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從旁邊的男人的手裏拔出了一把刀。
一刀捅在了小糰子的肚子上。
小糰子的肚子,瞬間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血窟窿。
小糰子翻了個白眼,昏死了過去。
結果太師眼睜睜的看着捅進去的那把刀飛出來,吐出來的血窟窿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在一起,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小糰子又睜開了眼睛。
這個認知讓太師既可怕又驚訝。
她竟然死不了。
太師立刻吩咐其他人,“先把她關在這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然後匆匆的跑了出去。
白無常鬆了一口氣。
小糰子嘿嘿一笑,“謝謝白姨母的障眼法啦。”
——
一整天的一無所獲之後。
容離把大皇子綁了。
當大皇子被套麻袋的那一瞬間,都有些懷疑人生。
當頭上的麻袋被掀開的那一瞬間,大皇子更是氣的罵爹。
“容離你瘋了嗎?你竟然敢綁架我,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燦燦在哪?”
“我怎麼知道,你童養媳丟了,你自己去找啊。”
“最後一遍,燦燦在哪?”
“我說了我不知道……”
大皇子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只見容離舉起手裏的匕首,沒有絲毫猶豫的刺進了大皇子的大腿中,甚至還劃了一下,軟乎乎的大腿肉被劃開。
大皇子疼的渾身顫抖,連嘴脣都發紫了,大聲喊道,“容離你真的瘋了,你傷害了我,父皇不會放過你的,我知道你現在救人心切,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寧燦燦在哪裏!”
容離哦一聲,沒有任何的情緒。
眼神淡淡的。
拔出匕首之後。
二號沒說,又把鋒利的匕首刺進了大皇子的肩膀中,大皇子翻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容離——”
大皇子身上的鮮血在容離的臉上濺了幾滴,白皙的臉上沾染了幾滴嫣紅的鮮血,讓容離越發是像來自地獄的修羅,
大皇子現在看着容離那張臉,就能想起自己身上無所不在的疼痛感,想要逃離,卻因爲雙手雙腿都被綁着,退無可退,
容離把玩着手心裏的匕首,“最後問你一遍燦燦在哪裏?”
大皇子依舊咬緊了牙關不說話。
容離點了點頭。
喊了一聲,“來人!”
兩個戴着面具的男人立刻出現,像憑空出現似的,“在!”
容離吩咐說道,“把外面的水缸,撒滿鹽,擡進來。”
這是一種酷刑,大皇子不可能不知道。
大皇子嚇得褲子都溼了,滴滴答答的尿液在流淌,“容離,好歹我也是你表哥,我父皇是你親舅父,你真的忍心嗎?揹負上殺皇子的罪名你也活不了!”
容離驀然轉過頭。
眼神裏充斥着一股毀滅一切的衝動,“那就一起死。”
大皇子:“……”
在兩個人把水缸擡進來之前,容離又在大皇子的身上割了幾道,很長卻不至於喪命的傷口。
大皇子已經被疼痛麻痹了,可是當被放進水缸裏,鹽水順着自己受傷的傷口,侵入自己體內的一瞬間,大皇子恍然發現,竟然有比被刀子割還要痛的傷。
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後。
根本沒有辦法忍受。
大皇子疼的嗷嗷亂叫,“我說我說,我說實話,你放了我吧!”
——
皇宮裏
皇貴妃娘娘在皇帝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皇上,老大該不會是出事了吧?他往日這個時候早已經找我來請安了,可是今日卻一直沒有過來,我差人去他的宮邸也沒有找到他,老大到底去了哪裏了呀?”
皇上眯了眯眸子,“今日跟老大出去的人,有回來的沒有?”
皇貴妃娘娘眼神閃爍了一下,“回來了,他們說老大一個人想要去後花園裏走一走,不讓任何人跟着,所以他們才擅自離開了老大,結果天都黑了,老大還沒有回來,他們去找,根本沒有找到。”
長公主待在宮裏沒走。
聽到消息後也進來了。
皇貴妃娘娘看了長公主一眼,長公主坐在皇帝手邊,“大皇子是怎麼回事兒,聽說莫名其妙的在宮裏失蹤了,豈不是和前些天的小郡主和燦燦一樣?”
小郡主已經死了,寧燦燦生死不明。
皇貴妃娘娘覺得長公主的話就是在咒人,立刻反駁說,“怎麼可能會一樣?”
話音剛落,
皇上和長公主的目光一起看了過去。
皇貴妃娘娘抿了抿脣瓣,“我的意思是……”
長公主笑了笑,完全當沒有聽到剛纔的言外之意,“是我不會說話了,是呀,那兩個孩子那麼小,大皇子都那麼大了,怎麼能一樣呢?”
又說了幾句安慰的話,長公主就匆匆的出去了。
一炷香的時間不到,皇帝來到了長公主身邊。
長公主看了皇上一眼,兄妹兩人之間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皇上說道,“等到明日,朕會讓阿離去太師府搜查。”
長公主意味深長的說道,“還請皇上秉公執法。”
皇上挑了挑眉頭,“你怕朕徇私枉法?”
長公主嗯哼一聲。
皇上深嘆口氣,“朕,知道該怎麼做,你們不必擔心。”
長公主說道,“就像侯爺早上說的,如果燦燦有一根頭髮受損,我絕對會將這件事情所有的參與者挫骨揚灰,臣妹,從小說到做到。”
皇上無奈的看着長公主。
長公主行禮告辭。
留下皇上一個人站在原地,望着遠方的明月,“來人。”
“皇上,奴才在。”
“找幾個信得過的,給我盯着皇貴妃娘娘的寢宮,包括皇貴妃娘娘的一舉一動。”
“是!”
——
被關在柴房裏的小糰子,忽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太師得知這件事情之後。
整個人嚇得頭都大了。
親自過來瞧了瞧,立刻將守在門口的下人賜死了。
他派人去鎮北侯府偷偷的瞧一瞧,看看寧燦燦到底有沒有回去?
“太師,不好了,容世子到了。”
“……”
太師急匆匆的整理了衣服,出去迎接容離,容離穿了一身飛魚服,手裏握着一把劍,氣宇軒昂,擡手挺胸的走進去,舉手投足之間,莫名其妙的有股用語言無法形容的貴氣和霸氣,
“容世子,您……”
“來人,給我把太師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