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山洞,蘇莫微微一笑,旋即手掌一揮,一尊黑色的龐然大物,頓時閃現地持續現在這面積不小的房間之中。
黑色物體體質不小。在洞外的光芒照射下,反射着淡淡的熒光。看上去分外奇異。
“魔獸乾屍!”
小醫仙的眼中閃過一抹的異色。
這具魔獸乾屍由於死亡時間極爲長久,因此渾身皮肉都是乾枯着緊縮在了一起。導致小醫仙從它的外表看不出究竟是什麼魔獸。
不過,小醫仙對這魔獸的本體並不敢興趣。她只對如何控制她的厄難毒體感興趣。蘇莫沒有取出菩提化體涎,小醫仙依舊耐着性子看着蘇莫的操作。
蘇莫空手一翻,從納戒中取出誅仙劍。
“嗤!”
蘇莫手持誅仙劍,緩緩地切開着玉石骨翼和魔獸乾屍的身體交接的地方。
誅仙劍十分的鋒利,如同豆腐般,十分輕易地被誅仙劍切開。
取下玉石骨翼,蘇莫收起誅仙劍,旋即空手一翻,喚出青白藍三色的異火。異火御風暴漲,瞬間將玉石骨翼全部包裹。
“巴拉巴拉!”
在異火的焚燒下,魔獸乾屍持續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它的體積也在持續地縮小。
“你喜歡用什麼武器?”蘇莫突然問道。
“鞭子。”小醫仙回答道。
“鞭子麼?”
“嗯。”
小醫仙點頭。
蘇莫手指一動,魔獸乾屍之上,十根鋒利的骨尖被它從乾屍中分離了出來。在異火的煅燒下骨尖持續地縮小着。
十根人的手臂那麼大的骨尖,最後被異火煅燒成鉛筆那麼長,大約十八釐米的樣子。
蘇莫瞄了一眼小醫仙,旋即手指觸摸着納戒,從裏面取出一根長長的繩子。繩子上泛着紫色的火焰,明顯不是普通的繩子。
“這是什麼?”小醫仙好奇地問道。
“紫晶翼獅王的獅筋。”蘇莫回答着小醫仙。旋即開始製作了起來。少傾,在他的手裏握着一把泛着紫色火焰的十節鞭。
蘇莫抓住十節鞭的尾端,隨意地一甩。鞭子落在山洞的石頭上。
“嘭!”
石頭爆裂而來。
蘇莫手一抖,鞭子摺疊着回到了他的手裏。
“它是你的了。”
蘇莫將鞭子丟給小醫仙。
“你要將它送給我?”
小醫仙詫異地注視着小醫仙。
“嗯。”
“爲什麼呢?”
“送個東西,哪有那麼多的理由。”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不是說了麼,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送個東西很正常吧。”
“只是…朋友麼?”
小醫仙小聲地嘀咕着。看着手裏的十結鞭。鞭子的原材料,無論是魔獸乾屍的骨尖,還是紫晶翼獅王的獅筋,都用異火熬打淬鍊過了,精英剔透,如同青紅色和紫色的美玉製造而成。
蘇莫沒有注意到小醫仙的話,繼續焚煉着魔獸乾屍。最後一共五滴青紅色的血液。爲了逼出魔獸乾屍之中的魔核,消耗了一滴青紅色的血液。最後,蘇莫總共獲得四滴青紅色的血液。
小醫仙只是輕輕地嗅了一下血液的氣味,結果她發現她的肉體力量有着細微的強化。
“由於修煉的路途不同,這四滴血液我就不分給你了。”蘇莫在雲嵐宗痛揍美杜莎女王,獲得了八門遁甲之術。對於他而言,可以走肉體強化的路線。
“我有十節鞭就知足了。”小醫仙滿足地伸手摸着腰間的鞭子,催促地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控制我的厄難毒體的辦法?”
“快了快了。”
蘇莫收起七階巔峯魔核和四滴青紅色的血液。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玉石骨翼上。
三個時辰後,蘇莫放下手裏的活。偏頭注視着坐在石頭上,已經等待多時的小醫仙,道:“拿着吧。”
“我已經獲得一件禮物,不能繼續要你的禮物。”
“拿着吧。你不是想要控制厄難毒體麼,這就是控制厄難毒體的辦法。”
“卷軸?”
小醫仙黛眉微蹙,質疑地對視着蘇莫。
“嗯。”
蘇莫點頭。
小醫仙伸出手,從蘇莫的手裏接過卷軸。將其打開,裏面有着散發着熒光的骨翼。
“這不是魔獸乾屍上的骨翼嗎?”
“是的,就是它。”
“這是飛行鬥技吧?”
小醫仙和蕭炎探索過一座山洞。蕭炎在山洞中獲得了飛行鬥技,所以她一眼認出這就是飛行鬥技。
“你可以這樣認爲。它的製作方法來自於天雁九行翼。材料取自於天妖凰。天雁九行翼,並非是普通的飛行鬥技。與其說是飛行鬥技,不如說是一種飛行鬥技的製作方法。”蘇莫回答道。
飛行鬥技在鬥氣大陸上頗爲罕見,其製作方法大多失傳。在落雁帝國的金雁宗保存着一式飛行鬥技。小醫仙不知道天雁九行翼比紫雲翼高級許多,速度之上也非紫雲翼能過相提並論。
天雁九行翼,對於鬥宗強者而言,也是有着不小的作用。若是用一些超級材料製作,那麼製作出來的飛行翼對鬥聖級別的強者,同樣也會有着一些好處。
蘇莫製作的飛行鬥技,材料取之於魔獸種族前三的天妖凰。就算是對於鬥聖級別的強者,同樣也會有着一些好處。
小醫仙將信將疑,看着卷軸上的骨翼。骨翼栩栩如生。有着一種特殊的金屬質感。在蘇莫的指導下,小醫仙開始獲得這一式飛行鬥技。
“啊!”
當小醫仙的毒鬥氣接觸到骨翼的時候,兩道細小的熒光光芒,進入小醫仙的體內,順着小醫仙經脈急速流轉。
當它們流轉到小醫仙背脊處的經脈之時,驟然停頓。然後轉頭,硬生生地將經脈拉扯出兩條極爲細小的支脈。
小醫仙使勁地咬着嘴脣。絲絲血跡從嘴中蔓延開來。它的意志十分的堅強,比蕭炎還強堅強。全城全部咬着牙齒硬挺着。
小醫仙驅動毒鬥氣,古翼從她的背後伸展而出。
“接下來呢?”
小醫仙詢問着蘇莫,道:“我獲得了飛行鬥技,可是我感覺到我的厄難毒體並沒有因此得到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