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刺骨,厲秋韻裹着厚厚的羽絨服,坐船出海。
船到大海中央,厲秋韻坐在甲板上,迎風眺望着遠方,她嚮往着自由,嚮往着富裕的生活。
她脣角凝起一抹笑,在山裏待了很久,她的皮膚有點黑。
但她還年輕,養養就白了。
她喜歡國外開放的生活,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到時候也可以把弟弟接過去一起生活。
正當厲秋韻想着美好生活的時候,船突然停了下來。
厲秋韻看到船長在檢查船。
“船長,怎麼回事?”這艘船上就是她們兩個人。
船也是陸菲安排的。
厲秋韻想着兩人是合作關係,從來沒有懷疑過陸菲會殺她。
船長有些焦慮的說:“船壞了,這裏是黑海,很危險,海水裏都有毒氣,這裏面可是什麼生物都沒有的,跳海也沒辦法活下來,怎麼偏偏在這裏壞了。”
船長很着急,這邊雖然是黑海,但是浪不大,他才肯接這趟活的。
厲秋韻眯了眯眼眸,怎麼會這麼巧,難道陸菲想殺人滅口嗎?
厲秋韻額頭上冒冷汗,如果陸菲真的想殺了她,那麼,在這裏真是一個很合適的地點,死了屍骨無存。
警察也查不到任何線索。
厲秋韻冷笑,陸菲,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的惡毒了。
“船長,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不能死在這裏,不能死得這麼冤枉。”厲秋韻大聲說。
船長是多年的老船長了,很有經驗,但是他現在很着急,他看到油箱在漏油了。
他抱歉的看着厲秋韻:“小姐,抱歉,這次我們可能難逃一死了。”
“不,是找你的那個人要我們的命,她算的時間剛剛好,船會在這裏出事,我一定要活着回去報仇。”厲秋韻激動的吼。
陸菲那個女人,她會親手殺了她。
船長愣了一下,瞳孔輕顫,語氣顫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因爲這趟私活能讓我賺幾十萬我才接的,我的孩子躺在病牀上需要錢。”
“是陸菲乾的,她爲了讓我死在大海里,也找上了需要錢的你,在船上做了手腳,我們纔會遇到現在的困境。”
厲秋韻很着急,“船長,你別站着不動呀,趕緊想辦法,我們一定要活着回去,想想你的孩子,如果沒有你,他拿什麼生活?”
船長臉色凝重,什麼話都沒說,快速進了船艙。
厲秋韻拿出手機給陸菲打電話,卻沒有信號。
厲秋韻面如死灰,正當她想如何求救的時候,船艙裏突然起火。
厲秋韻眼底一片死寂,就看到火球躥起,漆黑的海面上,一身劇烈的爆炸聲後,只剩下船的碎片漂浮在海面上。
謝迎帶着人過來追厲秋韻,遠遠就看到不遠處海面上爆炸的船,他凝眉,根據他拿到的照片,這就是厲秋韻乘坐的船,怎麼會在這裏發生了爆炸?
剛纔她在望遠鏡裏看到了厲秋韻的。
謝迎讓船長把船開過去看看……。
南都!
商場裏。
夜景淵陪着楚雲歌買衣服,只要是楚雲歌喜歡的顏色,他通通讓營業員找尺碼。
“這件,還有這件,都拿S碼,沒有彈力的拿M碼。”夜景淵聲線低沉好聽,又長得一張盛世美顏,迷的營業員神魂顛倒,臉紅心跳。
楚雲歌無語無語的看着夜景淵,“我穿不了這麼多,再過兩個月天氣就更熱了,我一天穿一件也穿不完,再過兩個月我們要回帝都,買這麼多幹什麼,我衣櫃裏也放不下,到時候帶走還很麻煩,我還得走快遞。”
“還有,你買的都是你喜歡的,你要回去穿給我看嗎?”
楚雲歌挑眉笑看着他,她還沒有見過夜景淵穿女裝的。
這張臉,要是穿上女裝,一定很美!
夜景淵:“……”這小丫頭,全身都軟,就這說話不軟。
他挑眉儒雅一笑:“你想讓我穿給你看也可以。”
關鍵是她的尺碼他穿不上。
她太瘦了,那手袖連他的手臂都穿不進去。
楚雲歌:“……”
夜景淵身材挺闊,長腿逆天,渾身散發着矜貴逆天的氣質。
他走過去,牽着楚雲歌的手,一舉一動非常有風度,也很體貼,“老婆,除了天上的星星,這個世界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雙手奉上。”
這寵溺的話,讓周圍的營業員聽的眼睛都直了,羨慕又嫉妒。
也就在此時,徐夫人帶着徐佳瑩進來,也恰好聽到了這句話。
徐夫人和徐佳瑩都微微凝眉。
也就在此時,夜景淵收到謝迎的消息。
[爺,厲秋韻死了,逃跑的路上,船發生的爆炸,被炸的屍骨無存,我們只找到了她的一隻手。]
夜景淵:[知道了。]
事情已經圓滿解決,徐夫人計劃失敗了。
夜景淵擡眸,看到徐夫人,他眸底劃過一抹詭異的笑。
楚雲歌看到徐夫人能走了,她眼底劃過一抹驚訝,難道她研發出解藥了?
看來是她太自信了,以爲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能研究出解藥。
徐夫人接觸到她驚訝的目光,冷冷一笑:“楚雲歌,看到我能走,你是不是很驚訝?”
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一點尊嚴,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楚雲歌不在猖狂。
楚雲歌見她一臉傲嬌,到也不驚訝:“徐夫人,你來自於幻靈族,這毒本來就是出自幻靈族,你能解,我並不是特別意外,雖然你能解,但你並沒有完全解毒,你的身體很虛,隔着這麼遠我都能看出來。”
楚雲歌看了一眼一旁的徐佳瑩。
又繼續說:“想想你的女兒和你的兒子都很可憐,連自己母親的真正的模樣都沒有看過。”
徐夫人一驚,“楚雲歌,你給我閉嘴,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爲了逃避責任的追捕,直接換了一張臉,這件事情你敢告訴你的兒女嗎?”
楚雲歌笑得眉眼彎彎,她也學會了一招,笑盈盈的說着最惡毒的話。
徐佳瑩猛的看着媽媽,又看着楚雲歌,憤怒的說:“楚雲歌,你別瞎說,我媽媽她就長這個樣子,從我記事以來,我媽媽她就是這樣子的。”
楚雲歌並沒有繼續說這件事情,她禁術有後遺症這件事情,徐夫人也知道。
哪知,徐夫人在這時候突然出聲:“楚雲歌,我猜你一定不敢告訴夜景淵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