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
便到了賽車比賽當天。
這是猛虎賽車隊和時家賽車隊的一對一挑戰賽,其他車隊可以不過來,但由於猛虎賽車隊最近的風頭實在太盛,有一些車隊都想巴結陳叫虎,還有一些車隊想來看時家會輸得有多慘。
因此。
比賽當天。
座無虛席,人山人海。
京城所有的賽車隊都來了,就連其他省份的賽車隊,都聽着風聲趕了過來。
他們來得比參賽選手都還早,眼巴巴的等了半天,終於等到陳叫虎領着猛虎賽車隊的人到來,他們連忙迎上前,一個勁兒地恭維他。
“哎呀,陳少您可算來了!”
“陳少您可真是年輕有爲啊,這麼年輕,就組建了猛虎賽車隊,並很快就能夠代表華國去A國參加國際賽了,真是了不起,聽說陳少您還是A國皇室的人是吧?身份真是不一般啊!
“陳少的身份要是一般,能請來國際第一教馬教練麼?”旁邊的人附和道:“全球上千支賽隊,都想找馬路教練幫忙指導,就只有陳少您這麼厲害,能請來馬路教練。”
“時家和車隊居然還敢和你們比,不自量力!”
陳叫虎就喜歡聽這些話,整個人飄飄然的,都快飛起來了。
他被捧上天,時家車隊進場的時候,就顯得有些淒涼了。
男人聽到這話果然猶豫了,剛坐起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沒有人敢和時家車隊打招呼,因此,時家車隊從進場到入座,全場都是一片靜默。
空氣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
陳叫虎大笑了一聲,是毫不掩飾的嘲笑。
時老爺子和時守直沒有搭理,時正也忍着氣,一言不發。
時家車隊一衆少年雖然生氣,但也咬着牙忍下去了。
時九念和傅景琛走在隊伍的末端,步伐一致又漫不經心的走着。
傅景琛握着時九唸的右手,放進他的大衣口袋裏,一邊走,一邊用指腹漫不經心的揉着她的手指。
慕時川頂着生無可戀的表情走在他們的前面,宛如行屍走肉。
這幾天,他見了三百多個女的,都快厭女了……
三哥沒有心……
陳叫虎看着他們入座,想到那日在時家門前受到的屈辱,他轉了轉大拇指上的扳機,輕慢的說道:“其實馬路教練也沒有傳言中那麼難請到,我就只是給他發了一個郵件,才隔了兩個小時,他就回復我,讓我去接機,說想成爲猛虎賽車隊的教練。”
說着,他又頓了頓,隨後冷冷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