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
薛家幾個媳婦聽到這話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他們倒是也想生啊,可生不了那有什麼辦法?
蘇九道:“嬸子,這女人的心情好壞也影響懷孕生子的,您這樣......幾位嫂子這心中壓力豈不是大了去了?”
胖嬸撇嘴,“我哪就給他們壓力了?我薛家好喫好喝的供着,外邊的事大多都是爺們兒去做的,可結果生個孩子都生不了,我......嗚嗚......現在倒是還怪起我來了?”
衆人:“......”
“娘,我們可沒怪你,都怪我們怪我們!”
“是,是,是,都怪我們,您別傷心了。”
“娘,我們都知道的,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外邊的那些人說我們,還不是你護着咱的?我們怎麼會怪你呢?”
薛家三個媳婦忙上前勸說道。
聽他們這麼說了,胖嬸的臉纔好看一些,“去,去,去,趁着蘇九丫頭在,都讓她給看看,只要你們能給我生幾個大孫子大孫女出來,老孃就是現在去死也安了心了。”
說着,胖嬸就嘆了口氣,“蘇九丫頭,你給他們都好好的看看,嬸子雖窮,但看病的銀子我怎麼着也得給你付的。”
胖嬸拿了一個荷包出來就塞到了她的手中,“這個你先拿着,剩下的銀子你就讓嬸子先欠着,日後有銀子了,我定還你。”
蘇九:“......”
“嬸子,我今日來可不是來收你的銀子的,我給你送點喫的,順便還讓薛叔和鐵牛哥給我做幾樣東西,這銀子你就收回去,讓薛叔儘快將我要的東西做好就是了。”
“哎呀......這怎麼不好意思?”胖嬸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那收銀子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落下,笑呵呵的,十分大方的開口,“一定讓你薛叔給你第一時間做出來,而且不收你的銀子。”
前日因爲那模具的事她跟夫君兒子大吵了一架,後來才知道那玩意兒若是做出來拿去賣的話可以掙錢,她這心頓時就後悔了,生怕蘇九不讓夫君兒子做那小玩意。
現在知道蘇九這丫頭腦子裏還有不少的能讓他們家賺錢的圖樣子,她可不得大方一點麼?再說了,現在她還指着蘇九給她家幾個兒媳婦看病呢。
她雖摳,但還是摳的有原則的,爲了子孫後代的事她絕不能吝嗇了。
蘇九心中十分無奈,看着薛老二媳婦,“現在可以帶我去你房間了嗎?”
“嗯。”薛老二媳婦點頭,“蘇九妹子你跟我來。”
“好。”蘇九點頭,看着顧知寒和小包子,“你們先等我一下。”
“嗯。”顧知寒應了一聲,帶着小包子端坐在院子裏。
進了房間,蘇九就讓薛老二媳婦趟在牀上然後將褲子脫了,薛二老媳婦兒有些不好意思,紅着一張臉磨磨蹭蹭的。
蘇九就道:“大家都是女人,你還害怕我看不成?而且你不想懷孕生孩子了?”
蘇九從空間中取了一個擴陰器一個小電筒和兩根棉籤,緊接着給她取出了一點白帶出來。
看着棉籤上那濃濃的白帶,還帶上了絲絲的血跡以及腥臭味,蘇九就擰了擰眉,這麼重的婦科炎症,怎麼懷得上孩子?
“好了,可以了。”蘇九道。
薛老二媳婦睜開眼睛,忙將自己穿戴好,便問:“妹子,我得了什麼病?”
“不算什麼大病,但若不治,你也懷不了孩子。”
薛老二媳婦的臉色就是一白,拉着蘇九的手就跪了下來,“妹子,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
蘇九嘆息了一聲,將她給扶起來,“你這不是什麼大病,但也挺嚴重的了,你那隱私部分得了炎症。”
“我問你,平日裏那處是不是瘙癢難耐?還有腥臭味?”
薛老二媳婦很不好意思的點頭,“嗯。”
因爲她那裏實在是難聞的很,她夫君現在都已經很少跟她做了,就算是做也都是草草了事,根本不能盡興。
可她也沒辦法啊,從前也不這樣的,這樣羞恥的事她也不好開口跟別人講。
“我瞧你穿的褻褲通透性不好,還是換一種通透性好的料子吧,捂得太嚴實了容易滋生病菌,另外你得多清洗私處,若我沒看錯的話你的體質容易盜汗,若不勤快清洗就會越來越嚴重。”
“我回去會給你開兩幅藥,先喫兩日,我會給你送一個我做的皁子來,每日用皁子清洗私處,持續半個月之後就會好很多。”
“好,好,好。”薛老二媳婦忙不迭的點頭。
來到院子裏又被胖嬸拉着給薛老三媳婦看病,蘇九便順勢的給她也也把了下脈,這薛老三媳婦倒是沒什麼病症,只不過這個骨盆有點前傾,於是蘇九便讓她跟薛老三行房的時候注意用枕頭墊高一下臀部的位置就行。
給薛家幾個媳婦看完了病,蘇九就去了薛家後院,薛叔在忙活着做椅子和凳子,薛鐵牛卻在雕刻着一個個的卡通小玩具。
別說,這樣雕刻出來的卡通玩具,蘇九還是第一次見,薛鐵牛將表面也磨得很光滑,便是小孩子拿在手中玩也不會傷到。
“蘇九妹子,你覺得如何?”
“不錯,不錯,鐵牛哥的手藝很好呢,這小玩意兒拿到孩子多的地方去,絕對能賣一個好價。”
這手藝怎麼說呢,就像是阿基米德那句“給我一個支點,我便能撬動整個地球”一般,給薛鐵牛一個靈感,他就都能做出不同表情的同類型圖案來,有手藝有創意。
薛鐵牛憨憨一笑,“謝妹子吉言了,若真能賺了銀子,我定給妹子分成?”
蘇九笑道:“分成就不用了,鐵牛哥和薛叔若是得空,給我做幾樣東西就行了,同樣的這東西若是兩位看得上,也可以多做一些拿去賣的。”
薛鐵牛一聽,眼睛就亮了起來,薛叔也朝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