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海撈針,要好多了。
葉緋然心情很好的開車繼續前進。
走了小半天,前車輪突然陷入一個深坑,半個車都陷下去。
不能開了,她只能熄火,打開車門下車查看。
發現這個坑太深了,她一人之力,根本推不上來。
烈日當空,如果不趕緊離開,她會熱死在沙漠中。
難道要靠兩條腿走?
她估摸着,如果走回去之前打架的那個地方,可能性大一點。
她回頭準備把水拿出來,賭一把回去也能找到路的時候,瞧見金髮碧眼的尤里卡,帶着一幫手下,站在她車邊,對着她微笑。
“美麗的公主,你的王子我來接你來了。”
葉緋然指着那個坑,“你乾的?”
“嗯,我知道你要來,我對上帝發誓,我沒坑你,我只是想着,誰來坑誰。”
這一點葉緋然相信。
茫茫沙漠,沒法掌握別人行蹤,也只能守株待兔。
但她運氣一向不太好,總是遇見變態的男人。
“你要搶劫嗎?”葉緋然覺得她現在最值錢的就是車和水了。
“nono,我可是紳士,怎麼可能做出搶劫的事情,是他們要搶劫。”
他指着他那一幫手下。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黑人,殺豬專業戶,能在十分鐘之內,把一頭活豬,去毛剝皮,保留下來完整的骨架。”
黑人手裏玩着兩把鋒利的小刀。
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手勢,轉得飛快,總結,就是刀玩的好,會片肉。
人比豬的體積小,把一個活人剃成白骨,只需要幾分鐘。
尤里卡又介紹了一個亞洲人。
“這位,空手道高手,曾經一個人殺了一個殺手團,他最擅長的就是殺人不見血。”
指着另外一位白種人。
“這位他不喜暴力,一向是提倡和平,所以,他發明了很多刑法勸人和平,如果別人不同意,他喜歡切掉別人身上某個器官烹飪成美食給他們喫,一直到他們認可世界和平爲止。”
葉緋然聽得認真,聽完了對尤里卡道:“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就是在和我講世界和平呢?”
恐嚇,威脅!
她第一次進入餓狼殺,什麼沒見過?
況且,她都被世界上最權利最大最無賴的封羣給纏上了,都沒怎麼地,還會怕尤里卡這點恐嚇!
“不,我只是告訴我心愛的公主殿下,跟着我結盟,我有能力保護你。”
“如果我拒絕呢?”她恨不得一刀捅死他,怎麼可能和他結盟。
“拒絕的話!我也會紳士的把你綁走。”
他打了一個手勢,立馬有人拿出了一雙手銬,把她的手和尤里卡的手銬起來。
尤里卡得意的揚了揚手,“你看,咱們再也分不開了,這樣幫着左愛的時候,也很方便。”
葉緋然在y國就領教到他的變態,對現在的處境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在動手之前,她覺得有必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尤里卡先生。”
“不,請叫我天使長。”
“天使長先生,我對牀伴要求很高,和我滾牀單的人不能低於一米九,你有嗎?”
他臭不要臉的拉着葉緋然的手,往他身上按。
葉緋然噁心的甩開,“那天那些大媽已經告訴我了,反應好像不怎麼好。”
尤里卡滿臉黑線,那些大媽就是他的黑歷史。
“親愛的,我們上車好嗎?去找水源。”
“不用找。”葉緋然笑了笑,“毒蛇有水源,我們找到他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他有水源?”尤里卡保持着懷疑的態度。
“那麼多人,就他一個人有酒,這就是暗示他有水源。”葉緋然覺得這個理由,她自己都有些難以說服自己。
尤里卡哈哈大笑,抓住他們銬在一起她的手,放在脣邊親了一下。
“你不如告訴我,因爲他也想讓我嘗試一下水牢的滋味,所以在腦海裏給我準備了一座水牢。”
言畢,他的那一羣手下,哈哈大笑。
葉緋然沒有說話,直覺告訴她,毒蛇知道水源。
尤里卡是個窮鬼,買不起車,帶的人又多,葉緋然的車根本坐不下。
只能開車回去取楊柳他們的車,把所有人給拉上。
然後當着她的面,喝光她的水。
還剩下一口,尤里卡使壞的對着她拋媚眼。
“親愛的,只要你求我吻你,我就給你喝。”
葉緋然別開臉,看向車窗外。
要說現實生中,她對尤里卡的勢力和變態程度,是有些忌憚。
那麼在遊戲裏,她是一點都不怕。
幾人走了很遠,找到了一座廢棄的房屋。
進屋尤里卡就把她靠在柱子上。
他支着下巴,圍繞她轉圈。
“你這身材太好了,上次我用你和封羣做了交易,我一直都很後悔沒有和你滾牀單,你們中國人是用這個詞吧?”
葉緋然半眯起眸,警惕的盯着她。
“你要幹什麼?”
“抱你呀!我這個人也沒別的喜好,抱美人的時候,喜歡讓人盯着。”
他指着他那幾位手下,“我知道你不介意,越是看的人多,你越是興奮,是不是?”
葉緋然危險的半眯起眸,捏着拳頭。
“天使長,我沒這愛好。”
該死,狡猾的尤里卡,一定是看出了她的殺意。
所以,才讓這幫人盯着,她雙手被手銬銬在柱子上,根本沒有反殺的機會。
尤里卡從黑人那裏拿來小刀,刷刷幾下,把她的衣服切碎。
皮膚接觸到熱空氣,變得水嫩細膩。
天氣太熱了,上面浮現一層粉色,迷人得無可救藥。
尤里卡在後面抱住她。
熱汗貼在一起,難受得要命。
“滾開。”她渾身緊繃,嫌棄的命令。
“心愛的公主,別這麼吝嗇獻出你的美,你這麼完美的身材不給人享受,那叫暴殄天物。”
他低頭親她的臉頰,脖子。
“我會讓你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