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笑了笑,換了一個坐姿,拍了拍他的大腿,對葉緋然道:“過來。”
葉緋然慢慢靠過去,知道如果不坐他大腿,非死不可。
一咬牙,坐了他大腿。
毒蛇滿意的親了她臉蛋一口,發出啵的一聲響。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死,第二,搬來我房間,我親自盯着你,證明你清白。”
頓時,有人就開罵了。
“靠!毒蛇居然玩這一招!抱得美人歸!”
“心機男!”
毒蛇不聽那些男人羨慕嫉妒恨,精明的眼眸盯着她漂亮的眼睛,等她的答案。
“我選第二。”她沒得選擇。
毒蛇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抱起來,對着一衆人道:“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我牀上的人,誰敢碰她一根頭髮,我就耗光他的汗毛。”
頓時,有人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所有人起鬨,“現場表演真人秀……來一個,來一個……”
葉緋然緊張的渾身汗毛豎立,她是見識過毒蛇的狠辣,知道這個男人是沒有什麼顧忌的。
真怕他熱血上頭,在這個該死的地方非禮她。
毒蛇心情很好,對着一衆人罵道:“你們一羣光棍,休想佔便宜。”
他抱着葉緋然上樓,回到了他房間。
一腳踹上門,將那些伸長脖子踮着腳想要偷窺的人都關在了外面。
外面有人吼:“毒蛇,悠着點,別把牀給搞塌了!”
毒蛇將葉緋然丟在牀上,她剛要爬起來,就被他給壓住。
“你幹什麼?”她提高了聲音質問。
“我想了你一個晚上,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只是壓着她,沒有動手,用那雙能透視人心的眼睛盯着她,兩人的眼中閃爍着噼噼啪啪的刀光劍影。
這一瞬間,他在她眼中看見了懾人的肅殺。
他笑了,親了她脣一下。
“想要殺我?親愛的,你不是隻有一張錯判卡嗎?”
葉緋然放鬆了身體,用紅潤的眼睛看着他。
“我被你逼成這樣,唯有魚死網破。”
毒蛇半眯起眸盯着她溼潤的眼睛,“你要哭嗎?那你就哭給我看,我就放過你。”
葉緋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咬着下脣,委屈道:“這個遊戲外面有那麼多觀衆盯着,你對我這樣,叫我出去後怎麼見人?我還不如現在死了輸了遊戲,保住顏面來得痛快。”
“你外面有男人?”毒蛇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
葉緋然呼吸不暢,抓住他的手,艱難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毒蛇才鬆了手勁,“你給我記住了,我看上你,你就是我的,你要是在我沒膩歪之前,敢找別人……”
後面的話他沒說,用一個冷哼代表了後果。
“你除了會用蠻力對付我,你還會幹什麼?”她氣紅了雙眼。
毒蛇把她抱在懷裏,摸夠了,親了兩口,“你放心,我會等你心甘情願爬我的牀。”
葉緋然在心裏冷笑。
他從她身上拿走了銀針,“沒收了。”
“從現在開始,你要證明你不是餓狼,你要全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跟着我,明天週末,戶外開放,我帶你出去玩。”
“親愛的,我們現在來談談,你對餓狼有什麼看法?”
“我纔來一天。”她回答。
“那我告訴你,我得到的線索是餓狼身上有封翼公司的商標圖案。”他要笑不笑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恍然大悟,難怪第一次見面,他就讓她脫衣服,敢情是爲了驗證她的身份。
“我不是,你知道的。”她紅着臉回答。
“那晚很黑,我沒看清,再看一次。”
說着,他的手就順着她的脖子,滑到了她後背。
她渾身一僵,覺得他只需要抓住她衣服,用力一扯,就能撕開。
而他手臂上凸起的肌肉威脅力十足。
她知道她現在最好識相,乖乖給她看。
但是她選擇了不識相。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餓狼?想要驗證我,你自己是不是應該坦誠?”
毒蛇哈哈大笑,“好,我們坦誠相見。”
他站起來,瞬間就不着寸縷了。
她瞄了一眼,什麼都沒看清,就別開了,“快把衣服穿上。”
原本是想要拿話堵他的嘴,哪知道遇見一個不要臉的。
“小羊羔,你可看清楚了?”他聲音帶着悶笑,聽起來性感極了。
“看清了。”她敷衍的回答。
“是嗎?可我怎麼看見你的眼睛都沒落在我身上,你不看我,是知道我不是餓狼,在我身上也看不出任何線索對嗎?”
知道他不是餓狼,那麼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知道餓狼是誰!
葉緋然表情一僵,回眸冷視着他。
這一次,她把他從頭到腳都看清楚了。
他還很自然的在她面前轉了一個圈,“身材怎樣?”他臭不要臉的問。
葉緋然別開臉,緋紅從臉頰迅速蔓延全身,宛若盛開的桃花,勾人心絃。
色不迷人,人自迷。
此刻的毒蛇就看入迷了,只在書上看過人面桃花相映紅形容美人臉,沒料到,原來現實生活中,也真有!
葉緋然被他的目光盯着,感覺身體灼灼燃起來。
明明是他纔是不着寸縷被人看的,搞得她像是被人看的那個!
這個男人的目光太過於犀利,彷彿能透視人心,把她看的明明白白。
“身材很好。毒蛇先生,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她耐着性子問。
努力的不去想,剛剛瞄了那一眼。
皮膚是蜜色的,肌肉線條陽剛深邃,性感得一塌糊塗。
反正,她沒在任何封面雜誌電視上見到身材比例這麼完美的男人。
她聽見了毒蛇穿衣服的聲音,感覺差不多穿好了,轉頭一看,他不知何時來到她面前。
這一轉頭,臉險些貼上他的臉,脣差一釐米就吻上!
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心跳在同一個頻率上。
葉緋然本能的往後倒仰,腰肢卻被他強壯的手臂勾住,猛地一用力,便將她死死的固定在他懷裏。
“我都被你看光了,現在輪到你了,說好了,彼此坦誠相見。”
他低頭,脣遊離在她嘴邊,彷彿一隻發現花蜜的花蝴蝶,欲吻不吻的享受花朵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