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問道:“你爲什麼會這麼認爲?”
唐梨一臉認真的給趙曉晴分析道:“趙主任,你看啊……”
“是這個戴帆先看到了我易容的模樣,然後,纔出現了這個和我易容得一模一樣的人,私自囤積戰略物資,並以此謀利,還殺人滅口。”
“我們12月1號的時候,剛剛得罪了這個戴帆,還讓他丟了西城區督察員的職務。當時,他還氣沖沖的來電梯口堵我。爲什麼那天后,過去這麼多天,他又突然消停下來了呢?”
“會不會是戴帆父子對我懷恨在心,在看到我的易容模樣之後,故意裝作沒有認出我,然後迅速找人,易容成和我一樣的易容裝扮,趁這些天,去做了這些事情?”
趙曉晴聞言,點了點頭,認可道:“很有可能!”
唐梨繼續分析道:“而且趙主任剛剛說,那個易容的人,還私自囤積戰略物資拿出去賣。”
“可整個a市,除了物資處,哪裏還有這些物資?還有哪裏能儲存這麼多物資?”
聽到唐梨的話,趙曉晴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了!”
“我就說嘛,早在發洪水的時候,我就把a市所有沒有被水淹沒的地方都搜查過了。就算有遺漏,也不可能有這麼大量的戰略物資沒有被徵收。”
“這幾天,我也把整個a市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易容的人私自藏匿戰略物資的地方。”
“甚至,除了物資處的倉庫,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儲存這麼大量的物資了!”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我失職,而是有些人監守自盜啊!”
說着,趙曉晴還拿出一張紙。
這張紙,正是唐梨留給江爺那封信的複印件,上面有唐梨的字跡。
“之前我看到那人留給江爺的信,還感覺字跡有些熟悉。”
“現在看來,正是他們找人模仿了你的字跡,想要栽贓嫁禍啊!”
趙曉晴說着,目光灼灼的盯着唐梨。
唐梨沒想到趙曉晴居然從這封信裏看出了端倪。
不過面上卻毫不露怯,也恍然大悟道:“看來,他們這是蓄謀已久!”
趙曉晴聞言,冷笑道:“他們這哪是爲了報復你啊?這分明是衝着我來的!”
“誰都知道我和你關係好,誰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一旦你被按上了挪用官方物資、私囤戰略物資的罪名,怎麼可能不牽扯上我?”
“就算是現在,還沒有給你按上這樣的罪名,他們就已經在說我遺漏了這麼多物資沒有徵收,是我的失職了。”
“一旦給你定罪,我還能討得了好?”
“哼!恐怕,撤職查辦都是輕的!”
唐梨一臉驚訝,繼而惶恐道:“這麼嚴重?那我該怎麼辦?”
“難不成,我今天晚上真的要去那什麼520套房,屈從於那個戴帆嗎?”
唐梨說着,指着那張房卡,一臉悲慼。
“傻孩子!你真是太天真了!”
趙曉晴同樣指着那張房卡,一臉肯定的說道:
“我敢保證,一旦你今天晚上去了這間房,明天早上你就會被定罪、被送進牢房!”
“戴家父子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栽贓嫁禍給你,順便拉我下馬,怎麼可能因爲你的屈從,就放過你呢?”
“放過你,他們挪用官方物資、私自販賣牟利的事,又該怎麼掩蓋呢?從哪還能找到新的替罪羊?”
“如果你今天晚上不去,他們也不能完全拿出你挪用官方物資、私囤戰略物資的證據,只能拿出那些似是而非的東西,根本定不了你的罪。”
“你這麼柔弱乖巧的小姑娘,沒有確鑿的證據,誰會相信你私囤戰略物資並販賣牟利,還一口氣殺了一百多號人?”
“可一旦你今天晚上去了,那你就是做賊心虛!再加上你易容的裝扮,還有這封信上的字跡……到時候,你恐怕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他們父子倆,這是一個想得到你的身子,另一個又想用你的命去填窟窿呢!”
唐梨聞言,臉上露出了三分驚恐、三分悽苦和四分悲憤交加,表情恰到好處。
趙曉晴見狀,心裏一疼,趕緊安撫道:“好孩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