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也沒想到遊戲裏的蟲子都做的這樣好喫。
把野菜下鍋。
系統道:“我都把那麼好喫的蟲子都給你吃了,等會兒你少喫點。”
葉緋然瞄了他一眼,這傢伙好像完全忘了,蟲子也是她找來的。
“這麼大一鍋,我就算有兩個胃也喫不完,你擔心什麼?”
肉好了,放了佐料,野菜燙一下,就能吃了。
她用了兩根木棍開始喫。
系統道:“留着等我餓了喫。”
葉緋然:“……”
有一個封羣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系統。
算了,想到系統還是出力了,就不和他計較。
她一個人,啃了一個蹄髈,吃了很多野菜,心滿意足的站起來。
“我喫飽了。回去了,你慢慢喫。”
再不回去天黑了,她在外面過夜,會凍死。
葉緋然回去,就看見毒蛇站在門口,用一雙黑亮的眼睛把她看着。
“上哪兒了?”
“打獵。”天已經快黑了,氣溫開始下降,她拉攏了衣服進門。
毒蛇跟着她,“不是說了,和我一起去嗎?”
“我自己可以。”葉緋然進門,靠在門邊,盯着毒蛇深邃的眼睛,心裏想着餓狼線索。
要怎麼開口說,能脫褲子給我看看嗎?
她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說出那句話後,在毒蛇眼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餓狼殺第七禁區的時候,毒蛇就是要脫她衣服。
每時每刻,都恨不得她把她扒光。
毒蛇當時在她眼中就是變態,超級無敵變態。
此刻,她就要成爲了那個變態的人了!!!
果然,這個遊戲,最容易把人折磨的變態!
毒蛇靠過去,把她壁咚在牆上。
“親愛的,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是在勾引我嗎?”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看的我心都跳了。”
“心不跳,那是死人。”她現在對他心跳不跳,一點都不感興趣,她只想要看他的大腿根兒。
“親一個……”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所有人都跑過來起鬨,有的甚至貼上來,近距離的觀看。
“毒蛇你倒是親呀!”
“毒蛇,原地把她給吃了,你要不把她給辦了,你就不是男人。”
好好的氣氛,被這一羣不解風情不知道浪漫更不知道非禮勿視的大老粗給打斷。
毒蛇氣的臉都青了。
轉頭冷視着那些起鬨的人,“都他媽的給我閉嘴。”
全體被他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捂着嘴,開溜。
天知道之前毒蛇當衆挑斷楊柳手腳筋後,所有人都害怕了。
葉緋然把毒蛇推開,回到三樓,就進了楊柳的房間。
楊柳還躺在牀上,看着她回來,笑了一下,“老大,我好餓,有沒有喫的?”
葉緋然一愣,然後笑了笑,“抱歉,我忘了給你帶喫的,你會餓死嗎?”
“有水喝,我覺得我餓個七八天,不會死。”
“那就好,等我下次打獵,給你帶蟲子回來喫,我吃了一種蟲子超級美味。”
雖然這樣說,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嘗試了。
還是火鍋肉和野菜好喫。
楊柳聽得嚥了咽口水,“媽呀,有那麼好喫的東西,我居然沒喫過!”
葉緋然瞄了他腿一眼,“楊柳。”
“老大,你不用愧疚,我知道你對我好。”楊柳笑微微的,脾氣好得不得了。
葉緋然心裏想,我只想扒你褲子。
“那個,我能不能……”
“能。”楊柳不假思索的回答。
葉緋然一咬牙,心一橫,“我可以脫你褲子嗎?”
楊柳傻眼了!
“老……大,你說的真的?”
眼中透着瘋狂的喜悅。
葉緋然點頭。
“來吧,我準備好了,無論你怎麼對我,我絕不反抗。”
他靠在牀頭,一臉期待的看着葉緋然。
葉緋然覺得自己變態,怎麼這一個個的,比她還變態。
“那我不客氣了。”她必須確定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餓狼。
“來吧,不用客氣。”楊柳開心的解開腰帶,自己把褲子扒了。
葉緋然靠過去,“把腿分開。”
楊柳紅着臉,老實的分開。
葉緋然低頭仔細看了他的大腿根,這個位置實在是太那啥了,雖然已經努力的不亂看,還是看見了不該看的。
這是封羣的身體,封羣的大腿,真的好看的沒缺點。
她仔細看了,沒找到任何標緻。
想起她玩餓狼的時候,遇見水才能顯出來,液體也行。
於是她對楊柳道:“別動。”
然後去了浴室,用杯子裝了一點水,出來倒在他腿上。
晚上氣溫驟降,哪怕有暖氣,冷水倒在皮膚上,還是很冷。
楊柳凍的一個哆嗦,“老大,你幹嘛啊?”
葉緋然仔細看了,別說封翼公司的標緻,啥也沒有。
“好了,穿上褲子吧。”
他不是餓狼。
那麼現在她要去檢查誰呢?
毒蛇的褲子可沒那麼好脫!
就在她想辦法看毒蛇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門外傳來毒蛇的聲音,“小羊羔,你丟下我獨自去打獵,回來就不搭理我,跑楊柳房裏幹嘛?快開門,我要進來。”
楊柳一聽毒蛇來了,臉色煞白。
他是被毒蛇給整怕了,再加上還衣衫不整。
這個樣子讓毒蛇撞見了,他小命休也。
他連忙穿好,繫好腰帶,往被窩裏一鑽,裝睡。
葉緋然看他慫成這樣,也是無言以對。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像是來捉姦一樣。
“快開門,不然我要破門而入了。”
葉緋然拉開門,“幹什麼?”
毒蛇犀利的眼睛往裏面看,葉緋然出去,把門拉上。
“敲門這麼急,你有什麼事情嗎?”
“你去他房裏幹什麼?”毒蛇還想要進去。
葉緋然道:“他受傷,不能動,我還不能去看看?”
“我是怕你喫虧,怕他欺負你。”
毒蛇說的理所當然。
“除了你以外,誰敢欺負我?”葉緋然盯着他的大腿,心裏想着要不把他拐去洗澡。
毒蛇一笑,“我那不是欺負你,是喜歡你,想要調戲你,想要和你親近。”
葉緋然對他笑了笑。
那笑容,靦腆,羞澀,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