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贏對美人的感情,鬼知道他是不是假裝示好,突然發難對她動手。
“因爲我懷疑毒蛇就是餓狼,而你一直在他身邊,我們裏應外合,完全可以弄死他。”
贏把一塊布料給她,“你看,這就是我在餓狼身上扯下來的。”
葉緋然拿過來一看,布料是黑色的,恰好是下襬靠着釦子的地方,釦子早就不見了,留下一個釦子被扯掉的痕跡。
她拿出口袋裏那顆釦子,放在上面比了一下,的確就是這個衣服!
也就是說,封羣就是餓狼!
那麼封羣到底在哪裏?
贏走到她面前,低聲道:“你的銀針,除了毒蛇,還有誰能偷走,而能和我打那麼久的除了毒蛇,也沒別人了。”
葉緋然把衣服還給他,“餓狼不是毒蛇。”
她不會把她已經確定餓狼是封羣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說完,她就回房間了。
在樓下觀看的蠍子,支着下巴道:“不科學呀,這倆人見面,沒打起來!”
老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嘀咕道:“幸好沒打,打壞了,我心疼,小羊羔的眼珠子,我勢在必得。”
蠍子冷很一聲,“你從第七禁區開始,就要挖她眼珠子,現在第十禁區了,還沒得到,你還是活在夢裏吧。”
言畢,蠍子就轉身走了。
老坑瞄了樓上一眼,依依不捨的跟在蠍子後面。
“我一定要得到小羊羔,咱們合作,你得到她的身體,我得到她的眼珠子。”
蠍子走得飛快,沒搭理他。
葉緋然在房裏照顧毒蛇。
他吃了退燒藥,還是沒退燒。
就用冷毛巾放在他額頭上,物理降溫。
楊柳坐在一旁,冷哼一聲:“毒蛇太能裝了,老大,你把他拖出去,丟在外面,不管他,我保證,他立馬就好了。”
葉緋然沒搭理他,一會兒摸摸毒蛇的手,一會兒摸摸他的脖子,看看是不是降溫了。
楊柳看不下去了,“我來照顧她,你去休息一會兒。”
“好。”葉緋然轉身去了陽臺上,看着外面漆黑的也,才一出來,就凍得渾身顫抖,鼻子發紅。
寒風拂過臉頰,像是冰刀子一樣刮過,疼的要命。
而毒蛇冒着零下幾十度跑出去,給她打魚。
不感冒纔怪。
楊柳走到病牀前,盯着昏迷的毒蛇,笑嘻嘻道:“毒蛇,你病得這樣厲害,我幫你把衣服脫了,用冷水擦一下身體,物理降溫。”
他伸手就去解毒蛇的扣子,毒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睜開雙目。
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可測,“封羣。”
楊柳皺眉,“毒蛇,你的手勁太大了,快放開,疼…………老大,救我。”
葉緋然聽見楊柳的聲音,掉頭進門,就看毒蛇醒了,抓着楊柳的手,眼神兇狠的要把楊柳給撕碎。
她走過去,“怎麼了?”
毒蛇甩開楊柳的手,對着葉緋然一笑。
“然然,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嗎?”
葉緋然剛要坐在牀邊,楊柳就殷勤的搬來凳子,“老大,您坐。”
葉緋然坐在凳子上,看着毒蛇因爲發熱而微紅的臉頰。
毒蛇噗嗤一聲笑了,“我要燒成傻子了,就跟着你,給你做跟班,你到時候想甩掉我都不能了。”
葉緋然見他能開玩笑了,也知道,這多半是好了。
“你要喝水嗎?”
感冒的人要多喝水,排毒。
毒蛇點頭。
葉緋然剛要起來,楊柳就送來了一杯水,“毒蛇,水來了。”
毒蛇坐起來,臉色陰沉的盯着楊柳。
“你出去。”他接過水,喝了半杯。
剛剛還準備裝虛弱,讓羊羔喂他喝。
這個楊柳,處處壞他好事。
楊柳嚇得往葉緋然身後一躲。
“老大,毒蛇對我一件很大,他是不是嫉妒我是你的跟班,我剛剛還照顧他,他就想打我。”
“你先出去。”葉緋然覺得楊柳有時候看着,的確欠揍。
“好嘛。”楊柳走兩步,又回頭,“那個,老大你小心點,別被他佔便宜。”
葉緋然沒搭理他,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
葉緋然看着毒蛇,好笑道:“你都病了,還有力氣生氣?”
毒蛇也笑了,“我覺得他有問題。”
“怎麼說?”葉緋然冷靜的問。
“你沒覺得楊柳沒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面前放肆嗎?”
毒蛇一本正經的問。
葉緋然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他是裝的,正常來說,楊柳在我面前,畢恭畢敬,屁都不敢放一個,但是現在的楊柳,你看看,都爬在我頭上了。”
毒蛇抓住葉緋然的手,“我知道你心善,捨不得對別人下狠手,交給我,讓我來。”
“你要幹什麼?”葉緋然挑起眉。
“嚴刑逼供,一直到他承認他不是楊柳爲止。”
毒蛇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葉緋然心裏卻在想封羣就是餓狼。
如果封羣其實都是裝的,他根本不是什麼楊柳,嚴刑逼供的話,打死了也活該。
“不是我心善,只是他如果真的是封羣,你認爲嚴刑逼供,他就會承認?”
在葉緋然心裏,封羣絕對不是屈打成招的那種人。
他其實和她是一種人,寧死不屈。
“那我們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毒蛇舔了舔嘴角,眼神狠毒。
“我們聯手,你把他騙到游泳池,我會提前把電源放在游泳池裏面,你把他推下去,他必死無疑。”
“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萬一他不是封羣,把他推下去,我不也淘汰了。”
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她是不會輕易下手的。
就算要淘汰,也要帶走封羣。
“那我來,你負責把他帶過去,一切交給我。”
毒蛇對她一笑,“好嗎?”
葉緋然點了點頭,“好,等你病好了,再動手。”
毒蛇滿意的笑了。
“封羣輸了遊戲,你就自由了,他親口說的,你要結婚,他還要送大禮。”
毒蛇想到封羣的傻樣,就能開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