀的,把刀送過去的時候,剛好遇上暴雨,就滯留在了那幾個人家裏。”

    “這三個人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老大還蹲過監獄!家裏還有一個老母親……”

    從男人的話語中,唐梨知道,這幾人從昨天就開始入室搶劫了。

    搶完物資,還殺人滅口,把人扔到洪水裏,讓洪水沖走,消滅罪證。

    今天,他們覺得,如果把自己那棟樓裏的其他人家都殺絕了,事後他們肯定會被人懷疑,剛好他們家有釣魚用的充氣橡皮艇,就決定划船到其他樓裏去搶劫。

    而唐梨家,就是他們選擇的第一家。

    “那你們路上有被人發現嗎?”唐梨又問。

    男人趕緊說道:“有!但是路上遇到的人,全都被滅口了!”

    唐梨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見他神情懇切,知道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得知那些人沒有其他同夥,也沒有活人知道他們來自己這裏,唐梨便起身走到男人面前。

    她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捏住男人的脖子,說道:“你也該被滅口了!”

    “美女,你人美心善,放過我吧!”

    男人還在不停的求饒,雙手還想要扒開唐梨捏住他脖子的手。

    唐梨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嘲諷道:“人美心善?所以你們就來我家入室搶劫?”

    說罷,直接捏斷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求饒的話語戛然而止,雙手也無力的垂下。

    唐梨站起身來,看着客廳裏四處散落的殘肢斷臂……

    無奈的搖了搖頭:“真麻煩,還得打掃。”

    打開客廳的窗戶,將地上斷掉的頭顱、四肢和四具殘破的屍體,連同他們的武器,一一撿起來、搬到窗邊,扔下樓去。

    瓢潑大雨洗刷了血跡,滔滔洪水帶走了屍體。

    唐梨拍了拍手,深藏功與名。

    接着,唐梨又取出一桶水,將地上的血跡沖洗掉,將被血濺射到的沙發、茶几等擦乾淨後收回空間,再複製出新的來。

    又用拖把將地面拖乾淨,打掃出來的血水也直接從窗戶倒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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