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瘋了吧,你管這叫實習律師 >第507章 形式不妙!算計自己人?
    柳組長估計自己也沒有想到。

    自己上來作證,會被控方給算計。

    就因爲幫楊春媛說了一句話,結果就被鄭奮勇“解讀”爲,他今天上證人席,是爲了幫合作二十多年的老搭檔站臺,這裏頭是否有不可告人的交易等等。

    要不是柳組長已經活了大半輩子,能夠忍得下來,他估計都要罵人了。

    你丫的!

    不是你傳喚我上庭的嗎?

    你可是檢控,檢察官,高檢啊。

    我還是資深幹員呢!

    怎麼想大家都是自己人,好隊友,結果你丫的算計我,背後捅我一刀?

    我是和楊春媛合作了二十多年,但我說的話有那一句有問題,結果你居然如此解讀,當真是豈有此理!

    柳組長髮誓,自己就差一點點沒忍住。

    “劉法官,針對柳組長,我方沒有要問的了!”

    算計了柳組長後,鄭奮勇算是心滿意足的結束了提問。

    接下來,就輪到張偉交叉質詢了。

    張偉起身,就在全場的注視下,來到證人席前。

    所有人都想要看一看,他會如此對柳組長進行交叉質詢。

    “柳組長,喫早飯了嗎?”

    誰成想,張偉的第一個問題,就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呃……”

    就連坐在證人席上的柳組長都懵逼了。

    你丫的上來是對我進行交叉質詢的啊,不是來和我嘮家長裏短的啊喂。

    “柳組長,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我喫過了,謝謝張律師的關心,你能直接問案子的問題嗎?”

    柳組長自己都尷尬了,我和你張偉可不熟啊。

    雖然大家都是法庭老熟人,但你平日裏不都是和1組的林組長,還有7組那幫問題兒童混在一塊兒嗎?

    “那好吧,既然柳組長堅持,那我就開門見山了。”

    張偉表情一肅,問道:“不知道柳組長,聽沒聽說過「羅卡交換定律」?”

    “羅卡交換定律?”

    柳組長回憶了一下,貌似有點印象。

    張偉見此,直接在法庭上科普道:“羅卡交換定律,這是法醫學的一門學問!”

    “所謂羅卡交換定律,其理論在於‘凡兩個物體接觸,必會產生轉移現象’的理念。其用於犯罪現場調查中,行爲人(犯罪嫌疑人)必然會帶走一些東西,亦會留下一些東西,即現場必會留下微量跡證。”

    “法醫們在執行工作中,就是要在犯罪現場找到這些被嫌疑人留下的痕跡,通過這些蛛絲馬跡,找到並鎖定嫌疑人!”

    “哦,對對對,我有印象了!”

    柳組長點了點頭,你這麼解釋,我也想起來了。

    確實有法醫學的專家告訴過他這門學問。

    “那麼柳組長,我問你,嫌疑人先後綁架了8位受害者之後,對她們進行了什麼行爲?”

    柳組長看了陪審團一眼,嘆氣道:“嫌疑人對8位受害者,實施了不同程度的猥褻和qj行爲!”

    此言一出,不少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綁架,猥褻甚至是qj,這可真是喪心病狂啊。

    那可都是一個個年輕女性,如果她們還活到現在,可能是好多個孩子的媽媽了。

    “柳組長,我問一句,如果嫌疑人對最後一位死者董娟實施了猥褻和qj行爲,那麼在死者的喉嚨裏找到一根*毛,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吧?”

    “是的!”

    柳組長肯定的點了點頭。

    “至於控方所說,之前7位死者的身上,沒有找到證據,那麼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想,犯罪嫌疑人對前7位死者實施的犯罪行爲中,都是不會在喉嚨裏留下*毛的行爲?”

    “應該是的。”

    “他是不是準備了工具,比如說用了小氣球?”

    “有可能,否則我們很可能會在死者的**內發現j液痕跡,爲了防止j液殘留,嫌疑人很可能準備了你說的避孕工具!”

    “嗯,謝謝柳組長的回答。”

    張偉說着,就要結束提問。

    但他一想到,柳組長和楊春媛都合作了二十多年,應該可以問一些品格方面的問題。

    柳組長今天既然上了證人席,那可是機會難得!

    “對了,柳組長,你和我當事人合作了二十多年對吧?”

    “算是吧,我們合作了很多案子,她也幫我們調查科抓到了很多的兇手!”

    “那麼我想問柳組長,我當事人在刑事調查科和東方都法醫界的名聲怎麼樣,人品怎麼樣?”

    這個問題一出口,控方席上的鄭奮勇就坐不住了。

    “反對,引導證人揣測,與本案無關提問,模糊化問題!”

    “鄭高檢,剛纔不是你先提問的,你問證人和我當事人認識了多久,他回答說20多年,那麼我想既然他們都認識20多年了,柳組長應該完全有資格充當我當事人的品格證人吧?”

    張偉說着,眸光一冷:“難道說,鄭高檢你是懷疑柳組長,收了我當事人的好處,會說一些昧着良心的話,你是在質疑調查科最有資歷的幹員的人品嗎?”

    這一番聽着像是質詢,但其實是威脅的話語,是讓鄭奮勇的眸光同樣冷了下來。

    好傢伙!

    你小子當真是好傢伙!

    居然敢在法庭上反將我一軍!

    我要是回答是,豈不是把自己置於調查科的對立面,甚至於東方都地檢總部都要敵視我。

    我如果回答不是,那不是成全了你小子?

    這下子,鄭奮勇算是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但誰讓這是他自己挖的坑呢?

    他之前給陪審團錯誤引導,讓他們對柳組長出庭作證的目的產生懷疑,等於是把柳組長至於對立面去了。

    鄭奮勇本以爲,張偉只會問一些案件相關問題,沒想到對方卻要讓柳組長當被告的品格證人。

    現在,對方反問自己是不是質疑柳組長的人品。

    “這個……”

    鄭奮勇取捨了一下後,還是做出選擇:“我對於柳組長的人品,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那不就行了,自然你相信柳組長的人品,那我相信讓他做我當事人的品格證人,應該就沒有問題了,畢竟他可是你傳喚上來的控方證人啊!”

    張偉說着,再次看向柳組長。

    後者看到鄭奮勇喫癟,心中同樣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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