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語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
似乎在某部小說、某個電視劇裏面聽到過。
原本以爲就是一個扯淡的東西,哪承想現在居然就呈現在眼前了。
所以倪歡和張揚二人,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個說法。
但葉榮天還是暗暗地點了點頭,肖元堂不愧是國醫聖手。
還是有真本事的,倪永恆確實是中蠱了。
“那···肖大師,您有沒有辦法救救我爸爸啊?”
好一會兒,倪歡回過神來,一臉可憐的朝着肖元堂問道。
可以說肖大師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他也救不了的話,那倪永恆就只能等死了。
“倪小姐,蠱蟲分爲很多種,我不能確定倪先生到底是中的哪種蠱。所以我需要時間來確定這件事兒,至於具體多久、我不敢保證。
但從倪先生現在的情況來看,三天之內要是不能將體內蠱蟲驅趕出去的話,那就有性命之憂了。三天內分辨出他所中的蠱是哪種,我還沒有這樣的本事!”
說完之後,肖元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以自己的能力,一個月之內能做到、已經算是極限了。
所以就算是國醫聖手肖大師,也沒有好辦法。
“三天!”
聽到這個時間節點之後,倪歡一屁股坐到了牀上。
這麼說來,普天之下、沒有人能救自己的父親了。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苗疆一脈的手段!”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葉榮天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小子,你他媽懂什麼?在這兒大放厥詞?再瞎比比,趕緊給我滾出去!”
張揚討厭葉榮天在這時候出風頭,他能懂個屁啊?
連國醫聖手肖大師都確定不了,姓葉的一個毛頭小子,不純屬胡咧咧嗎?
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博取倪歡的好感。
有自己在這兒,還能讓他得逞?開玩笑!
“你閉嘴!”
令張揚沒想到的是,肖元堂居然猛地朝着他呵斥起來了。
張大少可以不給葉榮天面子、但他可不敢不給國醫聖手的面子。
天知道什麼時候,就得求助人家呢。
因此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但看向葉榮天的目光極其不友善。
同時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瞎說,不然後果很嚴重。
“這位小哥,看樣子你對這方面也有所研究啊?但怎麼能確定是苗疆一脈的手段呢?”
別看肖元堂是國醫聖手,但他本人很是謙虛。
可以說不恥下問吧,絲毫沒因爲葉榮天年紀輕而看不起他。
葉大少暗暗地點了點頭,這纔是大家風範,他對肖元堂的印象不錯。
“苗婦能巫蠱殺人,名曰放草鬼。
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於外則蠱蛇食五體,放於內則食五臟。
被放之人,或痛楚難堪,或形神蕭索,或風鳴於皮皋,或氣脹於胸膛,皆致人於死之術也。
所以我從倪先生的狀態來判斷,應該是這一脈所爲。”
顯然倪永恆這是被放置於身體內部了,不然不會表現出這種狀態。
肖元堂聽了之後,連連點頭,顯然是認同葉榮天所說的。
倘若將肖大師惹急了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但他不想讓葉榮天佔盡風頭,所以直接開口問道:“姓葉的,你說得那麼牛逼,有本事把倪叔叔救好了啊?別在這兒紙上談兵,這誰不會呢?”
“葉榮天,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只要能將他救好,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回過神來的倪歡激動起來,直接跪在了葉大少的面前。
“歡歡,你幹什麼啊?快起來,難道這你還看不明白嗎?這小子顯然是想趁機佔你便宜,連肖大師都搞不定的事兒,他能搞定?開什麼國際玩笑?”
張揚說完之後,就去拉跪在地上的倪歡。
而葉榮天臉上則是露出笑意來,這個傢伙一直在詆譭自己,看來有必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張揚,如果我要是將倪先生治好,你又怎樣呢?”
“草,你要是能治好,我跟你姓,吹什麼牛逼啊?”
張揚顯然不相信葉榮天有這個實力,今天必須得拆穿他的把戲。
“別,我可不要你這麼不成器的兒子。這樣吧,如果我將倪先生治好的話,你低調一回。我說了,我這人不喜歡張揚,所以你低調點、跪下來給我磕兩個頭就成。”
葉榮天看着張揚,一臉笑意的說道。
“好,但如果你辦不到的話,可就得任我處罰了!”
張揚沒有任何猶豫,一口就應承了下來。
在他看來,這將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賭局,葉榮天必敗無疑。
姓葉的這小子之所以站出來,無非就是想取得倪歡的好感而已。
但他吹牛逼吹過了頭,肖元堂都搞不定的事兒、他能?
別說賭這個了,就算是賭命、張揚也毫不猶豫答應。
因爲在他看來,自己必勝無疑,沒有任何懸念。
“沒問題,歡歡、肖大師,你們二人作個證,我對這個賭局可是很認真的。”
葉榮天笑眯眯的看向了肖元堂和倪歡二人。
肖大師感覺葉榮天和其他的年輕人不一樣,心裏也想看看他的本事,所以沒有拒絕。
而倪歡心繫父親的安危,自然更不會拒絕了,這個賭局直接成型。
“葉榮天,需要我做什麼?”
此刻的倪歡,已經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到了葉大少身上。
連肖大師都搞不定,如果葉榮天再不行的話、那就徹底沒有任何希望了。
“需要你一會兒監督一下,別姓張的這小子賴賬!”
葉榮天一臉笑意的打趣道。
聽了他的話,倪歡看了一眼邊上的張揚。
隨即很認真的點頭道:“只要你贏了,我保證張揚得按着你們之間的賭約辦事兒。”
“哈哈哈。”
葉榮天得到了她的承諾之後,大笑起來。
而張揚的面色則是猶如喫屎般的難看,他感覺自己頭上被人扣了一頂綠帽子。
“姓葉的,你別高興那麼早!如果你做不到的話,老子要你在中海最繁華的地兒裸奔,還不許遮臉的那種。”
張大少恨恨的說道,與自己爲敵、沒有好下場···