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酒並不是什麼好酒。

    不過來這種地方,自然也不是爲品酒,重頭戲還是看演出嘛,所以店家不用心經營酒也能理解。

    唐皎只喝了一口就嫌棄地放下了酒水,其他人也差不多。

    眼下大夥兒全都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只見這昏暗的小酒館一共有三排座位,每排大約六七臺,每臺能坐七八人左右。

    若全滿上,少少也有大幾百人。

    不過這小酒館的審美差了些,放眼望去全都是鋼板桌子,每一桌子上面還焊了一根鋼管。

    這結實牢固的樣子,感覺人踩上去也沒問題。

    估計是這裏經常打架鬥毆,所以老闆把東西全換成了扛摔的。

    不過有得必有失,這樣一來美感自然沒有臨街那些酒吧的擺設好看,想必這也是人少的原因。

    幾人進這裏也有好一會兒了,不過大堂仍舊除了DJ音樂之外什麼也沒有,那個金髮老外仍舊沉迷玩手機,似乎只是圖一個清靜,並不在乎無聊與否。

    唐皎坐了沒一會兒就乏了,正想要不要走了,好歹外頭還有花花世界可以看看,這裏除了乾瞪眼啥也沒有。

    誰知話還沒出口,從休息室出來了一美女,那美女二話不說就來爬到他們桌子上,然後抓着那根鋼管一陣熱舞。

    “???”

    衆人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那美女倒是不以爲意,一臉魅惑的衝衆人笑笑,然後開始展示自己的絕活。

    芭芭雅是一個非常開放的地方,以色侍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她們對身體的瞭解與開發完全超乎普通人的想象。

    此時美女跳了一會兒,唐皎猛然發現在這超短裙裏沒有褲衩。

    “!”唐皎完全愣住了。

    裴系舟也發現了,他立刻別開眼,下一秒捂着唐皎的眼睛就這麼把她給拎了出去。

    後知後覺的許牧秦灼也狼狽地跑了出去,然而剛出去就看到幾個大叔一邊聊天一邊往這酒吧走。

    與他們擦肩而過時,唐皎還能聽到那大叔用中文說。

    “這個酒吧的美女可厲害了,不但能用那裏抽菸,還能開瓶蓋!”

    “臥槽,真的假的!”

    “我昨晚看了,是真的,比嘴巴還厲害!太牛逼了。”

    “!!!”

    唐皎只覺得腦子一片轟鳴,她不想知道那裏是哪裏……

    出來了以後,衆人良久都沒說話,氣氛那叫一個尷尬。

    “芭芭雅果然是個危險的地方。”良久,還是由秦灼打開了話題。

    他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胸口,一臉後怕。

    難怪臨行前小萬哥會提醒他沒事不要瞎出去亂轉,小心後悔莫及。

    一開始秦灼不當一回事,現在想想,過來人果然是過來人,說話還是有道理的。

    裴系舟也是一臉晦氣,他看了一眼唐皎,此時的唐皎也是一臉懵懵的。

    好一會兒,四人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這邊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地下演出,他們卻被嚇得面無人色倉皇出逃,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去了黑店。

    幸虧下單的時候就已經付了錢,否則店裏的人豈不是要追殺出來。

    四人搖搖頭,決定取消今晚的逛街行動,才走了多久就又是打架又是驚悚店層出不窮的了,這些若是傳回國內,真不知會被營銷號造謠成什麼。

    考慮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問題,四人放棄了繼續探索暗夜的芭芭雅,快速回了酒店。

    剛到大堂,就看到一個熟人摟着美女上了電梯。

    那人不正是流蘇夫婦裏的丈夫劉一心是誰。

    “這麼明目張膽地帶女人開房,也真是沒誰了。”秦灼不屑地搖搖頭。

    “你也知道?”唐皎有些驚訝。

    秦灼撇撇嘴:“內娛哪裏有什麼祕密啊?不過是心照不宣而已,你以爲蘇琴很可憐?她跟那個導演早就有一腿了,指不定比劉一心劈腿還早呢。”

    “???”唐皎瞪大了眼睛。

    臥槽,她聽到了什麼!

    秦灼還待給她說說娛樂圈複雜的關係,裴系舟卻是伸手捂住了唐皎的耳朵涼涼地看他一眼:“有些事,你自己知道就好,別污染她的道心。”

    “???”唐皎。

    什麼道心……她只有八卦之心好麼!

    不過此時,裴系舟的手覆蓋的很有技巧,她一時半會掙不脫,就在唐皎努力掙扎的時候,許牧也責怪地看了秦灼一眼:“我跟師父都沒說這麼深,你這個笨蛋卻口無遮攔,師父是女孩子,咱們要注意保護女孩子的身心健康,把不好的墮落的先過濾再傳輸好麼。”

    今天早上,兩人撞見這夫妻大吵,他也只是點到爲止,並沒多說,這番良苦用心卻全被秦灼糟蹋了。

    “……”秦灼。

    師父是女孩子嗎……他怎麼不知道。

    就這樣,幾人吵吵鬧鬧的上了電梯,方纔在外頭的經歷也因此拋諸腦後。

    ……

    第二天八點,唐皎準時下樓喫早餐,此時許牧已經神清氣爽的在下面啃着東西。

    唐皎看了一眼他的氣色欣慰道:“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好了。”

    “嗯。”許牧咧嘴一笑:“其實昨天在潛水那邊就好的差不多了。”

    唐皎在學習浮潛的時候,許牧一邊觀戰一邊吃了一個椰子。

    興許是裏頭電解水的關係,總而言之他覺得比急救醫生還管用,整個人都精神了。

    “……”隊醫。

    “主要是年輕,一點發燒小感冒啥的,運動一下出個汗就好了。”雖然唐皎不像裴系舟還會點醫理,但是常識她還是有的。

    像許牧這樣的年輕人,感冒發燒確實沒什麼可擔心。

    許牧也跟着咧嘴笑了。

    昨天,七支隊五淘汰了一支,目前只有六支隊伍,等今天比賽結束又會有一支隊伍離開,往後每天都會減少一支隊伍,直至三強搶一。

    不知不覺八日的賽段也來到了第三天,昨天裴系舟和秦灼拿到第一,今天他們理所當然的第一個出發。

    十分鐘後是唐家和秦灼出發。

    昨天唐皎他們是第一個出發的所以不覺得什麼,現在看着裴系舟秦灼離開,而他們仍舊封印在這,可終於感覺到了時間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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