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狗狗狗!”顏寧大叫。
楊林生:“阿蕾阿蕾阿蕾?”
沒人理會楊林生玩梗,全都尖叫着跑到了楊林生身後。
而那條大黑狗,則是撲到了楊林生的身上,嗅着聞着舔着,非常興奮。
“好啦好啦嘯天,注意形象,影響不好。”
楊林生拍了拍大黑狗的耳朵。
大黑狗似乎能聽懂人話一般,果斷放下兩條前腿,但還是圍在楊林生身邊,親暱的不行。
而對於楊林生身後躲着的三女,不時露出警惕的目光。
“這是你的狗?”顏寧喫驚地問道。
楊林生點點頭:“是啊。”
“那這裏……是你的房子?”顏寧指向不遠處的小木屋。
楊林生再次點頭:“沒錯啊。”
“這環境也太好了吧!”
顏寧由衷地讚歎着。
這片空地,不大不小,綠樹環繞,周圍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世外桃源,也就不過如此!
楊林生笑笑:“那是當然,走吧,帶你們參觀一下。”
楊林生一揮手,那條大黑狗便乖乖的,揚長而去。
“這狗……”林柔歪着腦袋,疑惑地說道,“好像能聽懂人話?你叫它嘯天?哮天犬嗎?”
楊林生笑笑,卻是沒有回答,帶着三人,向前走去。
來到池塘邊,三女這才終於看清,池塘裏面的景象。
池塘不大,水很清澈,水面上開着兩朵荷花,一朵潔白無瑕,另一朵鮮紅似火,格外顯眼。
不時有黑魚躍出水面,跳起落下,濺起一片水花。
再走近些,便來到了小院門口。
然而通往小院的這條路,地面已經被整理過,卻是留出了個一米多寬,三寸多深的凹槽。
似乎……是預留出來,鋪石子兒的?
不知爲何,林柔突然想起了楊林生買的那三萬八千斤玉石籽料。
當時問他,他就說鋪地。
而這地方……
林柔的心頭,怦怦直跳起來。
這麼仔細一看,才赫然發現,留好凹槽的路面,又何止腳下這一點路?
從院外一直延伸進院內,從屋前一直延伸到屋後,縱橫交錯,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的地方……
這該有多長,如果要真是用玉石鋪路……那三萬八千斤,也未必會夠!
進了小院,就見池塘邊上,和房前屋後,種着很多花花草草。
這些花草格外的漂亮,離老遠就能嗅到各種奇異的香味兒,只是林柔和顏寧她們看了半天,卻硬是一種認識的都沒找到。
這裏花草的品種,似乎都很特別。
至於張大花……
她就更不懂了。
“這真是你家?”
顏寧顯然還是難以相信。
雖然還沒有進屋,但從屋裏屋外,這典雅恬靜的佈局,漂亮的花花草草,以及淡雅親和的環境來看,都完全不像是楊林生能有的品味。
“當然是我家嘍,除了我,這天下沒有人能夠來得了這裏。”
楊林生神氣地說道。
……
與此同時,還是京州地下,那處絕密的監控室內。
“這不可能啊!從沒出現過這種狀況!”
“快,把目標消失時的座標調出來,上報!”監控員大聲喊道。
兩分鐘後,當羅平忠看到從傳真機裏,剛剛打印好的那張紙上的座標時,整個人瞬間就癱倒在了椅子上。
羅平忠將那張紙狠狠捏在掌心,以至於雙手都在不住地顫抖。
“二十多年了!師兄,你終究還是回去了啊!”
“呵呵……當年你說你會遵守契約精神,那時沒人相信。”
“但你說到做到,說不回去,就不回去。”
“如今和平協議沒了,你果然還是回去了。”
“真的很懷念你的契約精神啊!”
羅平忠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手裏那張紙,竟是緩緩燃起了幽綠的火焰,頃刻間便被燒的一乾二淨。
……
與此同時,這座不爲人所知的小木屋內,林柔、顏寧和張大花三人,正坐在藤椅和小板凳上,好奇地打量着房子裏的佈局。
這木屋看似不大,但裏面卻內有乾坤,寬敞的很。
木屋裏,一應傢俱該有的都有,就是不見任何電器。
這也很正常,在這偏僻的地方,周圍連個人家都沒有,沒扯來電線,又哪能通電?
不過,正因爲沒有任何電器,反倒給這小木屋,增添了許多古樸別緻的特色,看上去渾然天成,讓人非常舒服。
特別是牆上掛着的幾幅字畫,雖然林柔和顏寧她們,也不太懂欣賞這些,但看起來就是讓人感覺很舒服。
三人在這邊坐着,楊林生則翻箱倒櫃,尋找着什麼。
半晌過後,他才終於找出來一堆東西。
原來是茶具和茶罐。
然後幾人就見楊林生到屋外,撿了些木柴回來,熟練的生火燒水,清洗茶具,開始泡茶。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楊林生不斷地忙活着,因爲這實在太不楊林生了。
“你這……很久沒回來了吧?”
顏寧看着周圍。
雖然四周一塵不染,但仍舊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
“是啊,二十多年了。”
楊林生一邊清洗着茶具,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三人都是一愣。
張大花忍不住了,皺着眉頭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這一天下來,我是越來越糊塗了,看你的年紀,有沒有二十還不一定呢,就敢說二十多年沒回來?你說的是上輩子嗎?”
說二十多年,張大花她不信。
但要說上輩子……
綜合楊林生的能力,她倒是願意相信的。
然而,楊林生卻是果斷地搖了搖頭,微笑道:“你猜我多大?”
“二十一?二十二?”張大花隨意猜測着。
要說楊林生剛出生,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再也沒有回來過,倒也能說得通。
楊林生甩了甩清洗好的茶具,打開一個小罐子,將幾塊透着茶香的小巧茶餅,倒進茶壺中。
“等會!”顏寧卻是沒有糾結楊林生的年紀,而是看着那幾塊茶餅,問道,“你說你都二十多年沒回來了,這茶早過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