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雖然家道中落,也一直被封羣救濟,過得很好。
從來沒接觸過這種底層油膩的老男人。
被噁心得想吐。
“你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試着威脅。
老闆壓根不和她廢話,直接撲上去。
她尖叫着躲開,“你別碰我,你喜歡美人,我給你找一個,送給你,比我還要美。”
她躲在角落尖叫。
老闆一聽比她還要好看,舔了舔嘴角,眼前發光。
“你騙我。”
“我沒騙你。”蘇墨拿出手機,換出來葉緋然的照片,好多都是遊戲裏絕美的場面截圖的。
之所以截圖保留,就是用她自己的和葉緋然做比較。
她覺得葉緋然最美的時候,都比不上她的顏值。
老闆看見葉緋然的照片,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的女神。”
蘇墨點頭,“對,就是,我可以讓你女神來,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老闆呸了一口,“你當我傻子?我的女神來了,她還不用針扎死我?”
蘇墨急的快要哭了,“我可以給她下藥,她昏迷不醒,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你還能把她帶回家,關起來,給你生孩子,我不行的,我生不了孩子。”
老闆呵呵笑着,“我不要她,我就要你。”
蘇墨聽到這裏,冷汗直流,“因爲我比她漂亮嗎?你要不喜歡她,我還可以給你介紹別人。”
老闆邪惡一笑,“不,葉神的美,是高貴的美,我這種低賤的人不不配擁有他,你的美,是低級的美,走到大街上,吸引流氓那種美,我可喜歡了。”
言畢,他就撲上去,將蘇墨摁在牆上又親又啃。
蘇墨噁心得反胃,身體不好,掙扎不開,一氣之下發病了。
葉緋然抓到了黃鱔,就帶着黃鱔和宋明寒去辦公室。
到了她的休息室,她才發現,封羣也跟來了。
“你來幹什麼?”她眯起眼睛看着封羣。
宋明寒道:“是呀,封總,我和然然的燭光晚餐,你不用來。”
封羣笑了笑,也不和他們說話,自己脫了外套,捲起袖子,打開冰箱,拿出食材,開始洗菜,證明他的價值。
趕不走,只能算了。
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你總不能把別人當狗一樣攆出去。
葉緋然把桶拎去了廚房。
休息室的廚房很小,兩個人,基本就轉不過來了。
她撈起袖子,拿起剪刀,單手就去抓黃鱔。
封羣很自覺的讓出位置,推出去,在玻璃門外,和宋明寒站在一起看葉緋然殺魚。
黃鱔被葉緋然抓了好幾次,再加上一路回來,都沒有水,這會兒,已經奄奄一息沒什麼活力了。
葉緋然單手就把它給抓出來,放在竈臺上。
這會兒黃鱔開始瘋狂的掙扎,又很滑,眼看一隻手抓不住。
葉緋然對着它腦袋就狠狠敲了一下。
黃鱔腦袋捶下去,只剩下尾巴在動。
她丟進洗菜池,拿起見到,從它小屁屁開始,開腸破肚,一剪刀到底。
姿勢很帥,一氣呵成。
覺得,然然要是動手,絕對比殺黃鱔要快多了。
宋明寒也不由地看了小毒蛇一眼,心底發毛。
“封總,然然這麼會殺魚,她應該也會把人給開膛破肚。”
封羣:“被開膛破肚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宋明寒:“何以見得?”
“我不是色狼。”
“我們只是情不自禁。”
“你們沒有感情。”
“我們有,沒有感情的是你們。”
兩個男人在外敵對,葉緋然在裏面處理好了魚。
放入洗菜盆裏面,到了一些水,灑了一點鹽。
手機響了。
她洗了手去接電話,對宋明寒道:“去把魚洗乾淨。”
宋明寒乖乖的去洗,伸手抓了一小節起來,發現它居然還會動。
嚇得丟了魚跑出來喊道:“然然,詐屍了,魚還能動。”
天知道葉緋然剛剛接通小玉的電話。
小玉那邊激動的吼道:“有屋裏有男人?快交代,是誰是誰?”
“宋明寒。”葉緋然實話實說。
“你們搞一起了?哈哈哈……你厲害呀,封羣發飆沒?我跟你說,對付封羣這種賤男人,就要往死裏打,打一頓不行,打兩頓,就老實了。”
葉緋然瞄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來的封羣,“打不過。”
“打不過,你就談戀愛呀,把他活活氣死,挺好的,反正效果打到了,一樣的,對了,偷偷告訴你,聽說心懷的人,時間都不長,你可別和封羣在一起,他按秒計算的。”
葉緋然:“……”
小玉說了半天封羣的八卦,這才轉爲正題,“你都多久沒回來喫飯了?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的誓言,我們說好了,一輩子的。”
“很抱歉,我最近太忙了。”葉緋然也有些愧疚,她都多久沒回家看媽媽和小玉了。
姚玉冷哼一聲,“下週末,你回來喫飯,我給你做菠蘿飯,你要是不回來,我就讓季涼川喫完。”
“我回來。”葉緋然聽見有好喫的,哪有不回去的道理。
這時候,封羣說了一句,“我也去。”
然後,電話那頭陷入了死寂。
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
葉緋然憋着笑,猜想小玉嚇得半死。
哈哈哈,太好玩了。
轉頭看向封羣,嘴角憋着笑。
封羣道:“你們小姐妹,都是聊這些類容嗎?”
葉緋然:“……”
她很想說,基本不聊。
只是小玉對封羣意見很大,每一次非得詛咒他一下。
但是她不能坑閨蜜,自然不能說。
封羣補充一句,“我不是她說的那樣,你別聽她的。”
誰要和他聊這個呀!
葉緋然轉身走了,就看見宋明寒站在餐廳門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她走過去,他委屈巴巴道:“黃鱔活了,真的是活的。”
葉緋然笑死了,“那不是活了,那是神經作用,很多魚,殺死後,掏空了內臟幾個小時,下鍋還能跳起來老高,冷靜點,小夥子。”
宋明寒不好他意思的笑了笑,“原來如此,我們今天怎麼喫魚呀!”
喫完魚,就把封羣趕走,他把然然灌醉。
就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