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緋然聞言,酒醒了大半,還是半醉半醒的把他看着。

    “不是。”

    她回答一句,閉上眼睛,繼續睡。

    毒蛇把她抱着,盯着她醉酒的面容,像是上了胭脂,臉頰緋紅,看的毒蛇心都跳了。

    這麼一個人,他怎麼就沒辦法得到。

    她明明是他的,他先認識的,先愛上的,封羣是後來者。

    “羊羔,你是我的。”他低頭親她的脣。

    葉緋然銀針已經在手了,第九禁區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隨便殺人。

    她殺了毒蛇,也是因爲他想要非禮她。

    兩人在水邊,毒蛇再要深吻的時候,餘光瞄見水裏的刺眼的光芒。

    那是鑽石的反光!

    葉緋然的銀針!

    他渾身一僵,緩緩地把她放下。

    “我以爲醉眼看花,花也會醉,原來,醉的人永遠只有我一個。”

    葉緋然睜開眼睛,便與他那雙滿是情傷的眼睛對上。

    “乘人之危,我還不能反擊,嗯?”

    她推開他,靠在牆面,對着他微笑。

    毒蛇就用這個姿勢把她看着,“你一開始和我反目,就是爲了告訴所有人,你失去依靠,你很好欺負,所有人都私下對你出手,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殺人,你是餓狼。”

    “毒蛇,沒有證據的事情,憑空猜測也算的話,我還懷疑你是呢。”

    葉緋然點出她的虛擬屏幕,“我的線索是餓狼一米八八,黑髮頭,你都符合。”

    她的線索不是指餓狼,而是隱藏在好人裏面的指揮官。

    毒蛇笑了,“這麼輕易的把線索給我看,羊羔,你有問題。”

    他退開,站着居高臨下。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信任了嗎?”葉緋然也站起來,雙手抱胸靠在牆上。

    “我們之間有過信任?”毒蛇靠過來,把她摁在牆上,低頭她嘴角落下一吻。

    “除非,你現在吻我,我們重新建立信任。”

    他的脣和她的脣靠的很近,兩人只需要靠近一點,就能親上了。

    “天使長的臺詞。”

    葉緋然把他推開了,“清者自清,我不需要證明我的清白,你要是有證據,來殺我,反正現在殺人,不需要承擔責任。”

    蠍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只差點沒拿出手機錄視頻了。

    “說的太對了,毒蛇你要是個爺們,就不要出爾反爾,是誰說的和小羊羔沒關係了?現在又來招惹我們的小羊羔,你有沒有素質,有沒有教養,有沒有一點男子漢的尊嚴?”

    葉緋然和毒蛇同時看向突然說話的蠍子。

    他拿着他們的紅酒,對瓶吹,喫着烤肉,一點都不客氣。

    他從桌子上跳下來,走到葉緋然身旁,“咱們結盟,說好了的。”

    “嗯,我們結盟。”葉緋然點頭,瞄了毒蛇一眼,跟着蠍子走了。

    蠍子得意的對着毒蛇一笑,“女人心,你還是不懂呀!”

    他把酒和肉還給毒蛇,“看我是怎麼睡到小羊羔的,哥給你打個樣。”

    蠍子轉身追葉緋然,“羊羔,毒蛇根本就是一個毫無經驗的童子雞,你看我,談過女朋友,在學校就和別人親過嘴,最有經驗,你跟我……”

    葉緋然停下腳步,對着他胸口就是一腳。

    蠍子靠着水邊,被一腳踹下水。

    全體爆笑。

    尤里卡站在高處,觀察着這一切。

    葉緋然去了尤里卡那裏,“我覺得我們可以交換線索。”

    尤里卡搖頭,“公主,我對你們的遊戲一點都不感興趣,我也不想知道誰是餓狼,對獎金根本關心,我沒有和你交換的理由。”

    “那你來幹什麼?找死嗎?”葉緋然不認爲他能活着離開c城。

    封羣不會讓一個威脅他吃了大虧的人逍遙自在的活着。

    “至於我爲什麼要來!”

    尤里卡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狡猾,“你上來,我就告訴你。”

    葉緋然上去了,“你說吧。”

    “我家老頭有好幾個兒子,我是他最喜歡的那一個,如今那幾個兒子爲了搶地盤,一起對我出手,我只能來封總的地盤暫避風頭。”

    “也就是說,你是來避難的。”尤里卡真的很聰明,羊入虎口,還這麼悠然自得。

    “我知道你肯定在心裏笑我愚蠢。”尤里卡請她坐在地面。

    他也跟着坐下,“你看,我都抓住了封總的軟肋,怎麼可能讓他弄死我,只要你和我合作,封總他沒有殺我的理由。”

    “我不認爲你開得起和我合作的價碼。”

    葉緋然實話實說。

    “心愛的公主,你和我合作,搞死封羣,你就可以和你小男友雙宿雙飛了,沒人管得了你們。”

    尤里卡真心的建議。

    葉緋然聽聞笑了,“怎麼弄死他?”

    “嗯……你可以色誘,我看封羣哈你哈得要死,只要你願意,他哪怕是丟命,也願意上你的牀。”

    只要封羣死了,他繼承人的位置就穩了。

    至於眼前的美人兒,也是他的了。

    葉緋然明白了,“什麼兄弟爭奪繼承人是其次,你來是爲了殺封羣吧?”

    他那些兄弟加起來都沒一個封羣厲害。

    尤里卡笑了,“親愛的,你太直接了,請你保持中華民族含蓄的美德,這麼直接說出來,封總可是看着的。”

    他對着鏡頭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

    他知道上次把封羣給得罪狠了,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而他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一往直前的活得好好的。

    都是先下手爲強,在封羣沒弄死他之前,先弄死封羣。

    “你從什麼地方判斷,我會答應你?判斷封羣不會現在捏死你?”

    “我給你的身體注射了一種病毒,潛伏期十四天,也就是說,你的身體現在已經歸我掌控,封羣敢碰我一根頭髮,你就要陪葬,我想,他是捨不得你死的。”

    尤里卡說着,勾起葉緋然的一縷長髮,溫柔的落下一吻。

    “我捨不得你死,所以,爲了你和我,我們合作吧。”

    葉緋然冷視着尤里卡,從他戲謔的眼中沒看出來什麼情緒。

    “你是怎麼對我下毒的?”她不記得有和尤里卡接觸。

    唯一的一次他來她家裏,也沒肢體接觸。

    “我買通了負責你鏈接遊戲的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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