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媽媽這話也是說的很有技巧。
巧妙的介紹了葉緋然的身份。
但是所有人都把葉緋然當成了宋明寒未來的妻子。
身份自然提高了不少。
好多長輩直接給紅包見面禮。
葉緋然收了幾千塊錢現金。
等所有親朋好友都走了,宋媽媽慈祥的看着她。
“小寒的姨媽是有點熱情過度,沒嚇着你吧?”
葉緋然搖頭,心頭想着她現在和宋明寒的關係還沒確定,這些紅包,可不能收。
但是又不好直接給宋媽媽,就把這個錢交給醫院,作爲宋媽媽的醫療費。
哪知道宋媽媽是給國家立功的高級軍官,醫藥費是免費的。
只能再找機會還給他們。
葉緋然辦事細心,可靠,處女座,完美主義者。
她做事情,基本上挑不出毛病。
上到醫院拿藥吃藥的時間,下到宋媽媽上廁所,什麼都安排得好。
然後是找護工,安排醫生,一系列流程,很快搞定。
這一切,也都是她媽媽病了,住院很久,練出來的。
宋明寒晚上帶着晚餐來了,他親自做的。
葉緋然沒喫,讓宋媽媽一個人吃了,她回去喫。
等宋媽媽喫飽了,宋明寒送她回去,在醫院門口對她說:“已經查了監控,是有兩個人在我們門口故意潑油的。”
葉緋然眉頭緊皺,她覺得這些人是衝她來的。
但是沒有證據的事情,也不好亂下定論。
“你晚上回去,鎖好門窗,等我爸爸來醫院接班,我就回去陪你。”
宋明寒給她拉開了車門,“如果你實在害怕,我讓我姐和我姐夫來。”
葉緋然哭笑不得,“那是軍區大院,誰敢隨便進來,不怕喫槍子兒?”
“所以,你別擔心,那兩個人很快就能抓到。”
外人是不可能混進來,結果就只有一個,內部人。
葉緋然失笑,“你還真當我是軟綿綿的小羊羔了?”
宋明寒笑了,低頭親了她的脣。
“在我眼中,你全身都軟綿綿的,抱在懷裏舒服,摸起來更舒服……”
葉緋然沒等他說完,一踩油門,走了。
宋明寒摸着吻過她嘴角的脣,彷彿還帶着她身上的香味,別說有多滿足。
葉緋然回到宋明寒家裏,就用高效除油劑,清洗地板。
洗了很多次,才洗乾淨。
晚上九點鐘,門鈴響了。
她出去一看,鐵藝柵欄院牆外面站着幾個穿着軍裝的人。
“請問是葉小姐嗎?“
“是。”葉緋然站在花園門內,沒有開門。
“我們是小區安保人員,已經調查清楚,白天潑油的兩人是我們一個安保人員的親戚,給他帶班,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很抱歉,我們已經將那兩人送警察局了,等調查結果出來,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謝謝。”葉緋然目送那幾人離去。
其實這種事情,是調查不出什麼名堂的。
正所謂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最是讀書人。
這些最低級的地痞流氓,窮的只剩下一條命,只要錢到位,他什麼都能做。
況且,又沒出人命,誰也不能把他們怎樣。
最多拘留幾天,賠償醫療費用。
這天晚上,宋明寒深夜纔回來。
當時葉緋然沒睡,在陽臺上看星星。
看見他的車回來,就站起來看他。
宋明寒站在樓下,看着陽臺上的葉緋然。
星空皓月的夜晚,她穿着一襲白色絲綢睡衣,衣袂飛揚,如墨的長髮宛若流動的水,隨風飄逸。
朦朧的月光下,她的身材線條和五官輪廓,優美的像一幅畫。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這一瞬間,他突然理解了詩人看見心動的女孩,寫下的這首詩的怦然心動!
他的心跳的很快,彷彿從胸膛蹦出來。
但是他卻不敢出聲喊她,怕驚擾了在天上的仙女。
她是美的!
不是那種第一眼看起來,就美的驚心動魄。
而是含蓄的,內斂的。
像月光,含而不露。
葉緋然看着他傻乎乎的站在樓下癡癡得把她看着,她太清楚他現在的情況。
就像是當年她第一次見到封羣。
那種感覺,只有初戀,只有少女時候纔有的衝動。
而她現在對他的這種衝動無能爲力。
因爲她過了那個年紀。
愛情已經不能讓她頭腦發熱了。
她摘下陽臺上的盆景一片葉子,從陽臺上丟下去。
宋明寒擡起臉,在葉子緩緩落下那一刻,閉上了眼睛。
葉子落在他額頭上,蓋住了一隻眼睛。
他清楚的聞到樹葉上屬於女子的清香。
他伸手把樹葉拿下來,放在脣邊一吻。
“我回來了。”
“嗯,大半夜的,還不睡,站在下面幹什麼?”葉緋然笑着問他。
“這就來。”宋明寒拿着樹葉,快步進門,親了樹葉一下,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
換了鞋就衝上三樓,進了葉緋然的房間。
葉緋然已經回到房間,開了燈,剛坐在牀邊,就看見他跑的氣喘吁吁。
“在遊戲裏,你抱着我跑了那麼遠,也不見你喘氣,現在累成這樣?你體力不行呀?”
宋明寒耳根子紅了,“你不是邀請我來睡覺嗎?我一激動,沒控制好,不運動,也好不到哪裏去。”
葉緋然見他額頭都有細汗,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我是讓你可快點睡覺,沒讓你來我房裏睡覺。”
這人閱讀理解,肯定不及格。
宋明寒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在她身邊的牀上,低頭捧着她的臉蛋。
看着她乾淨的容顏,鼻息間全是她身上的幽香,氣息更加的紊亂了。
“我想留下來睡。”
他低頭親了她的嘴角,“想得心都疼了。”
吻落下了。
瘋狂霸道,吞滅一切的架勢。
葉緋然這樣坐着,根本就撐不住他的重量,身體往後倒下。
宋明寒像是餓狼撲食,雙手和她十指相扣。
兩人的脣在倒下那一刻,也沒分開。
親得纏綿蝕骨。
一吻結束,他雙目通紅。
“我們說好了結婚,你是我的,我們註定在一起。”
他胡亂的宣佈,她是他的人,大腦發出的指令只有一個。
那就是不顧一切的喫肉。
他餓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