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眠短的俊,沒有攻擊性,反而很耐看。
她會認識夜風眠,還要謝謝楚雲歌,因爲楚雲歌,夜風眠纔會對她死心塌地,甚至是愛上她。
“我看看。”陸菲很激動的接過配方,打開一看,上邊都是她看不懂的符號。
她疑惑的看着夜風眠,問道:“這是什麼?是不是拿錯了?”
夜風眠不懂這些,說:“不知道,這是我從我媽媽那裏拿到的,她說這就是楚雲歌的配方。”
陸菲很驚訝,這一張a4紙上的字,看筆記,很像楚雲歌的筆記,可這些字符是什麼意思?
夜風眠還以爲陸菲看得懂,沒想到她也看不懂。
“對了,風眠,你小叔叔找到了嗎?”要是一直找不到夜景淵就好了。
楚雲歌和夜景淵一起死了,她就可以掌控夜風眠,趁機得到一切。
夜風眠眯了眯眼眸,有些擔心,“沒有,太奶奶和媽媽還在找。”
他心裏有些不安,這是第一次做對不起小叔叔的事情。
“哦!是嗎?他會被楚雲歌帶到哪裏去呢?警察有幫着找嗎?”陸菲看着夜風眠,想把事情經過好好了解一下。
夜風眠面色凝重,看着陸菲,“警察也跟着一起找了,不過沒有找到,憑楚雲歌的能力,沒辦法帶走小叔叔。”
想到了這裏,夜風眠又想到剛纔在網絡上看到的事情,“對了,你有沒有看新聞,有人證實了配方不是楚雲歌偷的,配方丟失的時間,和楚雲歌回到家裏的時間是一致的。”
“什麼?是誰?顏廷悅?”陸菲瞬間就想到了顏廷悅,楚雲歌也就知道顏廷悅一個朋友。
她脣角輕微的顫抖着,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是害怕,還是什麼?
“不知道?”夜風眠靠在辦公桌上,看了一眼時間說:“配方的事情,你緩緩,要是公佈新品,到時候小叔叔一定會知道是我們做的。”
陸菲猛地看着他,心裏也有幾分懼意,這是夜景淵的蛋糕,她真的動得了嗎?
“可是配方很珍貴,我會以另一種方式讓它出現在市場上。”配方已經到手,她不會就這樣放棄。
夜風眠微微蹙眉,善意的提醒她,“菲菲,你沒有見過我小叔叔的手段,最好不要挑戰他的底線,不然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就連我也保不住你,你對我有救命之恩,而我又愛你,怎麼捨得你受傷?”
陸菲笑了笑,掩着眸中的城府,嬌聲說:“好好好,我聽你的,我都看不懂上邊寫些什麼?”
楚雲歌果然警惕,居然用世人看不懂的字符。
這雜種,野種,太狡猾了。
陸菲心裏恨的要死。
“走吧,我們去喫晚飯。”陸菲關了電腦,拿起包,走過去,挽着夜風眠的手臂。
夜風眠順勢擁着她,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柔聲問:“想喫什麼?”
陸菲想了想說:“想喫蝦宴。”
她知道夜風眠名下有一家生意很火爆的餐廳,蝦宴是裏邊的特色,真的很好喫。
“好!這就帶你去。”夜風眠語氣寵溺,牽着她的手往電梯走去。
夕陽西下,淡淡橘色光芒很耀眼。
夜景淵別墅裏!
慕禹看着夜景淵的身體徹底穩下來了,鬆了一口氣。
陸青嶼坐在一旁,看着手機裏的視頻,說:“警察和夜家的人在地毯式搜索楚雲歌。”
慕禹抿了抿脣,看着夜景淵,“只有景爺醒過來,才能幫助楚小姐。”
“嗯!我看到了有人爲楚雲歌證明的視頻,時間剛剛對上了,夜氏集團裏有奸細。”陸青嶼眯了眯眼眸,想到這一整天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若有心要毀了一個人,還真的是防不勝防。
“我猜應該是顏廷悅做的,她對楚雲歌,是真的好。”陸青嶼有些激動,這女人,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重情重義。
慕禹抱着雙臂走來走去,有一件事情想不通,“陸少,你說,這裏邊是不是還有點什麼是我們沒有想通的,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麼事情被我們忽略了。”
陸青嶼神經大條,哪會想得到更深的東西。
“這事你別問我,你去問洛成均,你要是問我誰的屁股大,誰的腰細,我可以精準的給你說出尺碼來。”
慕禹:“……”
夜家老宅!
老夫人回來好幾個小時了,還是沒有找到夜景淵和楚雲歌的下落,不由得有些着急了。
黎沁婭也很着急,畢竟楚雲歌是關鍵,有楚雲歌在手,什麼事情都好說。
偏偏網上有人給楚雲歌洗白。
黎沁婭心急如焚,看到手機在響,一看是李嫣然打來的,更心煩。
李嫣然被人曝出醫院和病房,現在只怕病房被人光臨了。
不過在醫院,那些人也不敢太放肆。
“喂!”
“夫人,你快救我,有很多媒體知道我在這家醫院,正在到處找我呢,我現在躲了起來,可是我背很疼,沒有辦法一個人離開。”李嫣然滿腹委屈,泫然欲泣。
她本以爲攀上了豪門,日子就會變得好過,可現在哪裏好過了,全身是傷不說,連人都不敢見了。
“廢物,躲好了,我現在就讓人過來接你,如果被人看到,你就真的完了。”
黎沁婭掛了電話後,安排張媽過去接人。
老夫人看着她,臉色很難看,“先找到楚雲歌,楚雲歌不可能有能力帶走夜景淵。夜景淵是慕禹帶走的,楚雲歌手中的配方,我一定要拿到,只有我活着,小風才能成爲夜氏集團的掌舵人。”
黎沁婭當然知道,老夫人活着,對她更有利。
她老公也想要夜家,可夜家完全落入了夜景淵的手中。
“奶奶,已經派人去找了,一有消息,我馬上告訴你。”
……
三天後,夜景淵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人環境,他微微蹙眉,到也想起來了,這裏是他的另一處別墅。
他緩緩坐起來,全身痠疼,讓他很不爽。
偏頭,看到牀邊睡着的慕禹,他腦海裏浮現了那種恐怖的疼痛。
以及那些可怕夢境,他難受得捏了捏眉心。
“慕禹。”聲音嘶啞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