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小姐玩,哪裏是葉小姐的對手。
要他說,葉小姐纔是手腕最強的人。
用了八年的時間,看起來苦情,可憐。
實際上把小爺的心抓的死死的。
如今離婚了,小爺還不是天天往她那裏跑。
現在更是妹妹都不管了。
要知道大小姐和封夫人,可是小爺的心頭肉。
而大小姐和夫人,完全沒意識到,小爺心裏怎麼想的。
還利用尤里卡的事情陷害葉小姐。
別的事情也就算了。
這尤里卡是什麼人?
害的小爺和葉小姐都險些死在國外的人!
這樣沒分寸,是該教訓教訓,否則,以後肯定闖大禍。
封霓虹的事情越鬧越大,最後那個死了孩子的家長報警,上法院起訴了。
封霓虹哭着跑去找她爸。
封家老爺子身居高位,眼裏只有大事情。
在他這裏教育孩子是沒有溺愛一說。
你看封家幾個兒子就知道了。
他無論是對封家的小輩,還是對自己的孩子,都是按照優勝劣汰,強者爲尊的方式教育。
封霓虹學習不行,每天喫喝玩樂,花錢逛街,高中都沒考上。
後來學了一個專業,那個學校都不上課,天天在家裏花錢。
當然,他也不管。
在他眼中,你學習不好,不是你的錯,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學習的天賦。
你學不好,還不肯認真做事情,哪怕你去搬磚,掃地,一個月賺一千塊,那也是你的價值。
他也佩服。
偏偏這丫頭,沒有一點封家人的特點,完全像她媽媽。
他早就放任不管了。
“你記得你哥上幼兒園,被同學打了我是怎麼說的嗎?”
封霓虹哭着搖頭,眼淚隨着她搖頭的動作,灑了一地。
眼睛哭得通紅,都腫了,再加上繼承了封家人的好皮囊,當真是我見猶憐。
奈何眼淚在封老爺子這裏不管用。
封老爺子道:“我對你哥說,誰打你,你反擊,你把人打死了,我兜着,如果你被別人打死了,你就是一具屍體。如今我也把這句話送給你。”
封霓虹哭岔了氣,咳了很久。
“爸,我哥他是男人,他從小打架就厲害,你怎麼可以拿我和他比較,我是女孩。”
封老爺子道:“葉緋然也是女孩,你陷害她的時候,她怎麼沒跑回家哭,沒打電話給你哥哭訴?而是對你反擊。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你。”
封老爺子打了一個手勢。
老管家永遠都是西裝筆挺,對着封霓虹一躬,“小姐,您請。”
封霓虹一跺腳,跑了。
管家回來,對着封老爺子道:“小姐跑得很快,身體很好,您不用擔心。”
“誰說我擔心她了?”封老爺子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葉緋然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越來越有封家人的樣子,你盯緊點兒,別被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給騙走了。”
老管家頷首:“您放心,小爺盯着呢!”
老爺子點頭,“宋家那孩子,也是個不錯的孩子,吩咐下去,不許人動他,這麼好的媳婦兒封羣不知道珍惜,讓他嚐嚐失去的痛苦,才知道可貴,他這一輩子,順風順水,是該在感情上栽跟頭,纔算一個完整的人。”
老管家跟了老爺子幾十年了。
老爺子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底。
老爺子和所有父母一樣,心疼幺兒。
小爺是老爺子一手養大,親自教育的。
可以說,小爺就是老爺子的翻版。
老爺子自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但是他希望小爺做一個完整的人。
這樣的父愛,小爺必然是感覺得到的。
只是小姐被夫人寵壞了,如今全都不管,得到一點教訓也好。
葉緋然在宋明寒的別墅看了封霓虹的新聞,關了電視,坐在沙發上喫薯片。
現在調查組已經不來問她的事情了。
倒是封霓虹每天被人帶去問話。
宋明寒從廚房端出了麻辣小魚乾。
“封總真不管封霓虹了?”
葉緋然吃了一條小魚乾,想了一下道:“不管是不可能的。”
“也是,封家不可能真的看着封霓虹出事,只是如今還在控制範圍內。”
毒蛇用筷子夾起小魚乾喂她喫。
葉緋然吃了。
小魚乾是他剛做的,炸得酥香,香脆可口,麻辣不是很重,喫的剛好,非常好喫。
“我知道你不太能喫辣,這個辣椒是我專門找人買的,不辣,花椒粉放了一點點,也不會麻,孜然粉也放了一點,不會蓋過小魚乾原本的味道,你喜歡,下一次我再做給你喫。”
葉緋然喫着小魚乾,突然想到一個人,她眼前一亮。
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北烈先生,你好,我是葉緋然。”
北烈此刻被髮配去了非洲石油基地,每天帶着安全帽,鑽洞,被各種爬蟲咬。
咬了一個超級大的包,幾天都不好,痛死人那種。
有一次,還險些死了,幸好及時就醫。
最要命的是,這邊醫療條件也不好,他能撿回來一條命,簡直就是奇蹟。
如今接到葉緋然的電話,開心得氣飛。
“葉小姐,我在非洲,因爲我在小爺面前說錯了一句話,就被髮配來了,請你在小爺面前替我美言幾句,把我調回去。”
北烈這個鐵血男人,都受不住了。
險些老淚縱橫。
葉緋然聽得發笑,“求情是可以的,只是我人微言輕,只怕在封總那裏,不夠分量。”
北烈急忙道:“您夠了,絕對夠了。”
葉緋然繼續道:“你看我這一年四季都見不到幾次封總,求情的事情,不如下次見到,我想起來提一句。”
“那就多謝葉小姐,只要我能回去,我願意爲您做任何事情。”北烈立馬錶心中。
“也不敢讓你做任何事情,現在有一個小事情,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
不是葉緋然拿喬,而是這些傢伙,一個個比狐狸還要狡猾。
稍微不注意,被賣了,還要給他們數錢。
她要是單純得什麼都不懂,這八年來,早就被這些傢伙給坑死了。
能活着到現在,她已經努力的低調再低調。
如今好像低調不起來了,因爲她如果繼續低調,結果只有一個,永遠也擺脫不了封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