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樣就暈過去了。
一點用都沒有。
奇怪的是,剛纔劉建南明明就要說出來了。
卻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名字。
一提起來,就會頭疼欲裂。
非常奇怪。
莫非是有人給他催眠了?
這邊動靜太大,已經有巡邏的士兵過來了,時九念並不想暴露身份,她看了眼劉建南手裏緊緊攥着的照片一眼,蹲下身,抽出照片。
他明明都已經昏迷了,可是還緊抓着不放,但終究還是被時九念抽了出來。
劉建南現在還不能死,在他沒有吐出全部真相的時候,不能死。
這裏好歹是軍事基地,不能鬧得太過,她今天得出了一點有用的信息,已經夠了。
他們來日方長。
時九念抓着照片,看也沒看地上的劉建南,大步出去。
士兵來來回回的巡邏,密不透風,時九念卻悄無聲息的離開,回了宿舍樓。
她回宿舍的時候,桑桑她們已經躺在牀上了,但是還沒睡,一個個坐在牀上,用被子蒙着腦袋和身子,只露出一個怕兮兮的小臉。
特別詭異。
時九念都不禁多看了他們幾眼。
“念念,你回來啦!”
桑桑看到時九念,把腦袋從被子裏探出來,下一秒又縮了進去,雙手拽緊被子:“念念,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詭異的聲音?”
“什麼?”時九念淡淡看他們一眼。
“你沒有聽到嗎!”
桑桑瞪大眼睛:“好像就是劉教授的住所那邊,特別悽慘的聲音,活像是鬼叫,我們都懷疑是不是鬧鬼了!”
他們已經懷疑,是不是上天在預示着他們什麼了!
桑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接從牀上爬起來:“不行,我得給我祖爺爺上柱香,讓他保佑我們!”
時九念:“……”
她選擇不說話,默默地去洗手間洗漱。
不過她這事兒做得隱蔽,連巡邏的士兵們都不知道,桑桑他們甚至還懷疑鬧鬼。
傅景琛肯定是不知道的!
……
就在事情發生半小時。
傅景琛那兒就收到了信兒。
“你說,我媳婦兒去了姓劉的那兒,然後沒過多久,姓劉的就暈倒了?”
“是的,主子。”高大的男人木着一張臉點頭。
傅景琛太清楚時九唸的性子,對自己人護短,對任何想傷害她的人,也毫不留情,至於那些沒有什麼關係的人,她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她專程去找劉建南……
毒蛇一事,恐怕就是劉建南所爲。
“人呢?”
“已經被送到軍醫那裏了。”男人嚴肅的說道:“人現在還昏迷着,好似受了非常大的驚嚇,軍醫都沒辦法,已經把人移到京城第一醫院了。”
劉建南是京大的教授,要是出了事,軍事基地這邊,也是沒辦法交代的。
“中途,把人截了。”
傅景琛雙手撐着檀木桌沿,聲音平且慢,聽得人莫名心悸。
“用藥,拷打都可以,但要問出他和我媳婦兒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