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葉緋然能呼吸的空氣,全是他成熟的男性氣息,荷爾蒙鋪天蓋地的壓下來,使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很燙!
“不會有那一天。”她篤定的說,“水冷了,快去洗澡吧。”
封羣進了浴室,沒關門。
她只能把門給拉上。
走到院子裏,在小板凳上坐了一會兒。
她覺得封羣在勾引她!
心死,怎可復生!
“封羣,你知道嗎?我以前是用別人的錯懲罰自己,現在,我只愛自己。”
封羣泡了半個小時出來,已經穿戴整齊,“你跟我一起走。”
葉緋然站起來,打開門,“慢走,不送。”
封羣站在她面前,盯着黑暗中她那雙秋水眼眸。
“你不接受我?”
“封羣,我愛你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命,我不愛你,你什麼都不是。”
她冷靜的陳述。
“你幫了我媽媽,我給你治病,我們兩清了。”她對着門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分明就是說永遠不見。
封羣將她壁咚在鐵門上,捏着她的下巴,犀利的眼神彷彿要把她看穿。
“你被宋明寒勾引了?”
葉緋然氣結,“我認爲婚內養着小三的你,沒資格過問我的事情。”
“我和她沒上過牀。”封羣的答案永遠都是這麼的簡單明瞭,“你不喜歡她,我讓她走。”
葉緋然發現,她只是想要拒絕,但是稀裏糊塗的,怎麼就說到這裏來了,現在的問題根本不是蘇墨走不走的事情。
而是她不愛他。
“給你一晚上的反衝時間,明天我讓趙祕來給你搬家。”
封羣霸道的下了結論,帶着一羣保鏢走了。
葉緋然背靠在門上,看着他們離去的方向,許久都沒動一下。
毒蛇電話來了,“聽說封總出院,去你家了?”
葉緋然哭笑不得,這傢伙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
“你怎麼知道?”
“封霓虹告訴我的。”
她想起來了,宋明寒可是封霓虹的心上人。
“我被封總煩的有些受不了,你有沒有什麼好地方給我躲避?”
她本來是開玩笑的,哪知道毒蛇居然說:“有,來我家裏。”
“你家?”
“嗯,你發個定位給我,我來接你。”
葉緋然發過去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半晌,門外傳來了桂花嬸的聲音。
“帥鍋,你是大明星吧?你長得好俊哦!給我摸摸!”
葉緋然伸出頭一看,桂花嬸看見宋明寒這樣出色的男人,早就忍不住湊上去喫豆腐。
被小周攔住了,“阿姨,我們寒哥不是大明星,您手下留情。”
葉緋然噗嗤一聲笑了。
她的笑聲引起了宋明寒的注意,他三步並兩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摟住她的細腰,低頭就親她。
她別開臉,“你幹什麼?”一把把他推開。
宋明寒溫柔的看着她,“太想你了,情不自禁。”
桂花嬸在一旁捂着眼睛,從手指縫隙看他們,“天啦,大白天親親,羞不羞!帥哥,然然不讓親,你來親我吧。”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拖進去,門一關,把小周留在外面。
沒有宋明寒的高顏值對比,桂花嬸覺得小周也長得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
“小夥子,你長得也不錯哦!”
門外傳來小周的求救,“寒哥……救救我……”
葉緋然在院子裏抱着肚子笑。
片刻,聽見桂花嬸家老頭子,把她給拎回去教育了。
她還解釋,“我是看見然然她對象長得帥,幫她測試一下,她對象定力好不好,絕對沒有喜歡別的帥哥的意思。”
老頭子瞬間被哄好了。
宋明寒原本是冷着臉,在聽見這一番解釋,也噗嗤一聲笑了。
走過去把葉緋然放在門邊的包拎起來,一手拉着她,“我們可以走了?”
“嗯。”葉緋然出門,把門給鎖好,跟着宋明寒走了。
宋明寒的車去了軍區大院,這裏全是一棟棟的獨立別墅,全是在職軍官的住處。
出入都要嚴格檢查,過五關,斬六將,纔到了宋明寒家門口。
葉緋然下車,看着周圍三步一崗,全是帶槍上崗的軍人。
她覺得她要說話大聲一點,就有可能被誤認爲是恐怖分子,被槍殺!
她以前以爲宋明寒只是家境不錯,但是萬萬沒料到,是這麼一個強大的背景。
轉念一想,這樣纔是對的,封霓虹喜歡的男人,怎麼可能是普通家庭的?
那丫頭捧高踩低,眼高於頂,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再優秀,在她眼中也是垃圾。
宋明寒牽着她的手,輸入密碼進門,穿過小花園,進了別墅。
“這裏就我一個人住,我爸媽住在宿舍,你不嫌棄就跟我住幾天。”
葉緋然看着裏面一塵不染,一個僕人都沒有,宋明寒也不像是住在這裏的樣子。
分明就是專門爲了帶她來的。
“我會煮飯給你喫,作爲報答。”
宋明寒把她的行李送到客房,擺弄他那一套咖啡機,“我更願意你在牀上報答我。”
葉緋然放咖啡豆的手僵了一下,“今晚我已經住進你家了,要不,你來我房裏試試。”
她聲音充滿警告。
宋明寒目光灼灼,“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葉緋然把手中的咖啡豆對着他砸過去,他伸手就接住了。
宋明寒慎重的看着她,“我從現在開始,正式追求你,以結婚爲目的的追求,你可別以爲我只想和你滾牀單。”
他說着,就伸出腳,去勾她的小腿。
葉緋然擡腳就狠狠的踩上去,他躲得快,對着他誘惑一笑。
“頂樓有個游泳池,我昨天叫人打掃了,一會兒去游泳,我都好久沒看見你的身體了。”
葉緋然站起來,轉身就走。
宋明寒丟下咖啡機,追上來抱住她,“去哪?”
“去一個看不見你的地方。”她是腦子壞了,纔想到跟着宋明寒回家。
封羣是狼,這位毒蛇,沒一個好東西。
“喝了咖啡再走,我不逗你玩了。”
他放假開她,舉手發誓,“如果我還想着和你滾牀單,就讓封總對着你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