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他怎麼吃了一嘴狗糧呢!
“咳咳咳!傅總,那我先不打擾你了,合作的事情,等您有空之後,我們再詳談。”他連忙說道。
可憐的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喫狗糧!
傅景琛好心情的“嗯”了一聲,氣定神閒的掛斷電話。
“看着我做什麼?”
見時九念一直盯着他,他劍眉微微挑起:“怎麼,被你老公迷住了?”
“不是,我只是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時九念放下勺子,認真的看着他。
“嗯?”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你公司的員工那麼怕我。”
原來傅景琛都是這麼在外人面前說她的。
別人一定以爲,她是個佔有慾很強,脾氣還很差,並且還很有嫉妒心的女人。
難怪那次她去傅景琛的公司時,那些女員工看到她就跟老鼠看到貓一樣,連已經結婚了的女祕書,都刻意同她強調,她是已婚,和傅景琛沒有任何不好關係。
聞言,傅景琛一雙狹長的鳳眸眯起,輕輕笑了起來,他平時看起來,其實是偏冷的,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多了幾分不羈和風流氣,“我這麼說不好嗎?讓大家都知道我是有婦之夫,讓那些覬覦我的女人,都不敢上前。時九念,你要有危機感,想爬上我牀的女人,可是一把接着一把。”
時九念不說話,就盯着他。
“但我,只心悅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女人近我身。”
“我又沒說不放心。”時九念垂下眼簾。
譬如,喫醋。
他沒說明,小姑娘能聽懂。
時九念拿着紙巾擦嘴角,瞅他一眼,她纔不會喫醋,她很大度的,自然,主要是她很瞭解傅景琛,他不可能讓除了她以爲的任何一個女人靠近他。
但看傅景琛得寸進尺的樣子,她如果說喫醋,他能抓着這點說很久。
“我先去醫院了。”
時九念站起來,選擇不回答他,扭頭走了。
傅景琛眯着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舌抵起口腔一角,似乎對她轉移話題的舉動有些不滿,但自己生了三秒的悶氣之後,還是站起來,跟着她一起出去。
手裏還拿着雨傘和時九唸的外套。
天氣預報,今天有雨,小姑娘穿這麼點,凍死她這個小沒良心的算了。
……
傅景琛和時九唸到醫院的時候,路言和路勁已經醒了,正在喫飯,他們一天一夜沒喫東西了,但他們受了傷,現在也只能喫點清淡的。
路勁手臂上綁着厚厚的石膏,沒辦法自己喫飯,路言喫完了,小口小口的喂他喫。
路勁喫得有點費勁,他這次傷得確實有些嚴重,嚴重骨裂,麻藥勁兒過了,哪怕他刻意忍着,也會疼得冒冷汗。
路言原本還忍着,慢慢地,眼眶就紅了,像只小兔子在吧嗒吧嗒的無聲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