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聲音又蘇又撩,她身體不由自主的收緊。
他每次都這樣勾引她!
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他總是笑的很開心,這種遊戲,他樂此不疲。
“這裏油煙大,出去等我。”他放開她,讓她出去。
楚雲歌就知道他不想聊,她慢悠悠的離開,走了幾步,她回頭看着他問:“老公,要我幫忙嗎?”
夜景淵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很無奈:“出去,你身體更好,油煙對肺也不好,早餐很快就好。”
“哦!”楚雲歌慢悠悠的離開。
夜景淵在外面是個人人都怕的瘋子,在家裏,卻是最貼心的好老公。
楚雲歌脣角壓抑不住的笑,她好幸福呀。
她趁着等早餐的時候,給三哥發消息。
[哥,能幫我查一下歐悅嗎?]
宋南塵:[這女人欺負你嗎?]
楚雲歌:[我昨天晚上被她算計了,但我懷疑她後面還有人。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宋南塵:[好!我知道了,我查了之後會給你電話。]
楚雲歌微微一笑:[好的,謝謝三哥。]
楚雲歌把手機放下,看到夜景淵端着早餐進來,她過去幫忙。
夜景淵早上都會讓她喫的很豐盛,他的目的是把她養胖一些。
但她真的很難長胖,她是易瘦體質。
“歌兒,多喫點排骨。”他把排骨放在她碗裏,監督她喫。
“你也多喫點。”楚雲歌給他夾了一塊排骨。
“謝謝老婆!”夜景淵低頭喫東西。
吃了早餐,楚雲歌和他一起收拾碗筷。
夜景淵很喜歡待在家裏,他喜歡這樣平淡的生活。
更喜歡和楚雲歌獨處的時光。
即使什麼都不做,他依舊很幸福。
“說說吧,歐悅後邊怎麼了?”楚雲歌很好奇,但她更好奇後面的人是誰?
夜景淵手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她被判了五年,找來侮辱你的那個男人有病,被判了十年,不過兩人在一起了,歐悅也攜帶了那種病菌,自作自受。”
“就只有這些嗎?”楚雲歌微微蹙眉。
以都長的腦袋瓜子,應該會懷疑藥的來源吧。
難道這後面的人是龍金珠嗎?
“老公,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的藥嗎?這種強烈的藥,市面上很難買到,我懷疑她認識龍金珠。”
夜景淵這才注意到她堅持要知道歐悅的事情。
龍金珠之前聯繫的那個人,好像對對方很尊敬,可是以歐悅的身份,龍金珠不必對她尊敬。
都長五年一選,再怎麼有身份地位也只是五年的時間。
除非有機會繼任。
就算是有機會繼任,龍金珠也不必對她這麼客氣。
那個要殺歌兒的人到底是誰?
“歌兒,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夜景淵拿出手機,交代慕禹去查,這件事情從回來之後他一直在調查,可對方一直按兵不動,他也沒有查到蛛絲馬跡。
慕禹:[爺,我會去調查的,我快結婚了。]
夜景淵看到慕禹的消息,微微凝眉:[結婚的頭三天你就可以休假了。]
慕禹看着消息,要哭了。
夜景淵沒人性呀,結婚前三天才給他休假。
他連禮服都沒時間陪着穎穎去看。
但夜景淵纔不管這些,陪着老婆聊天到了十點,才依依不捨的去上班。
走之前,非得黏着楚雲歌吻他一下,才肯去上班。
送走了夜景淵,楚雲歌接到了顏廷悅的電話,想和她一起出去逛逛。
楚雲歌在家裏待着也無聊,出去逛街,也是在運動。
她收拾了一下,就去找顏廷悅。
……
龍金珠中午才接到消息,歐悅失敗了,反而被楚雲歌陷害入獄。
她站在院子裏,眼神冰冷,眼底的怒火快要把她自己淹沒了,“楚雲歌,不管我有什麼辦法,都很難讓你出事呀,你這命還真大。”
眼看着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解毒的方法卻始終沒有找到。
女兒也還沒有找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夜景淵和楚雲歌。
就算是她死,他也要拉上這兩個人給她陪葬。
龍金珠站在樹下打電話。
“喂!”
“歐悅失敗了。”
“哼!那個蠢貨,我就知道她會失敗,我也沒有抱任何希望,不過你放心吧,她沒有膽量把我抖出來,還是想點其他的辦法,這種辦法你們試過多少次了?有一次是成功的嗎?”
“每一次失敗都在提醒着我,你當時的決定是有多蠢,如果當時你把她丟在黑海區,她會被黑海區的毒素吞噬的面目全非,就因爲你一個小小的失誤,讓她活了下來,你還好意思對我說失敗?!”
對方的語氣無比的嘲諷。
龍金珠眉眼犀利,紅脣微抿,她也很想殺了楚雲歌,可每次她都很幸運。
“還有,你以爲你現在住的地方夜景淵他不知道嗎?你完全在她的監視中,他容忍你活到現在,應該是知道了你後面還有其他人,我查到你之前的船員被抓了,他應該是知道了我的存在,才一直沒有報警抓你。”
龍金珠很自信,“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下落,我每天都在換不同的臉。”
“哼!你不相信就算了,你的門口經常有人不停的走動,你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他的監視中,以後少給我打電話,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解決,但是如果你要把我供出去,我會把你的女兒送到問舍,讓人好好的伺候他她。”
龍金珠眼神極冷,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女人,給她點顏色,她就敢這樣大聲的和她說話。
“你最好別動我的女兒,魚死網破,我什麼都不怕,光着腳的,我難道還怕穿鞋的嗎?”龍金珠的眼底浮起一抹濃濃的殺意,她憤怒的掛了電話。
在她死之前,一定要拖着這些人和他一起下地獄。
包括那個活着回來的女人。
想到這裏,龍金珠心裏有了主意。
她身邊那個和楚雲歌長得很像的女人,她可以利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