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一個當地特色飯館,這裏的主廚是老闆娘,每天就招待幾桌人,人滿了,就沒位置了。
食材也是最新鮮,去廚房,看見有什麼點什麼。
可以說是最牛叉的餐廳,沒辦法,人家味道好,就這麼一個規矩。
他們兩人把車停在停車場,進了電梯到了餐廳,好死不死,就看蘇墨和封霓虹。
姚玉臉色當場就冷了,“是蘇天仙。”
葉緋然視而不見,轉身去和老闆娘點菜。
封霓虹也跟來了點菜,故意說給葉緋然聽。
“我哥也來,他知道我邀請蘇墨姐喫飯,他專門趕來的。”
葉緋然把自己喜歡喫的點了,就轉身走了,一個字都不想和封霓虹說話。
封霓虹認爲她是怕了,落荒而逃。
她哥那麼優秀,怎麼可能看上這麼普通的葉緋然!
葉緋然出去,就看見蘇墨站在包廂走廊等她。
兩人對視一眼,她點了點頭,要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說話了。
“第八禁區,你故意侮辱我的是不是?”
葉緋然挑眉,“此話怎講?”
“那個蘋果種子有毒,你認定我不知道,你專門讓全世界的人嘲笑我是不是?”
蘇墨咬着下脣,眼眶紅了,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其實不知道的人很多。”葉緋然實話實說。
蘇墨卻認爲這是葉緋然瞧不上她的表現。
“你還叫老坑那樣侮辱我,你這樣心腸歹毒,你不怕遭報應嗎?”
蘇墨氣的咒罵。
“你放心,再怎麼樣,你都比我先死,畢竟我可沒有一顆被人氣死的心臟。”
葉緋然真的不想氣蘇墨,奈何這大小姐認爲她有病,全天下的人都得讓着她。
沒見過惡人吧?
蘇墨氣的捂着胸口,急忙掏出藥,也不要水,吞了兩顆,纔好過一點。
“封羣他不要我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的確可能比你先死,在死之前,我也要拖你下地獄。”
她咬牙切齒,眼中的恨意宛若潮水一般涌出來。
葉緋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請便。”
“你……”蘇墨本來是來找茬的,哪知道葉緋然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就是根本沒把她放在眼底。
再想想第八禁區的遭遇,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扶着牆,捂着胸口,一副要駕鶴西去的樣子。
封霓虹點菜回來看見,急忙跑過來,扶起蘇墨。
憤怒的看向葉緋然,“葉緋然,你怎麼可以欺負一個病人,你明知道蘇墨姐心臟不好,你還氣她,你這是故意殺人!”
看吧,莫須有的罪名張口就來。
“封小姐,如果你把蘇墨弄來,就是要栽贓嫁禍給我一條人命,那蘇小姐,你可現在就要死,你要是死不成,這一場戲,就不好看了,玩不下去了。”
葉緋然不想這麼惡毒,奈何有人非要逼出她惡人的潛質。
這時候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
封羣帶着一羣人出來,看見了走廊上三個女人。
封霓虹紅着眼睛喊道:“哥,蘇墨姐她被葉緋然氣的心臟病突發,快送醫院。”
封羣走過來,瞄了蘇墨一眼,她身體不好,臉色常年慘白,此刻也看不出什麼變化。
蘇墨臉色一僵,緊張得死死抓住封霓虹的手。
葉緋然拿出一把銀針,“我嘛,最拿手扎針。”
她笑着走向蘇墨,“蘇小姐,你心臟疼是嗎?”
她笑起來和不笑反差太大了,落在蘇墨眼中,就像是電影裏面長得超級好看的死神,來索命了!
蘇墨靠着牆,這下臉色是真的慘白了,脣上都沒有一絲血色。
“那個……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葉緋然道:“可是封霓虹說你有事。”
蘇墨急忙拉住封霓虹,“你快告訴她,我沒事。”
封霓虹覺得蘇墨太怕死了,但是隻要是和葉緋然的對立的都是她的謀友,雖然瞧不上,也得護着。
“葉緋然,你又不是醫生,你敢動蘇墨?”
葉緋然攤了攤手,“你哥叫我動的。”
封霓虹憋着嘴,“哥。”
封羣道:“虹虹,我說過很多次,要對然然尊重,但是你做不到,那麼以後我就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言下之意,你被葉緋然弄死了,我也不出手,不參與。
封霓虹氣得一跺腳,“不管就不管,我們今天是來喫飯的,你總要和我們一起把飯吃了。”
封羣看着蘇墨道:“虹虹年輕不懂事,你也跟着瞎鬧,你們今天這一出,太拙劣了,蘇墨你如果要這樣玩,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蘇墨渾身一僵,眼前發黑,直往地面倒。
封霓虹扶着她,“蘇墨姐!”
葉緋然瞧着這一次是真的快不行了,蘇墨要真死給她看,太晦氣了,轉身就開溜。
等她跑回自己的包廂,進門對姚玉道:“小玉,剛剛蘇天仙和封大小姐封羣三人搞我一個人,幸好我跑的快,否則,這會兒要揹負一條人命了。”
小玉站起來,指了指她身後。
葉緋然回眸一看,封羣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沒來得及關上的包廂門口!
她笑容瞬間消失了,眉毛微微上揚,是一個很不悅的表情。
“封總,你好像走錯門了。”
封羣進門,“沒錯,我說過,以後你們有活動,我也會參加。”
葉緋然,“這是我們小姐妹的活動。”
封羣很自然的進門坐下,“我不會打擾你們的。”
姚玉有些忍無可忍,想要把眼前的茶潑他腦門上。
這麼一個瘟神坐在這裏,她倆能喫好飯那就見鬼了!
沒辦法,姚玉只能一個電話把季涼川給叫來了。
季涼川本來今天要喫工作餐的,哪知道突然被媳婦兒召見。
開開心心的殺來一看,包廂裏坐着一尊瘟神!
菜上了,葉緋然和小玉坐一起。
“然然,你說那有些人是不是犯賤,你愛他的時候,他大爺似的,七八年不見蹤影,你不愛了,眼巴巴的貼上來,臉都不要了!”
葉緋然點頭,“可不是,偷喫的,翻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算是見識到了。”
季涼川給封羣倒酒,“你別往心裏去,她倆在一起就這樣,沒當着你的面互相示愛,就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