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也笑了,反正,只要她開心就好了。
陳嵐住院後,季父親自來了一次姚玉家裏。
當時,季涼川不在家。
小玉在客廳接待的季父。
季父開門見山,“我來是爲陳洲深的事情。”
“我也說過,我不會放人。”小玉冷靜的回答。
“姚小姐你和小川已經結婚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你一定要弄得一家子,都不安寧嗎?”
姚玉道:“季先生,我覺得身爲一個長輩,你不該和你的兒媳說這種話,這個家,是你攪得不安寧,犯錯的人是你,你不出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不但不承擔責任,還來怪我。”
如果不是愛季涼川,多少要給季涼川面子,尊重他父母,
她壓根不會給季父開門。
“再說,你除了是季涼川爸爸的身份,你還是什麼?我又不是你養大的,你也沒爲我付出過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談判?”
季父是見識過姚玉的厲害。
這會兒,更是伶牙俐齒。
“只要你這一次幫幫忙,我們就同意你進我們家門。”
姚玉笑了,“季先生,我對進不進你們家門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進不進季家的門,都是季涼川的老婆。
季涼川賺的錢,都給她花,她很滿足。
季父臉色變得難看了。
姚玉繼續道:“季先生身爲一個男人,一個家族企業的領頭羊,這點沒事情都解決不了,卻來找我麻煩,我認爲這是無能的表現,比起你兒子季涼川,你差的老遠,至於你那兩位私生子,還真和你很像,別的本事沒有,只能盯着家裏那點財產。”
季父被姚玉說的一個字都沒辦法反擊,最後什麼也沒說走了。
姚玉好心情的在家裏打掃衛生,還做了一點喫的,給在上學的然然送去。
陳洲深的案子開庭那天,小玉和葉緋然季涼川都去了。
被判刑三年。
季父和陳嵐的臉色那個難看。
季夫人卻嘴角一直以勝利的姿態揚起。
從法院出來,姚玉和張隊走在一起,“那個,他偷季涼川頭髮的事情,一直沒問出來嗎?”
張隊道:“不知道,偷頭髮無非就是做DNA鑑定。”
“他做DNA鑑定幹什麼?”姚玉納悶。
“不知道,如果你們感興趣,可以去查一下,他入獄要體檢的。”
小玉眼前一亮,“好呀。”
分開後,她就把這事和季涼川說了。
季涼川找人拿了一份血樣回來,和他的血樣做了DNA鑑定,兩人不是親兄弟!
這個結果,小玉也是目瞪口呆。
“怎麼可能?”
她們這麼認定陳洲深是季涼川的親兄弟,那是因爲之前北烈拿了在國外那個陳洲深的雙胞胎兄弟,和季涼川很像很像,一看就是親兄弟,親子鑑定都不用做了。
所以他們才認定陳洲深和季涼川是親兄弟。
陳嵐跳樓自殺,腿摔斷了。
那天開庭,還是被人用輪椅推進去的。
開庭後,情緒大起大落,又被送回了醫院繼續養着。
季涼川給他爸媽打了電話,約了一家人去醫院。
姚玉也去了,在病房,季涼川就拿出了親子鑑定,丟在陳嵐面前。
“我覺得你需要給我們全家一個解釋。”
季夫人看見那份親子鑑定,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
季父卻是目瞪口呆。
“你說,怎麼回事?”
陳嵐含淚道:“什麼怎麼回事?要問季夫人呀!你家小川和我兒子不是親兄弟,那就是他的問題。”
姚玉沒料到事到如今,她還倒打一耙。
季夫人道:“我們小川和他爸爸很像,不需要做親子鑑定。”
當然,季父也不懷疑季涼川不是他的孩子。
季夫人和季父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一個黃花閨女。
兩人結婚後,季夫人也沒機會和任何在一起,後來生了孩子,兩人的感情才淡了一些。
陳嵐有了機會。
陳嵐睜大眼睛看着季父,“你相信她懷疑我?”
季父道:“你要我再去和你兒子做一次親子鑑定。”
陳嵐立馬沉默了。
和季涼川不是親兄弟,和季父不是父子關係,難道也是季父的錯。
證據確鑿,陳嵐無法辯解,掩面哭了起來。
“我也沒辦法,我懷的就是雙胞胎,哪知道生下來,只有一個和你長得很像,一個不像你,我怎麼知道,我去做檢查,陳洲深和季離,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也就也是說,一胎雙卵。
姚玉道:“不錯呀,陳阿姨,你同時和兩個男人交往,精子一般可以在女人的身體裏面活三四天,也就是說,你在三四天之內,和兩個男人發生了關係,想不到你這麼生猛!”
姚玉這樣一說,季父彷彿才反應過來發什了什麼?
上前一步一把掐住陳嵐的脖子,“你居然弄一個野種來害我的小川,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陳嵐被掐的翻白眼,眼淚婆娑,“我不行了,快放開我。”
季夫人怕真把人給掐死了,去拉了季父,“放手,我不想小川有一個殺人犯爸爸。”
季父這纔回神,鬆開陳嵐,“另外一個孩子呢?”
陳嵐眼淚婆娑,趴在病牀邊劇烈的咳嗽。
好一會兒,才道:“季離他不願意回來,也不願意回來認親,還和我鬧翻了。”
這一點倒是姚玉沒料到的。
敢情季涼川的親兄弟,性格也和他一樣,清高的很。
那位的資料她是見過的。
北烈帶來的,人長得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當時她還覺得奇怪,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幹出那些不入流的事情,敢情是陳洲深冒充了季離。
一個和媽媽姓,一個和爸爸姓。
分明一個就不是季父的兒子。
季父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那表情,和陳嵐斷絕一切關係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