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他。
她一旦換下那一身衣服,搖身一變,笑容殺傷力無敵。
葉緋然並不是清純美女,也不是妖豔型的。
她的氣質是清冷的,不笑的時候,有幾分高冷的味道。
笑起來,高冷變成了出污泥而不染的禁慾之美。
再加上,她學舞蹈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優雅柔美。
她哪怕是擡個手,動作都好看得過分。
搖曳生姿,儀態萬千,就是形容的她葉緋然。
在院子裏,剛剛還誓言旦旦的說絕對不會動搖,想要拆遷就從他屍體上跨過去的大爺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男人八十歲都愛美女,尤其是葉緋然這種可遇不可求的美人,要是能看上一眼,死也值得了。
她對着幾位大爺一笑,“大家好,我又來了。”
“你又來了?你是誰?”李大爺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粉色的脣瓣看。
看的咽口水,心裏想。
這種不化妝的純天然美人,纔是真的美人。
她雖然在笑,但是那眼神,彷彿看着他們就像是看陰溝裏的老鼠一樣,高傲不可一世。
實在是太勾人了。
有一種美,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那就是強大且美麗,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女人。
就好比某大陸裏面的比比東女王,看動漫的男生,有百分之八十的愛她。
她的人氣遠遠比女主要高出很多倍。
成功且強大的女人,顏值和智慧並存。
這樣的美人,得到了,那是把無數追求者踩在腳下爬上去的,足夠光宗耀祖了。
可見,葉緋然此刻的魅力有多大。
李大爺急忙掏出眼鏡戴上,生怕看不清。
“你認識我們?小姑娘,你哪位呀?”
葉緋然道:“我是小葉,前幾天和你們談拆遷事情的那位。”
大爺們聽了,一個個驚得掉下巴。
“你原來長這麼好看啊?”
葉緋然心裏想,她真的想要靠能力完成這個任務。
奈何能力有限,只能靠美色了!
“過獎過獎,我只是換了一件衣服。”
這一點,她到是說的沒錯。
大爺們看美女,一大把年紀了,也不好盯着人家小姑娘目不轉睛的看。
眼神漂浮來漂浮去,反正,就是偷看,正大光明的看,各種看。
“你不是要我們搬遷嗎?我們坐下說話。”
陳大爺把他的小馬紮讓出來,給葉緋然坐。
葉緋然是在窮苦人家長大的,那是一點都不嫌棄,沒有任何千金小姐的嬌氣。
道謝後就坐下了。
張大爺拿出茶杯,給她到了一杯茶。
普通人家,沒有大富人家的那麼多講究,喝茶就是喝茶,杯子也洗的不是很乾淨。
葉緋然也不嫌棄,端起來就喝了一口。
“哇!這個茶,夠味,好喝。”
茶泡太久,味道很苦,喝着清熱解毒。
王大爺有感而發:“想不到葉姑娘人品還不錯,居然是個好姑娘,前一段時間,那個小姑娘來找我們搬遷,進了我們院子,生怕把鞋子弄髒了,碰到一點灰塵,還要用手拍幾下,我們讓她坐,她也不坐,帶着一個助理,丟一沓文件,像是施捨一樣,叫我們快簽字,簽字了搬走。”
葉緋然還真不知道有這些事情。
她雖然知道這個項目,在她接手之前,是封羣下面的一個年薪三百多萬的女總裁在負責。
沒想到還有這些事情。
王大爺道:“小姑娘,偷偷告訴你,我看了那個人記錄其他人的房子,有兩個賬本,我們孩子都搬去城裏了,住在鄉下的都是老人,好多老人不懂,就被忽悠了,幸好我多了一個心眼,偷偷跑出去看,他們在車裏,抄賬本呢!”
葉緋然聽到這裏,就什麼都明白了。
幹他們這一行的,並且還掌握很大的權利,如果想要貪污錢,那是輕而易舉。
很多大企業,都存在這樣的問題。
最後公司被掏空,老闆破產,一個個員工捲款潛逃,要不就是辭職創業。
哪一個不比老闆有錢。
王大爺說完,看見葉緋然不說話,臉色陰沉,以爲說錯話了。
急忙道:“小姑娘,你人不錯,你要是不愛聽這些話,就當我沒說,你看我們的房子,要拆遷,我們也不可能真的和你死扛到底,我們也怕到時候你們放棄我們,直接啓動工程,倒時候斷水斷電,給我們的路堵死了,我們的房子就成了一堆廢鐵,你看你少賺一點,我們覺得不是很過分,就簽了。”
李大爺,“要不我們一人給葉姑娘一個大紅包,算是感謝她。”
“對對……”
葉緋然看着他們已經在商量賄賂她,只爲了如實上報他們房子的面積,他們就滿足了。
她心裏不是滋味。
老百姓的日子真的很難過。
無論是什麼年代,社會都是爲有錢人服務,被資本家掌控。
家窮被人欺,國窮被人打。
誰都不能沒錢,自然要靠着資本家。
她突然想起幾年前,一個男人年薪百萬,生了一個女兒,什麼都想把好的給女兒。
買了最好的奶粉,結果發現奶粉有害,害的孩子腎結石。
他起訴奶粉公司賠兩百萬。
結果奶粉公司告他敲詐。
因爲規定,假一賠十,超過這個,就是敲詐。
最後那個男人被判刑四年。
四年後出來,老婆改嫁,女兒不認他,百萬年薪沒了,還揹負勞改犯的身份,靠父母養活。
還有一個,別人佔了他的車位很久,他叫拖車把別人的車丟水裏。
結果是要給被人賠一輛新車,如果車主追究告他惡意損壞他人財產,他還將面臨坐牢。
現實生活,不是爽文裏面的我看誰不順眼,就弄死誰,天王老子也敢打。
現實生活中是你沒弄死別人,先被別人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