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點頭,“土豆丸子我最喜歡吃了。”
姚玉就把土豆丸子拿出來,喂他吃了一個。
季涼川鼓着腮幫子,“真好喫,好酥脆,用什麼炸的?”
“酥肉粉。”她盛了半碗湯出來,“你別喫太快,喝點湯。”
季涼川喝了半碗湯,“你自己還沒喫吧?快喫點。”
姚玉沒料到他受傷了,還惦記着她。
“那我喫一點。”
兩人在醫院,你一口,我一口,把姚玉帶來的食物全都喫光了。
季涼川打了輸液,就犯困。
“你上來和我睡一會兒。”
姚玉看着那麼小的牀,他身材本來就很健壯,還很高。
病牀上,躺下一個他,小玉再上去,只能趴在他身上睡覺。
“我不困,你自己睡吧,我回家一趟,給你帶點換洗的衣服熱水瓶什麼的。”
“好,要是太晚了,你就不用來了,我晚上叫外賣就行了。”
季涼川對她一笑,很不放心她一個人晚上出來。
“我會來的。”姚玉丟下一句話就回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
菜市場基本買不到肉了,她去了超市,買了一點骨頭湯回來。
在小廚房煲了湯,然後又做了幾樣清淡的小菜。
鎖好店門,去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鐘了。
她上公交,到了醫院下車。
這時候已經七點整。
到了住院部,乘電梯上樓,有兩個維修工打扮的人也擠了進來。
小玉還禮貌的對他們笑了笑。
那兩人神色有些緊張,彷彿沒看見她微笑一般。
姚玉就沒和他們說話了。
到了季涼川住院的樓層電梯打開了。
那兩人貓着腰跑出去了。
姚玉疑惑看着那兩人,莫名其妙的。
現在的維修工,都奇奇怪怪的。
她拎着保溫盒,慢慢的繞過電梯口,出門拐彎,就看見那兩個維修工停在了季涼川門口。
什麼情況?
難道是季涼川的房間什麼東西壞了?
糟糕了,她不在這裏,季涼川一個瘸子,東西壞了他怎麼辦?
於是加快了腳步,剛剛走到那兩人身後,就聞到了一股汽油味道。
隨即,就看見一個人把門推開,另外一個人拎着一個塑料壺,對着裏面潑透明的液體。
汽油的味道更濃郁了。
姚玉不想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她丟下保溫盒,不說一聲衝上去,對着那個要點火的就是一腳。
那人被她一腳踹倒,或許是第一次幹壞事,居然恐懼的喊道:“來人,有人打人了!”
另外一個機靈,腦子還是很清楚,知道他們是來幹壞事的,拔腿就跑。
“站住!”
小玉衝上去就追。
好死不死,電梯這個時候剛好開了,眼看那人就要進電梯,裏面走出來兩個人。
看見在後面追人的是小玉,不問三七二十一,伸手就把從他身邊要鑽進電梯裏面的維修工給抓出來。
姚玉看見那人被抓住,掉頭就去追之前那個被她一腳踹到的。
原本以爲肯定從樓梯口跑了。
她急忙衝過去,一腳踩住那人的後背,把季涼川給扶起來。
“你沒事吧?”她擔心季涼川的傷。
季涼川額頭已經冒汗了,可見剛剛他爲了制服歹徒,腿肯定很痛。
“沒事,他們是什麼人?”
這時候,幫小玉抓小偷的那兩人也帶着那個逃跑的修理工來了。
“小玉,我們來醫院看一個朋友,沒想到你退伍了,還這麼精神,這是發生了什麼?”
幫小玉抓歹徒的就是小玉的戰友,特戰隊的,烏鴉和蜻蜓。
姚玉道:“他們想要放火燒我男人。”
“你男人?”烏鴉和蜻蜓同時左右轉頭找人,找了半天,沒找到看的順眼的。
季涼川臉色那個難看。
小玉指了指季涼川,“他。”
烏鴉和蜻蜓靠過來仔細看了一眼,“就是那個追求你的富二代?”
小玉點頭。
烏鴉道:“一看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蜻蜓:“小白臉,不可靠,小玉,我說咱們特戰隊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你這是眼瞎了,找一個……”
小玉瞪了他們一眼,“不許你們說他壞話。”
季涼川捏着拳頭,準備廢掉一條腿,也要和這兩人拼命。
聽見小玉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好了。
嘴角還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小玉,沒關係的,他們是你的戰友,把你當妹妹看待,他們家的白菜被豬拱了,肯定心裏不痛快,我能理解。”
烏鴉:“男號白蓮花。”
蜻蜓:“男號綠茶。”
總而言之,烏鴉和蜻蜓看見他們特戰隊唯一的一枝花,被這麼一個一無是處的富二代給拐走了,就怎麼看季涼川怎麼不順眼。
最可惡的是這個小白臉,看起來還比他們帥。
穿着病號服的胸膛鼓啷啷的,一看胸肌就很發達。
專門勾引女人那種,小玉就是被這個傢伙虛假的外表給勾搭了。
比起胸肌,他們的胸肌更漂亮好不好。
小玉見季涼川不生氣,就轉移話題。
“你們來的正好,這兩個傢伙給季涼川病房潑汽油,被我抓到了,他們是想要殺人。”
烏鴉和蜻蜓開心了。
“沒想到出來看個戰友,還能有這種好事,抓到殺人放火,這算不算不三等功。”
姚玉:“我們可以先不談功勞的事情嗎?”
“當然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烏鴉撥打了報警電話。
在警察沒來之前,他們把兩個犯人抓到病房,丟在角落。
姚玉把季涼川扶到牀上坐下。
走到兩個犯人面前,“我知道殺人犯法,打人也犯法,但是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一個控制不住,把你們下面那根東西給咔嚓了,我就說是你們自己剪得,還有人給我作證,警察肯定查不到我身上。”
兩個犯人嚇得立馬捂褲襠。
他們太倒黴了,第一次幹這事,就被抓住了。
“姑娘,不,是特種兵姑娘,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是第一次幹,手生,沒成功。”
“誰讓你們來燒死季涼川的?”姚玉一針見血。
兩人對視一眼,低下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