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莫嶼含笑的聲音傳來,“這位小姐,你不用害羞,把酒喝了,我們就走。”
突然,空氣中,一股可怕的讓人呼吸困難!
慕禹呆呆的看着莫嶼,你找死別帶上我們呀?
楚雲歌咬了咬脣,朝着夜景淵走去,坐在夜景淵身邊,抱着他的手臂,聲音溫柔:“景淵,原來你在這裏呀?我找你好半天了。”
溫柔的聲音傳來,清甜悅耳。
夜景淵體內甦醒的暴龍瞬間被封印了回去。
衆人:“……”這女人是誰,夜景淵她也敢碰!
只有慕禹知道剛纔有多危險,危險的氣息解除,他鬆了一口氣。
莫嶼也驚呆了,這女人,碰誰不好,偏偏碰了夜景淵。
上一次夜景淵來的時候,有個女人不怕死的坐在身邊,還沒有碰到夜景淵,就被夜景淵一腳踢開,最後狼狽不堪的逃走了,還聽說提出了內傷。
正在衆人爲楚雲歌捏把汗的時候,只見夜景淵伸出長臂,把楚雲歌抱在懷裏。
衆人:“……”
然後就看到夜景淵神情癡迷的吻了吻她楚雲歌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問:“怎麼找過來?”聲音沙啞,似剛剛經歷了一場廝殺。
楚雲歌也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和悅悅一起來的,她去找朋友了,我在外邊等她,總有男人過來搭訕,還好看到你着這裏,不讓我都不知道該往哪躲?”
楚雲歌明白,有夜景淵在,她安全了。
楚雲歌說和顏廷悅一起來的,徹底的取悅了夜景淵。
他身上暴戾的氣息消失的一乾二淨。
“歌兒,不怕,有我在。”夜景淵柔聲安慰她,手還輕輕拍着她的背。
楚雲歌瞬間鬆了一口氣。
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從一隻暴怒的獅子變成了一隻軟綿綿的小奶狗。
就好可愛!
楚雲歌想捏捏他的臉。
說着,手就不由自主的伸向他的俊顏,“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夜景淵:“……”歌兒說他可愛!!!
衆人:“…”
這什麼情況?
你哪隻眼睛看出他可愛了。
莫嶼驚呆了,手中端着的酒杯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砰…”大理石地板磚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夜景淵不悅的目光看着他。
莫嶼腳一軟,跪在了夜景淵面前。
“景爺,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我這是第一次犯錯,放過我吧。”莫嶼無比的委屈,這就和突然遭到橫禍一樣。
楚雲歌:“…”
他這麼怕夜景淵?!
夜景湛睨了一眼好奇的楚雲歌,在看看她挽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跪着的莫嶼,心情依然很好,他桀驁而冷漠的眼神無情的看了一眼莫嶼,“道歉。”
莫嶼一愣,他以爲今天在怎麼也留下一根腳趾頭或者一根手指頭才能走了,就道歉這麼簡單?
反應過來的莫嶼不敢看楚雲歌,低聲真誠的道歉:“這位小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景爺的女朋友。”
“大聲點。”夜景淵震怒的吼。
“對!不!起!”莫嶼一個字一個字的大聲喊。
“噗…”楚雲歌直接被他公雞叫更一樣的動作逗笑了。
誰給你的膽子?
反應過來的幾個男人一愣,不就是夜景淵給的膽子嗎?
夜景淵聲音輕柔的問:“歌兒,喫晚飯了嗎?”
楚雲歌微微搖頭:“沒有。”
“帶你去喫晚飯。”夜景淵牽着她的手站起來,帶着她離開。
慕禹趕緊不緊不慢的跟着過去。
他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救星。
楚雲歌只要一出現在景爺面前,就真的變成一隻可憐的小奶狗了。
還是舔狗的那種。
嘖嘖嘖,果然呀,在冷酷無情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都會變成乖乖的小奶狗。
玻璃房的五六個男人突然鬆了一口氣,剛剛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正常了。
這一刻,終於感覺周圍有空氣了。
“我靠,我從來沒有見過景爺這麼溫柔的一面。”
“可不是嗎?他發火的那一刻你們感受到了吧?簡直太可怕了,我的腳像像灌了鉛一樣,想挪一下都沒有力氣。”夜景淵要是真的發怒起來,他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沒有感受到,我離他是最近的,就感覺被一個可怕的氣息籠罩,我都覺得自己下一秒要死了。”
男人說完,笑眯眯的看着癱坐在地上莫嶼。
“莫少,你今天的運氣確實是好。”
莫嶼已經全身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現在更是腳軟的站不起來,得罪了夜景淵的人,不是斷手斷腳就是殘廢一輩子。
誰敢輕易的招惹他,他比瘋子還可怕。
幾個男人一陣唏噓。
這邊,夜景淵已經牽着楚雲歌到了別墅三樓。
正好,他一個人用餐沒什麼食慾,歌兒來了正好陪他喫飯。
楚雲歌看着他好奇的問:“不出去喫嗎?”
夜景淵看着她挑眉問:“不喜歡這裏?”
楚雲歌點了點頭,“感覺來這裏的男人都是來約泡的,你今晚是不是也是來這裏找女人的?”
話說出來,楚雲歌有些後悔了,她爲什麼要這樣問。
搞的好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似的。
“呵呵…”夜景淵忍不住淺笑了一下,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頭,“瞎想什麼呢?來這裏有點事情,正打算走,就看到你跑進來了,倒是你,誰讓你來這裏的?”尾音勾着怒火。
楚雲歌也很鬱悶:“我上車之後拿手機一查,才知道這個地方有些不同尋找,不過悅悅好像有朋友要見,我有點擔心她。剛纔她也不知道見到誰了,急急忙忙的跑過去。”
楚雲歌覺得這裏不安全,悅悅也不是喜歡亂來的人。
夜景淵不喜歡她擔心別人的模樣,看了慕禹一樣說:“去找找顏小姐。”
“好的,景爺。”慕禹轉身離開。
夜景淵牽着楚雲歌的手坐電梯上三樓,“歌兒,三樓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哦!”楚雲歌鬆了一口氣。
兩人進了電梯,不遠處站着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女人很漂亮,五官精緻,鵝蛋臉,生的閉月羞花,我見猶憐,她一雙星眸含着綿綿春意,脣色水潤誘人,一頭棕色的長髮披在肩上,更增添了幾分風情。
站在她身邊的女人驚訝的問:“若卿,我剛纔沒有看錯,景爺拉着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