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緋然低着頭整理衣服,“我怎麼覺得美人和贏在進來之前就認識?”
毒蛇挨着她坐在桌子上,“複議。”
蠍子瞄了又膩歪在一起的兩人,覺得辣眼睛,冷哼一聲,上樓了。
所有人都走了,兩人還坐在桌子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搬回來吧。”毒蛇邀請。
“不了。”葉緋然跳下坐桌子,“人得靠自己。”
毒蛇一笑,“好。”
兩人分道揚鑣。
彼此心裏都清楚,如果一旦產生利益衝突,兩人都不介意要對方的命。
而她是一定會要他的命的。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關門的時候回眸看,看見毒蛇的房門關着,門外站着一大堆他的手下。
她轉身進門,看見楊柳站在她屋裏。
楊柳賤兮兮的跑過來,獻寶一樣把一個小羊羔饅頭捧到她面前。
“老大你看,這是我親自爲您做的,你喫喫看,合不合胃口。”
葉緋然拿來吃了一口,軟軟的,“不錯。”
楊柳被誇獎,跪在她腳邊,給她捶腿,“我已經聯合廚房的十幾個哥們,全部投靠你。”
他眼巴巴盯着葉緋然那眼神,彷彿在說快誇誇我。
葉緋然也沒讓他失望,摸了摸他的頭,“幹得不錯。”
楊柳被誇獎了,獻出他的小皮鞭,“老大,你不讓我打,你打我也是一樣的。”
葉緋然拿起來,甩了一下,發現這玩意還挺好使的。
揚起鞭子,對着楊柳身上就幾鞭子下去。
“就這樣,再用力一點。”楊柳癡狂的對着她諂媚的笑。
葉緋然不假思索的成全他,讓他脫了衣服,狠狠得一頓鞭子。
兩個小時後,楊柳是扶着牆出去的。
他一出門,所有人都看見了。
紛紛議論,“靠!楊柳這是腎虛了?已經走不動路了?”
楊柳渾身都痛,覺得老大才是貨真價實的專業人員,每一鞭子都打的恰當好處,太給力了!
他從葉緋然房裏出來走路都要人扶着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第七禁區。
毒蛇的下屬也在他耳邊報告。
他聽聞一個字都沒說,沉默了半天。
一羣手下感覺風雨欲來,嚇得紛紛遠離他的視線範圍,免得被殃及池魚。
楊柳扶着腰從葉緋然房間離開後,所有人都知道,投靠她有甜頭。
這不,大家爭先恐後的投靠葉緋然。
這天她開門出去喫飯,看見一羣人站在她門口,排隊排成了長龍。
一個個舉着牌子在頭頂。
寫的求包養,求青睞,求臨幸……
她站在門口無語半天。
這是從殺人遊戲變成養成後宮遊戲了麼!
她一出來,所有人都讓開一條路,一個個眼巴巴的盯着她,垂涎三尺。
她從人羣中穿過,下樓喫飯,立馬有人給她拉椅子,送菜單,系統都不用出來,她的一切事情都被搞定了。
體會了一把當老大的感覺,還不賴。
毒蛇來了,不請自入坐在她對面。
“你打楊柳了?”毒蛇開門見山。
“不都說我睡他了嗎?”葉緋然自己都被這個說法給逗笑了。
葉緋然看了毒蛇一眼,這傢伙,儀表堂堂,身材好的令人噴血。
上下五千年都難以找到的美男子,的確有資本狂。
“我覺得週末投票,我們要重新制定規矩。”
葉緋然談正事。
“你說。”毒蛇給她倒了一杯茶。
紅茶,用漏網去掉雜質,放了一塊方糖進去。
葉緋然喝着茶,覺得這個茶葉很香。
“以前是四個老大,如今是五個老大,規則自然要修改,依我看,從派系投票改成人數投票,這纔是公平的。”
說着,她又喝了半杯茶。
毒蛇給她沏茶,嘴角含笑,“好。”
他表現得完全是一個好先生,她說什麼他都同意。
葉緋然卻一直保持警惕,有着尖牙利齒的毒蛇,一旦收起他的毒液,一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只怕別人不同意。”葉緋然嘆了一口氣。
“這還不簡單,誰不同意,咱們就把他丟下鬥獸場喂野獸。”
菜上來了,毒蛇給她盛了半碗雞絲燕窩。
“你都瘦了,多喫點。”
葉緋然低頭喫飯,“我覺得先解決掉贏。”
“我以爲你要對美人出手。”毒蛇沒有喫飯,一直給她佈菜。
“爲什麼?”她一直低頭喫飯,沒看他。
“美人一直針對你,你卻惦記着贏,那天晚上,去贏房裏那個,是不是也和你一樣惦記着他?”
毒蛇意有所指。
葉緋然擡起頭,用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說贏是餓狼,那他就更要死了。”
說完,她就低頭喫飯,把眼中的殺氣隱去。
毒蛇噗嗤一聲笑了,“今晚來我房裏,我送你一張錯判卡。”
葉緋然喫飯的動作僵了一下,隨即繼續喫,“好。”
毒蛇達到目的,也開始喫飯。
蠍子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坐在葉緋然身邊,“小羊羔,你們聊什麼呢?聊得這樣親密?”
葉緋然喫飯,不搭理他。
毒蛇更是不屑施捨一個眼神給他。
蠍子不是那種你不給好臉色就尷尬的人。
老神在在坐在葉緋然身邊,“我們以前那樣好,你現在對我冷冰冰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葉緋然聽聞想笑,但是忍住了,怕把剛剛喝了一口湯全噴在蠍子臉上。
“蠍子先生,是你先違背約定,我們的約定作廢。”
之前她答應殺毒蛇,他也答應不投她。
結果呢!
蠍子哈哈笑着,一點都沒有因爲言而無信感到尷尬。
“爾虞我詐本來就是遊戲的精髓,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我們現在也還是可以合作的。”
“我拒絕。”葉緋然不吃了,站起來就走了。
蠍子看着毒蛇把她沒喫飯的半碗湯到他碗裏喝,嘖嘖兩聲。
“你這演戲演得過頭了呀!”
毒蛇笑了笑,沒說話。
“都知道封翼送女人進來,是爲了激發男人們的血性,提高遊戲的觀賞,你一直貼着她,關注和鏡頭最多,漲了多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