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緋然被他的舉動給逗笑了,“謝謝你不喜歡。那個,我今晚可以借宿一晚上嗎?”
蠍子眼前一亮,“你說什麼?”
“我說借宿一晚上,我願意給你煮一頓飯作爲報酬支付。”
這個遊戲裏,她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煮飯了。
“成交。”蠍子開心了,拍了拍牀,“你睡牀,我睡那邊的牀。”
他指着葉緋然坐着只有木板的牀。
葉緋然跑別人這裏來借宿,自然不好意思睡別人的牀。
“那個,我睡這裏就好,我有羽絨服,房裏溫度這麼高,不會冷的。”
蠍子就把他墊着的皮毛墊,分出來一個給她。
她躺在柔軟的獸皮墊子上,蓋着自己的羽絨服,閉眼就要睡了。
蠍子睡在她對面,看着她毫無防備的面容。
發現她這個樣子,真的很好看。
柔和恬靜,看着她,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心裏很放鬆,就想睡覺。
蠍子嘀咕一聲:“我終於明白封總爲什麼愛你了。”
“嗯?”葉緋然已經快要睡着了。
這會兒是半夢半醒。
“因爲封總肯定神經衰弱,失眠症很嚴重。”
蠍子也快睡着了。
“爲什麼?”葉緋然第一次聽見這個說法。
封羣失眠,和愛她有什麼關係?
“因爲看着你就想睡覺,我睡了。”
蠍子說完,就真睡着了。
葉緋然聽着她平穩的呼吸聲,也睡着了。
或許是受傷了,還有白天體力透支,牀很柔軟,房間很溫暖,一夜無夢。
翌日醒來,一睜眼,就看見蠍子站在她牀前,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幹什麼?”她坐起來,靠在牀頭。
蠍子道:“我又知道你的一個功能了,困的時候,看着你想睡覺,睡醒了,看着你提神,你是安神提神兩用,封總不愧是最出色的商人,他肯定找就看準了你是一個寶貝。”
葉緋然無言以對。
“你一大早起來,站在我牀前就是爲了和我說這個?”
她獨自餓了,咕咕的叫了兩聲。
蠍子指了指門口,“門外有兩個守門神,我可不敢出去。”
“守門神?”葉緋然莫名其妙。
下地穿好羽絨服,走到門口,拉開門,就看見封羣和毒蛇一人坐在一邊地面。
他們靠着牆,閉着眼睛,分明就是還沒醒來。
她開門那一瞬間,倆人都睜開眼睛看向她。
隨即,他們都站起來。
封羣瞄了一眼跟在她身後的蠍子。
蠍子嚇得一縮腦袋,躲在一邊。
封羣對她微笑,“然然,你昨晚睡得好嗎?”
“非常好。”她如實回答。
封羣有些失落,“我以爲你在我身邊,才能睡得更好。”
“很顯然,不是,你找我有事嗎?”
葉緋然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要邀請他們進門的意思。
“我來接你回去。”毒蛇搶答。
他在地面坐太久,剛剛突然站起來,腿抽筋,這會兒還不能動。
“我從今天開始,就借住在這裏了。”
封羣道:“你一直住在別人房間,給被人添麻煩。”
他那句小羊羊叫的葉緋然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以斷定,這是一個不怕死的傢伙。
果然,封羣把葉緋然給拉出去,進門就看見蠍子站在門邊牆根。
蠍子看見封羣進來了,秒慫。
笑容可掬道:“封總,歡迎光臨。”
他指着昨晚葉緋然睡的地方,“您看,小羊羔昨晚睡得這個牀,我睡她對面,和她相隔十萬八千里,絕對沒有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我這個房間還是教師的,你看這邊有壁爐,房間溫度能控制在二十度左右……”
他試着轉移封羣的注意力,免得被一拳打成肉渣。
封羣看了房間一圈,摸了摸獸皮,“這個不錯,然然,你昨天不是殺了十幾頭老虎,等會我去扒了皮,曬乾了,撲在你牀上,給你取暖,至於這個房間……”
封羣轉頭盯着蠍子,“多少錢?”
蠍子舔了舔嘴角,心臟砰砰狂跳。
他看着封羣,就像是看見的行走的人民幣。
試問普天之下,還有誰比封總有魅力?
“那個,封總,您看我這房間,在現實生活中,的確是窮困潦倒,但是,在遊戲裏,和其他人比起來,有暖氣,有真皮牀套,門窗還是完好的,怎麼都抵得上五星級大酒店一晚上的房錢,您想要,就按照五星級酒店的價格支付給我就好。”
“給你一萬一晚上。”封羣霸道的下了結論。
蠍子開心得起飛,但是表面上還是保持鎮定。
“封總,您太英明瞭,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葉緋然看着蠍子恨不得叫一聲封總爸爸,也是無言以對。
蠍子把葉緋然拉到一旁角落,壓低了聲音道:“我們先別殺毒蛇,你好好的活着,在這個房裏住個百來年再說。”
言畢,他還扳手指算數。
“一天一萬塊,十天十萬,一年三百六十萬……
“一百年,三億六千萬。”葉緋然看他酸的辛苦,好心幫他算了。
蠍子眼前一亮,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天啦!發財了發財了,我不會虧待你的,咱兩一人一半,你說我有這麼多錢,我還玩什麼餓狼殺?”
他輕輕的拍了拍葉緋然的肩膀,“姐們,有錢一起賺,好不好?”
葉緋然見他掉進錢眼了,轉身走了,不搭理他。
她回頭,毒蛇的腿已經不抽筋了。
封羣把她拉進房間,把要進來的毒蛇關在外面,反鎖門。
葉緋然胳膊疼,沒有掙扎,任由他拉到去牀邊坐下。
封羣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你這是離家出走嗎?”
“不,我只是想要找一個安全的環境睡覺。”
家在何處?
家都沒有,何談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還不帶錢?嗯?”
封羣可不想他的人,需要借住別人的房間。
“封總,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葉緋然不悅的挑眉。
認爲他管的太寬。
“你懷疑我是餓狼?”封羣總算是說了一句像樣的話。
“你不是?”葉緋然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不能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