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間一下子多了一個人,葉緋然和毒蛇關上門的那些事情,自然就不能讓別人知道。
毒蛇抱着她,理所當然的霸佔了系統剛送來的新牀。
他把玩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看。
“虎口有老繭,經常拿槍?”
“我做飯,這是拿菜刀留下的。”葉緋然平靜的回答。
“哇,你還會做飯,真想喫一下你的菜。”毒蛇親了親她的脣,“味道一定很好。”
葉緋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接這茬。
若是沒有蠍子在,她還能反抗。
如今蠍子在,她只能咬牙忍耐着。
蠍子就坐在他們對面牀上,單手托腮,目不轉睛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毒蛇這個臭不要臉的,乘人之危,一開始只是淺嘗即止,吻着吻着,就深吻了。
就在這時,燈光熄滅,她不假思索對着毒蛇胸口撞擊。
毒蛇喫痛,鬆開她,她憑着直覺對着他腹部就是一腳,一個翻身起來,下牀溜走,打開門衝了出去。
那個房間,被那兩雙犀利的眼睛盯着,她沒有任何祕密可言。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兩人的輕薄和調戲。
她用力的擦嘴,怎都擦不掉嘴裏那味兒。
她討厭這種感覺。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男人,被人玩弄!
她跑出去,周圍的人也動了。
有打鬥的聲音,有慘叫,淘汰信息不斷響起。
她站在走廊上,貼着牆不敢動。
忽然,胳膊肘被人抓住了,她剛要反擊,那人便說:“我是隔壁老王,白天我們見過的。”
葉緋然想起來了,那個用線索和毒蛇做交易的男人。
“幹什麼?”她壓低了聲音問。
“跟我來,我告訴你線索。”隔壁老王力氣很大,拖着她就走。
她三步一蹌踉的跟着,只聽見門一開一合,周圍安靜了下來。
黑暗中,隔壁老王貼了上來,把她壁咚在門板上。
他的氣息靠近,噴在她額頭。
“小羊兒,你真漂亮,我都好久沒碰女人了,這個該死的遊戲,都把我們給逼瘋了。”
說着,他的手就往她腰上摸。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線索。”
“我得到的線索是紅顏禍水。”他在她耳畔呵氣,“現在你是唯一的紅顏,你說我要把這線索分享出去,你還能繼續玩下去嗎?”
“這麼明顯的線索,你覺得封翼高層那些精英學者,都是混飯喫的?”
她這會兒反而不慌了。
難怪剛剛毒蛇讓蠍子和他一起投美人。
紅顏禍水不就是指的美人!
“我相信你不是,哪有你這麼漂亮的餓狼,我只是想要用線索和你交易,我先告訴你了,表示的我誠意,今晚,你就依我一次,以後我會暗中幫你的。”
說着,他就急切的去親她的脣。
因爲太黑,沒看清,他親到了她的嘴角。
葉緋然在他親上來那一剎那,對着他腹部就是一拳。
隔壁老王痛的彎下腰,她一腳補上去將其踹到,走過去就狠狠的補了幾腳。
每一腳都直擊要害,打得隔壁老王慘叫連連,毫無還手之力。
“饒命……羊羔饒命。”
葉緋然居高臨下,什麼都看不見,但她眼中懾人的光芒,卻清楚的傳達給隔壁老王。
“我最擅長的就是把人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捏斷,你想斷幾根?”
她的聲音依舊是溫柔似水,甜美似蜜,勾得男人的心癢癢的。
隔壁老王雙臂脫臼,已經無力反抗。
“你是餓狼?”他艱難的說出幾個字,並且推理得有憑有據。
“擁有天使的外貌,蛇蠍心腸,毒蛇和蠍子兩個傻帽,加起來都沒你狠毒,被你玩的團團轉,哈哈……我弄清楚了餓狼是誰,我死也值得了!”
葉緋然蹲下去,掐住他的脖子大動脈,阻斷血液流通。
隔壁老王痛苦的抽搐,“我……出去就把所有的錢買你贏,我要在你身上撈回本。”
說完,便沒了氣息。
“隔壁老王淘汰……”
系統聲音煞風景的跳出來,嚇得葉緋然一個激靈。
一舉一動都有一雙眼睛盯着,這種感覺該死的好。
隨即,一個虛擬顯示器浮現在她眼前,上面有一行字。
“恭喜羊羔,你繼承了隔壁老王的財產,五千虛擬貨幣,和餓狼是紅顏禍水的線索,請接收。”
她點了接收,她查了她的級別,她從普通玩家變成青銅玩家。
也就是說,可以隨時隨地查看信息,不需要再回到那個房間。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毒蛇的聲音。
“小羊羔,你在裏面嗎?”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她捂着嘴,靠在門板上,不敢出聲。
“我知道你在裏面,我要進來了。”毒蛇的聲音依舊玩世不恭,卻透着致命的危險。
咔嚓一聲,門開了,她順着開門的力道躲在了門後。
聽着毒蛇進來的腳步聲,她屏息靠牆站好。
饒是如此,還是讓他發現了。
她感覺到有疾風襲來。
她沒有防禦,直接攻擊,踢腿,空翻,擒拿。
短兵相接,她已經到了門邊,不假思索衝了出去。
按照記憶準確找到毒蛇的房間,沒感受到人的氣息,她鬆了一口。
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靠在牆上喘氣。
燈光亮了,整個第七禁區每一個地方,都亮如白晝,沒有一絲陰暗的地方,什麼都藏不住。
也就是在燈亮那一瞬間,門被人推開了,毒蛇和蠍子一前一後走進來。
葉緋然坐在房間角落,抱着腿,擡眸看着他們。
他們看她的眼神,一樣的玩味,一樣的陰狠,一樣的不懷好意。
若不是這兩人外貌相差太大,她還以爲是雙胞胎兄弟呢!
毒蛇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跑得挺快的?”
“你那樣欺負我,還不許我跑嗎?”她委屈的回答,眼眶有些發紅。
“哦!我欺負你?”毒蛇像是聽見什麼天方夜譚的大笑一聲,“一個在我和蠍子眼皮底下跑出去,殺了隔壁老王的人,說我欺負你!”
葉緋然別開臉不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
毒蛇蹲下來,捏着她的下巴,“從小衚衕裏面打出來的身手,可真不簡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與他對視,目光清澈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