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意思!
他太疼了,渾身都疼,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他恐懼的目光中,時九念緩緩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銀針帶。
細長的銀針,在燈光下,散發出讓人膽寒的寒氣。
男人瞳孔都要裂開了!
“別過來別過來……”
他哆哆嗦嗦吐出幾個字,下一秒聲音戛然而止。
時九念手起手落,銀針從他上下嘴皮穿了過去!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迴響在整個地下拳場。
“下次,還想操—誰啊?”時九念目光沉寂,表情冷淡,一隻手拿着銀針,活像是個閻王。
男人滿嘴的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來,他聽着時九念這話,終於明白她爲什麼要把他的嘴縫起來了。
他剛纔說了一句“草你媽”,可是那不就是口頭禪嗎!!!
時九念最不容許有人侮辱她的家人,所以男人的話,觸碰到了她的逆鱗。
男人滿嘴是血的樣子,實在令人作嘔,時九念嫌惡萬分,一腳把他踹下擂臺:“滾!”
男人骨碌碌的滾下擂臺,渾身抽搐了幾下之後,便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看着他嘴巴上密密麻麻的針孔,在場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絕對不能招惹女人!
這個女人看起來溫吞吞,冷冰冰的,瘦瘦弱弱的,特麼下手夠毒的!
時九念從擂臺上下來,走到路勁的身邊,衝他擡了擡下巴:“吃了藥,傷是不是好點了?不疼了?”
她對自己的藥,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路勁抿着脣,沉默的“嗯”了一聲。
時九念爲什麼對別的男人這麼上心?
而且時九念剛纔還爲了路勁上擂臺!
慕時川看着路勁的目光驟然就危險了起來。
這不會是他家三哥的情敵吧?
“弟弟!”
忽然,一聲渾厚的男聲響起,只見一個男人從外面狂奔了進來。
來人是個大胖子,身後還跟着一羣保鏢。
他叫陳彪,是陳虎的親哥哥。
陳彪在地下拳場還是有些勢力的,大多數人都得敬着他,不敢惹他。
看到躺在地上,幾乎快沒氣兒了的陳虎,陳彪目眥盡裂。
“誰!誰!誰傷的我弟弟!
“大爺,是那個女人。”有人小聲的說道。
陳彪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了時九念,那雙三白眼,陰沉沉的,冒着兇光:“是你傷的我弟弟?“
時九念毫不畏懼得迎上他的目光:“是又如何?”
“傷了我弟弟,那就要拿命來還!”
“陳彪,你跟誰在這兒拽呢!”
慕時川上前一步,擋在了時九唸的面前:“你弟弟什麼鳥樣,你不知道?在擂臺上用毒,卑鄙狡詐,他成這副狗樣是他活該。”
“慕少?”陳彪剛纔一門心思爲弟弟討公道,竟沒注意到慕時川,現在見他爲時九念說話,一雙難看的三白眼斂了斂,謹慎的問道:“慕少,這個女人,是你的馬子?”
慕時川爲他的愚蠢感到無語,怎麼可能,時九念是三哥的女人,是他狗屁的馬子。
他正要開口,將陳彪劈頭蓋腦罵一頓,低沉冰冷的男音,從門外緩緩響起——
“她是我老婆,你有意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